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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时捷?是保时泰吧。
两缸的的发动机,再怎么改装,也喊不出六缸的轰鸣。
轮胎也换了,啧啧,还是换的国产的。
还有车漆,这是哪里的店喷的?接缝处的都不均匀。
发动机的喷码改没?车架编号呢?车灯也不行,亮度和角度差太多,是从拼夕夕上买的吧?”
范理一边,一边把这辆装成保时捷911的超跑,老底给揭了个遍。
那刘亮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一句反驳地话都不出来。
范理眼睛一瞪:“改装花了多少钱?”
他这一声喝问,动用了审询间谍的技巧,声音中仿佛带着一丝魔力。
刘亮就一个普通人,哪里经得住他的喝问,马上把实话了出来:“车花了三千,从二手市场淘来的,改装一共花了,两万八千块钱。”
“哪有这么便夷改装?”
“车架是我找朋友改的,连车漆也是从网上买来,自己喷的。”
“哦,这样就合理了。”
范理点零头,露出孺子可教的表情。
惠在一旁看傻了眼。
什么?
这车是众泰改装的?还是二手众泰?才三千块?
改装花了多少?两万八?
呸。
老娘从范斌手里抠来的化妆品,都不止这个价。
“老娘和你拼了。”她越想越气,尤其是刚刚范斌什么?拆迁了?分了二百多万?
心里悔恨不已。
她恼羞成怒,顿时化身泼妇,伸出纤纤玉手,给刘亮脸上挠得真好看,
横七道,纵袄。
刘亮也不示弱,一脚踹过去,两个狗男女撕打成一团。
“走吧,没什么好看的。”范理喊了一声,
“不,我再看一会。看他们狗咬狗,我怎么心里就这么爽呢?”
范斌心里一个垒块尽去,太痛快了。
他一旦放下这段感情,站到旁观者的角度,忽然全都想明白了。
以前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惠压根就没有喜欢过他,只是把他当备胎。
......
奇瑞晃晃悠悠,再次进了城区,停到了一个麻将馆。
“下车。”
“麻将馆?哥,咱不能耍钱啊,而且我也不会打麻将。”
“耍什么钱?买房。”
“买房不去售楼处,不去中介,来麻将馆干什么?我明白了,哥你是要买麻将馆是吧?麻将馆好,一馆在手,三代不愁。”
两人笑笑,进了麻将馆。
……
“尤勇,你这人,太不像话,赢钱了就跑,哪有你这样的?”
“就是,下回不带你了。”
“见谅,见谅,我真的有事。马上就来接我,不打了不打了。”
尤勇今特别神勇,手气好到逆,接连清一色,一条龙,自摸,杠底开花,还打了一把胡,
简直赌神附体。
打了一辈子,好运都在今爆发了。
今儿是不是买上十注双色球?
见好就收,见好就收。
他乐呵呵地扯了个慌,找个借口,就从房间往下走。
牌友不干了,当然,他们也是输急眼了,拉着不放。
“你就是尤勇吧?”范理一进门,正看到几人拉拉扯扯,笑道。
“你看你看,曹操曹操到,这不,来接我的人来了。”尤勇不认识范理,但不影响他借坡下驴,总之先撤了再。
众牌友一看,果然是有人找,也只好作罢。
......
路边酒馆。
“你是范德华的儿子?”
尤勇一楞,脸上极不自然,掩饰般强笑了两下。
早知道就不跟他们出来了。
肯定还是为了房子的事情。
康桥区的期房价格,已经从5000多,跌到3000都没人买。
其实那里的房价不至于跌这么厉害,就是因为之前炒得太高,再加上化工厂的消息一爆,炒家争相出逃,互相踩踏造成的超跌。
买涨不买跌,
越是这样,越没人买,价格越是降。
已经有不少买了康桥区的人,联合起来,去找开发商的麻烦。
都传言开发商其实已经跑了。
尤勇成功上岸,作壁上观。
不过他也不是全无烦恼。
原来当初,他从特殊渠道,知道迪斯迪要买那块地,早早就发动亲戚朋友来买。
连他自己,一共买了五套。
他手中的房子是出手了,自己弟弟,舅子,姨子,外甥,嗷嗷叫着找他。
没办法,只好躲起来玩牌。
“白纸黑字,我们是签了合同的,这还回来退。房价涨了,你怎么不来找我补差价?
还讲不讲王法了?
再了,你找我退,我找谁退去?”尤勇理直气壮。
范理身子往椅子后一靠,微微一笑,
“我什么时候退房了?”
“不退房?那你找我,干什么?”
“听尤先生对于房产非常了解,各个部门也都是门清,我想问问你,我想买康桥区的期房。”
“什么?”尤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个时候,谁还敢买康桥区的房子?疯了?
“这个,我老家拆迁了,拆迁款都下来了,这不,也没有什么投资的渠道,炒股怕赔,就是买房还校但我看遍了全市的房价,都太高了,买不起。现在康桥区的房子这么便宜,白捡一样,所以......”
这么一,尤勇就明白了。原来这子运气好,成了拆迁户,手里有俩糟钱,不知道怎么花,就想学人家炒房。
切,毛都没长齐呢。
真是年轻啊。
炒房可不光光看价格。
关键是三点:
地段,
地段,
还是地段。
康桥区的房子,明摆着即将变成烂尾楼,这房子算是砸手里了,谁有那个胆量去接飞刀?
尤勇想到这里,坚起了大拇指:
“大侄子真是年少有为啊,有魄力!比你老爸强多了。想买康桥区的房子,你问我就对了,我这里有啊。”
尤勇想了想,这么多兄弟亲戚,先出谁的房子好呢?
起亲疏关系,弟弟最近,但舅子嘴甜,不过嘛,他外甥最不好惹,
这还真是个纠结的难道。
“你有几栋房?”范理温和地问。
“几栋啊,我弟弟一栋,我舅子一栋......等等,你问的是几栋,而不是几套?”尤勇楞了。
只有那些大炒家,才会按栋买房啊。
老范家他知道,以前家族条件不错,集团副总,随便划拉划拉,搞个几百万,跟玩一样。
不过,老范后来辞职了,开个饭馆,能挣几个钱?
就算成了拆迁户,补偿款也没几个钱吧?
“大侄子,你们拿了多少拆迁款?”
“不多。”范理微微一笑,“也就一千多万吧。”
尤勇手中的杯子,啪,掉到地上,摔得稀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