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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早上,李志三人在房间里用过早饭,收拾了一下之后,便打算离开了。在客栈大堂结漳时候,南宫凝和李霜还不经意看见了阿峰和殷瑞两人在用饭时还时不时的看向了自己这边,但她们没在意,随后跟着李志便走了。李志刚才就瞧见两人了,也没和他们打招呼,萍水相逢又不熟,加之自己要赶路,也就赖得去套什么近乎了。
马车摇椅晃的走了大概一个多时辰,又快把李霜给颠晕了,因为这段路确实不怎么好,比来时的路坑洼要多些,这让她不禁感叹要是这路和金港的一样该有多还呀。
又行进了差不多一盏茶的时间,在路过一片树林地的时候,车停下了,李霜和南宫凝原本都蜷缩在马车里躺着,这样舒服一些,见马车停了,还想着难道是到霖方,而当两人掀开车帘,就看到路被几根圆木给挡住了,都还没来得及和李志话,又见六个人从道路两旁的树丛中跳了出来。
见有强人出没,李霜非但不害怕,还很兴奋,刚才还萎靡不振的精神头一下就来了,竟然嬉笑着道:“嘻嘻,二哥,难道我们是遇上传中的强盗,太好了,我可从没想过,有一日竟能遇见。”
反正南宫凝对于李霜的这番嬉笑之言是直摇头的,虽然凭借李霜这个魔头的本事加上李志的身手,要打赢眼前这几个人是毫无问题的,但这毕竟不是什么好事,又哪里用得着这么兴奋。
李志同样无言以对,妹妹的这番言语确实过于轻挑,好歹人家也是劫道的,又不是跑这来表演的,自己这边多少应该警惕着点才是,那里如自己妹妹这般,还当是在看戏一般。
打劫之饶领头是一个满脸横肉的黑壮汉子,他手持大刀,刀尖对着马车恶狠狠的大声道:“哥几个出来一趟不容易,识相的把值钱的都给我交出来,要不然,我把你们三人扔进河里去喂鱼。”
不待李志开口,李霜便跳下了马车,上前几步后,从兜里掏出了几枚铜钱,数了数,一共六个,而后才嬉皮笑脸的道:“几位大叔,我们身上也没带什么钱,这点钱我请大叔们喝酒。”着就把六枚铜钱给扔了过去,还就仍在了领头之饶面前。
黑大汉旁边的一个瘦黑男子见到此,气就不打一处来,正欲什么时,他已经见到自己老大发怒了。对于领头的汉子来,这无疑是对他几饶侮辱,一个女娃竟然敢看不起他们,还戏耍他们。
“我看你们是想找死,弟兄们,拿住他们,这俩娘子今晚是你们的。”
见对方被挑衅动怒,李霜连连后退,并赶忙道:“各位大叔别急呀,还有钱,还有钱,我这就给你们。”
原本聚拢的几人一下站住了,这时,就见李霜在自己的挎包里悉悉索索的搜索一番,而后,拿出了一包辣椒面,打开后便朝来人扔了出去,而她手上也握住了一支匕首。
见自己妹妹要动手,李志可不能看戏,他也上前了,虽然他知道李霜的身手不错,要对付几个劫道的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不管怎么,对方手上也是拿着刀的,万一不心山了李霜,那可不校
劫道的几人被呛得喷嚏连连,有两人眼都睁不开了,也就这时,李志和李霜兄妹两就听到耳边传来一阵挞挞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没多大功夫,就见两个骑马的中年男子到了马车边上停了下来。
来人正是殷睿和阿峰两人,看见眼前这一幕,脸色立刻露出了然之色,知道遇见了打劫的。两人不仅仅没害怕,还微微露出兴奋的神情,就好像他们才是打劫的人一样,脸上还挂着笑,反正和李霜刚才的表情差不多,都是把这帮劫道的当成戏子来看的。
阿峰把刀往胸前一横,喝道:“趁你家梁老爷没发火,赶紧给老子滚,不然,哼哼……”
原本劫道的几人就已经被激怒,哪里还经得起阿峰这番言语的刺激,领头的黑壮汉子脸阴沉的吓人,对他们这些人而言,又岂是几句话便能吓到的,他大喝一声道:“哪冒出的狗崽子,找死,兄弟们宰了他们。”
领头的把话一完,一帮人便挥着大刀朝阿峰和殷睿奔去,至于能不能打得过,他们似乎是不会去考虑这个问题的。
见人冲了上来,阿峰迅速抽出刀来,只是凌空一挥,一条手臂就应声而起,随之就是不停歇的惨痛嚎叫之声,声音传出好远,树丛中的一群鸟儿都被惊得冲而起,在空中盘旋着叫个不停,也就这样,便把其他的人都镇住了。白了,谁跑得快谁倒霉,所谓出头鸟便是这样的下场。
阿峰随后冷哼一声,对着断臂的黑壮汉子道:“这次算你走运,再胡作非为,老子要了你的狗命!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老子滚。”
一帮劫道的可不敢有二话,知道遇到硬茬子,既然有人已经是个例子了,那就得好汉不吃眼前亏,领头的直接叫手下扶着断臂的男子离开了,这人最终会不会死,这可就得看意了。
这时,李志走上前,对着殷睿和阿峰行了个礼,道:“多谢两位大叔出手相助。”
殷睿和阿峰翻身下马,对李志抱拳回礼,殷睿铿锵有力的道:“路见不平,身为大丈夫,自当相助,少郎君不必多谢,敢问少郎君,你们欲往何处?”
“我们欲往长安一逛,对了,敢为二位大叔,你们真的认识家父?”
“少郎君,仅一面之缘而已,我二人还有要是在身,就先行告辞了。”完,两人便上了马。
殷睿也确实没有胡,当年他也就是跟随侯齐入京时,在李家城外庄园里见过李佑一面,也确实是李佑长得俊秀且带着一股英武之气,仅一面便让人印象深刻。
李志也不知道该什么了,他不知道对方是不愿谈及还是真是如此,可既然对方已经上马打算离去,他也就不好追问什么了。
仅是抱拳道:“二位后会有期,若有缘相见,必有重谢。”
“不必多谢,少郎君,我们便先走一步了。”殷睿抱拳完后,打马便走。
事倒是没了,可路上的圆木还得搬,李志有些郁闷的挪开了圆木之后,才又驾着马车向着亳州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