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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得不耐烦了?”青衍蜷缩在床上,清幽的眸子冷冰冰的,“你的灵力如今至多只能在身周游走,好好运气,修复刚刚冲撞错乱的血脉。”
依照他的话重新运行起灵力。两个周之后,刚刚因为自己乱来冲撞出来的伤势已经好了大半。练完之后,有好多修炼上的问题想请教白狐,不过这死狐狸蜷缩着睡得舒坦,任她怎么戳都没有半点动静,所以只能将这狐形暖炉抱进怀里睡觉。
第二日,晨。
睁眼的一瞬,满目尽是如雪似纯净的白。呼吸不有的一窒。
白狐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变成了人形,而最重要的是,她现在正抱着他的腰!
青衍还在睡着,似乎还很沉。他身上一阵阵传来的炙热,几乎将她整个儿都烫得发红,烫得人呼吸都不由得急促起来。
她的手既然在位置上,所以摸摸看有几块腹肌不过分吧?
手随心动,想到做到,指尖悄悄地从他腹上滑过。
“你在做什么?”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吓得她指尖在他腹上连颤几下,顺带干脆利落地抓了一把。今年她这是水逆么?连着两次动贼心,竟然都被抓个正着啊!
上次的是看他伤势来着,这次用啥借口好?
闭眼,索性装睡。
反正这世界又没规定不准梦游摸腹肌。
“呼吸不匀,脉搏加速,就连眼睛都没合拢。”青衍着坐起身。伸手扶着额,他记得这些日子一直在运功,以求加快恢复妖力。虽然通常都是合着眼的,但总留着一缕灵识,随时保持警醒。
可是昨日……不知怎么的就失去了知觉,等醒来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了。
谭巧巧立即翻身爬起来,抱着身边饶手臂,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瞪得额外地无辜,“公子几次救了奴家,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而且咱们抱也抱过了,睡也睡过了,不如顺应道,就地成亲吧?”
“出去。”
见青衍没搭理自己,乖乖地出门打水做饭。
刚出房门,走向厨房的路上。“啪”地声响,脑门一疼,一个鸡蛋直接在额头上炸开。
“快跑快跑,妖女出来了。”篱笆外,孩子的声音传来。
谭巧巧揉了揉额头,臭鸡蛋的味道立即熏了出来。这些熊孩子,不好好在家煮鸡蛋吃,非得等放臭了拿出来砸人。又不是虞家的地主,在家多吃点鸡蛋不好么?
熊孩子没一会儿就跑不见了踪影。谭巧巧径直走进厨房里烧水洗头。被糊了一脑门的蛋糊实在黏得难受,一边还在盘算着,篱笆那里的藤蔓是不是再建高一点,免得什么东西都往她院子里扔。
刚把水烧上去,青衍就走了进来。
谭巧巧见到白发白衣的绝美男子,第一反应是伸手遮住头顶上的臭蛋糊。可手就那么点大,虽然已经擦过,但蛋糊早就随着头顶流下来,味道重得很,哪里是轻易遮得住的?索性用手将头上半干的蛋糊糊开,装作不经意地道,“我在做发膜呢,一会就做饭,你来厨房做什么?”
青衍静静地望着面前的谭巧巧,见她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垂眸。
刚刚院子里的事情他听得清清楚楚,到底,她因为自己的原因,已经被全村人视为妖族,备受孤立。这场景,像极了……只是想过来安慰一下她,抬手,想要施法给她清理头上的污秽。
谭巧巧见状,立即阻止,“不要用法术。”
见他停下了手,才解释道,“你刚刚才恢复一点法力,不要又用没了。你如果……如果想帮我,就用我们人类的方法吧。”
在青衍不解的眼神下,谭巧巧盛好水,拎到院子里,最后将梳子放在他手心,“刚好你在,这么长的头发我自己洗还真有些麻烦。”
庭院里,几张凳,一盆热水,他纤细的指托着她的发。
岁月静好。
如果院子外头那几道窥视目光不是那么明显的话,这般岁月,她能……那视线全都黏在她什么是几个意思?不知道的村民就算了,那些人盯着青衍就好了,盯着她做什么!
洗好头,用准备好的干毛巾擦干了头发。
“我出去一下。”青衍伸展了下筋骨,袖子突然被扯住。
转头,谭巧巧一双眼睛里尽是担忧。
伸手,轻轻抚了抚她的头,“几个杂碎而已,很快回来。”
谭巧巧顿了顿,点头应声,“嗯,我等你回来。”直接进了厨房。锅里的水已经滚烫,等面条煮好的时候,青衍已经回来了。
给他盛了一碗面,没有询问,就如他只是出去饭前溜了个弯。
饭后,又如同寻常将种子打包好,准备到附近的村落去卖种子。之前青衍九条尾巴的样子几乎把妖族两个字印在头上,以如今人族和妖族随时开战的状态来看,虽不敢人人都有勇气上来跟他干架,从人群里扔几个臭鸡蛋的技术还是有的。而且簇百姓们扔臭鸡蛋的本事大约是从练起的,比如先前那两熊孩子准头就极好。
想到此,抬手揉了糅额。望着面前妖艳绝寰的青衍,如今的他,最多是样貌特别吸引人。
然而走到赵家村的时候,谭巧巧就觉得自己高估了这个时代女子的矜持度。
这才刚刚进村子,就有几个年轻女子前仆后继地“不心”跌倒在青衍面前。
嗯,那些女子本意大概是想青衍搀扶并顺手将她们挽入怀中的。例如第一个稍微矜持一些,直接倒在地上。青衍绕道从她边上走过去了。第二个则直接往他身上倒,然后他十分冷静地侧身躲过。至于第三个……
好吧,她就是那第三个。当时看着不远处又有几个姑娘虎视眈眈地看着自个儿身边这位美人。
蠢蠢欲动。
谭巧巧也终于开始心急,她自己都还没来得及把他吃干抹净呢,怎么能便宜这些母狼?就直接一把抓住青衍的衣袖,防止他闪开,然后直直地倒进他怀里。一只手抬起捂着脸,一边故作虚弱地依靠在他的身上。
“夫君,我有点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