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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仁这字交到彭春手里,千叮咛万嘱咐千万别丢了,李仁今日心情十分好,哼着曲背着手在学堂里溜达起来。
祁先生没一会的功夫就喝完了这酒,一时间有些心痒难耐,可也拉不下脸去找李仁要,可这酒瘾犯了,祁先生也有些难忍。
今日是沈一来伺候师傅,沈一刚一进门就被师傅拉住了,有些惊愕。“沈一呀,师傅问你,你七师弟是不是开了个酒庄。”祁先生绷着脸,假装着一脸严肃之色。
沈一不知道师傅为何突然对这事上心,但还是如实的答了,祁先生一听李仁一瓶酒三十两银子,不由得心口一抽,他刚刚喝的这些得好几百两银子。
祁先生打定了注意,一定要让这七徒弟多多给自己弄点酒,祁先生似是不放心,又嘱咐了沈一一番,“让你师弟好好的经营,切不可因学业而耽误了生意。”
“是,师傅。”沈一都没过脑子直接就应了一下午,不过下一刻沈一就会了神来,“啊。”沈一都觉得是自己幻听了,师傅的是别让学业耽误了生意,不是耽误了学业!
沈一觉得自己一时半会接受不了,又弱弱的问了师傅一句,“那个师傅,您刚刚什么,徒儿有些没听清。”
祁先生难得的什么也没,重复了一遍,沈一这回听的一清二楚我,没错就是别耽误了生意,沈一用了好一会的时间才让自己冷静下来,“徒儿自会转告师弟的,还望师傅放心。”李仁就见自家沈师兄一堂课都是心不在焉的。
“沈一,沈一。”李仁捂着嘴声的叫着,发现自家师兄根本没发现,又知好抬腿踢了踢沈一的桌角。
沈一总算是注意到了,“仁儿,怎么了。”
“你今怎么怪怪的,一堂课心不在焉的。”李仁刚完就被师傅抓了个正着,“沈一,李仁你们俩个给我出去。”先生的话不温不怒,听不出情绪来。
李仁和沈一两个人便站在学堂门外罚站,在外面两个人可没消停,祁先生在里面讲,两个人在外面讲。
沈一完完整整的把师傅跟他的那些话重复了一遍,李仁听了却是没有半分的吃惊,他就吃准了老师一定会喜欢这酒的。
沈一见李仁这么淡定,不由得自我忏悔了一番,莫非是自己跟不上师傅的步伐了,这能理解,可跟不上师弟的步伐,这就不能接受了。
“仁儿,你这是一早就料定了是不是。”沈一一眨不眨的盯着李仁看。李仁点零头,又看了一眼正在滔滔不绝讲课的师傅,跟沈一招了招手,两人蹲在墙根,李仁趴在沈一的耳边声的嘟囔起来。
“我呀,知道师傅喜欢酒,每日都给他送,每日让师傅提个字什么的,这不就能拿去卖了吗,这酒我酿起来也没什么成本,稳赚不赔。”沈一不停的点头,还是他这师弟胆子大,连师傅的主意都敢打。不由的给李仁竖了一个大拇指。
两个人还在声的嘀咕着,祁先生有意无意的扫一眼,却发现窗边的两人不见了,便往门外的方向走了两步,祁先生靠在门口,看着蹲在地上咬耳朵的两个人。
祁先生故意拖长了声音,“咳咳”沈一一个机灵,一个箭步便站了起来,“师傅,您老人家怎么出来了,今日的课讲完了吗。”沈一满脸堆笑。祁先生拿着竹卷敲了敲沈一的头,到李仁头顶的时候,祁先生犹豫了一下没打下去,沈一只好一个人捂着头在一旁委屈。
“师傅,您老人家辛苦了,上了一课的肯定累了,晚上徒儿在让人给您送点酒来,徒儿回去加紧研究新品。”李仁瞪着大眼睛一脸无辜灿烂的笑容。
祁先生本想敲打这子一番,无奈这酒的魅力太大了,有免费的谁还会去花银子买,“不错,师傅没白疼你,行了回去吧,沈一继续站着,一点规矩都没有,带坏了师弟。”祁先生冷着脸吼沈一。
这前后的变化让沈一措手不及,师傅以前最爱他的,可现在他竟然被嫌弃了,沈一眼巴巴的看着李仁跟着师傅回了屋,李仁有些同情的看了看沈一,给了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沈一在风中瑟瑟发抖,站了整整一个下午,风顺着袖口全都吹了进去,沈一成功的感冒了。
“下了学堂,李仁赶紧扶了一把沈一,沈一此刻腿都是僵的,身体的重量都压在李仁身上,“阿丘。”沈一不停的打着喷嚏,李仁贴心的套出手帕来,“师兄用我这个。”李仁一路把沈一送回了府,下人们一见大少爷病了一个个吓得半死,手脚麻利的找了大夫来,李仁自告奋勇去给沈一煎药,端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汤药递到沈一的嘴边,亲自喂了沈一喝药,李仁让下人带到了厨房,拿出了他的拿手绝活,给沈一做了一碗李氏手擀面,沈一一听是李仁亲自做的,本来没有什么胃口的他竟是连汤都没剩,李仁见沈一状态好转了不少,便回了府。
彭春给李仁报了这个月的账,李仁对这收益很是满意,决定开一家分店这样城东城西两家就很省了买酒的路程。
第二日李仁便让人在城西买了一个铺子,开了一家分店,还是全权交给彭春去办,李仁则是准备起会试来,成为举人不过只能当个吏,李仁又不是嫡子自是没有百分百的把握继承家业,唯有成了贡士甚至是进士才能算是真的站住脚跟。
李仁早已记下了这次会试的题目,李仁一共想了20几篇破题之法,还是觉得不够,绞尽脑汁一直苦练到会试那日。
李仁是李府唯一的希望,李老爷十分的重视,一应有关李仁的大事务全都是他亲手操办的,贡院门口李老爷长叹短嘘了一番,又拉着李仁的手,“仁儿,父亲不要求你考的多好,能中了贡士便是光耀了门楣。”李仁了不少让父亲放心的话,带着父亲亲自挑选的笔墨纸砚入了场。
会试历时了两的时间,李仁在考棚内坐的腰酸背痛的,总算熬到了交卷之时,李仁在会试中灵光乍现,想到了新的解题方式。
内阁大臣们正在紧张的阅卷中,这一届会试中有不少让他们眼前一亮的卷子,“知行合一,秒,这篇文章的道理就连老夫都自愧不如。”沈丞相捋了捋胡须,其他几个阅卷官一听这话也都凑了过来,几个一看也都不由得眼前一亮,确实精彩。
“这娃娃,当是这次会试的第一名。”一众考官一致同意,几日后便到了放榜之日,李仁反而没有乡试那般期待,到了时辰也没起床,还是被李老爷给叫醒的,李仁见父亲十分关切他会试的成绩,也不好继续赖床,右边贴的几张红榜李仁看到没看,倒是父亲一张一张的看,还有两张这榜便张贴完,李老爷至今没看到自家儿子的名字,额头上已沁出汗珠来,倒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
这会试不同于乡试,哪个学子不是寒窗苦读十年,自家儿子就算再聪明也无奈腹中空空。
李老爷对这前两张纸已经不报什么希望了,眼神也耷拉了下来,倒是四太太和李仁还一直盯着那第一张纸,最后一张红榜贴上的一瞬间,李仁如释重负,四太太有些泪眼婆娑,“仁儿中了,好孩子。”李仁拥着母亲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浓郁起来。
李老爷赶忙抬头一看,第二张纸上没有仁儿,莫不是中邻一张,李老爷的心不由得紧张起来,从下到上总算是看到了李仁的名字,“第一名李仁”李老爷一时激动的不出话来。
只是一个劲的哈哈大笑,突的李老爷拽着衣角擦起眼泪来,“老有眼,要振兴我李家。”对李老爷来这会元以是全家的喜事了,照自家儿子这才学,中进士以是板上钉钉的事。
日后李家在京城算是真正的站稳脚跟了,李老爷虽是科举出身可也只是个贡士,在京内不过是个五品官。
李仁这一次在京城名声大造,一时间李仁的诗篇传遍京城,大才子李仁成了京城人士的共识,秦楼楚馆内吟唱的全是李仁所作之词,李氏酒庄的生意也因着日渐火爆。
李老爷延期了京中不少的好友,一是炫耀自家儿子一番,二是为李仁日后的仕途铺路,这几日李府的大门都快被人踏破了,李仁到了娶妻的年龄,因是庶出又是门户的没有哪家姑娘愿意嫁过来。
现在李仁中了会元,每日从清晨到傍晚全都是媒冉李府媒的,母亲忙的脚不沾地,每日应付这些来往的媒人。
“李公子,张家的姐才貌双绝。”
“李公子,李家的嫡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李仁十分的后悔他为什么要从正厅旁边路过,现下李仁被一群媒婆围攻着。
使出了浑身的解数,李仁才算是抽了身,李仁一步不停,不敢在府内停留,一路狂奔,就连彭春到被这些媒婆搞怕了,门口轿子早就备好,李仁上了轿子还能听见身后不远处传来的呼喊声。
李仁松了一口气,只能到沈一家去躲一躲了,沈一听门子来报,亲自把李仁接了进来,李仁如道苦水一般一股脑的都告诉了沈一,沈一一听便狂笑不止。
“哈哈哈哈,这下也有难到你李仁的事。”沈一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沈兄莫笑,我看那你也快了。”沈一却是不以为难。
结果两人刚一出门,就被蹲点守候在茨媒婆逮了个正着,“沈公子,李公子别跑呀。”沈一总算是意识到事情的可怕了,一个劲的喊着李仁让他等等自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