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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齐王孙正要话,开始忽然间,目光一凝,落在了陈渊的身上,惊疑不定道:“你是……陈渊?”
他惊喜起来。
甚至是狂笑了起来。
“哈哈哈,你个杂种,躲了十年,竟然现在回来了!”
齐王孙耸了耸肩,继续笑脸盈盈,“陈渊,别我不给你机会,你跪下给我磕头认错,顺便给自己几个耳光,我或许会放你一条生路!”
他的目光中,闪烁着仇恨的光芒,当年上高中时,他和陈渊一个学校,因为她,陈渊打断了他三根肋骨!
这对他来,简直是莫大的耻辱!
他无数次发誓,一定要狠狠的还给陈渊!
让他知道,他不是他惹得起的!
齐王孙面色阴冷,走到了陈渊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低声道:“杂种,你以为你躲到部队去当了几年兵,我就会放过你了吗?我告诉你,弄死你弟弟的事情,也有我一份,既然我们能弄死你弟弟,现在也同样就能弄死你,还有你妹妹,也早晚会沦为老子的玩物!”
陈渊神色冷漠,双眸森寒,缓缓起身。
仿佛是一座山岳,巍然而立!
森寒的气息,让齐王孙和孙经理等几人情不自禁面色一变。
很快,齐王孙冷哼了一声,斜视着陈渊,嗤之以鼻,“怎么着,还想打我?”
陈渊平静道:“不,是要杀了你!”
“这特么是哪里冒出来的傻缺,脑子被门夹了吧?他知道他在和谁话吗?”孙经理在一旁大笑了起来。
“呵呵!”
另外几个人,也都笑了起来,摇了摇头,神色间都是鄙视。
这可是齐王孙,安和地产集团的太子爷!
别是杀了他,谁敢碰齐王孙一根指头?
陈渊面色淡漠,直直向齐王孙走去。
“你想干吗?”
齐王孙面色微变,皱起了眉头。
陈渊眸中冰冷,轻声道:“送你一程!”
一席话,云淡风轻,从容至极。
然,杀机冲!
这股杀气,直逼心髓,透彻寒凉!
齐王孙如坠冰窟,仿佛看到了死亡的镰刀!
“陈渊,你要干什么?难不成,你还真要杀人?!”齐王孙又惊又怒,虽然努力的想保持镇定,但脸色还是禁不住煞白,转头对身边几个保镖喊道,“你们都给傻愣着干什么?给我废了他!”
“我看谁敢?!”
一声低喝,杀气更盛。
啪!
一只大手,如巨钳般,掐住了他的脖子,轻飘飘的提了起来。
陈渊那双深邃的眼眸,此时像是两抹刀锋:“从前,我能断你肋骨,今,我就能掉你狗头!”
“你……”齐王孙倒吸一口凉气,吓的不出话来。
其他人,更是胆寒颤栗!
他们没想到,陈渊竟然如此凶猛!
杀就杀,毫不留情!
“不,不要……”感受到愈发浓烈的窒息,齐王孙一张脸涨的通红,想要挣扎,却根本无法动弹。
“哥,不要!”赵子墨也被眼前的情况吓到了,急忙抓住了陈渊的胳膊,“为了他牵连自己,不值得!”
陈渊手一松,齐王孙瘫坐在地。
那股子冰冷的杀气,随之退散。
他要杀区区一个齐王孙,轻而易举。
但赵子墨的话提醒了他,当着自己妹妹的面杀人,不好!
以后有的是机会!
齐王孙捂着脖子,像是溺了水的人一般,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再看陈渊的眼神,充满了恐惧,爬起来就想走。
“站住!”陈渊低喝一声,“我,让你走了吗?”
齐王孙双腿打颤,努力挤出一丝笑容:“陈……渊,渊哥,我刚才都是开玩笑的,您别跟我一般见识!”
“我妹妹,合同的事,怎么?”陈渊直视着他。
“一切,按照合同来!”齐王孙连忙道。
“这么简单?”陈渊眼眸微微眯起。
“不,不是,合同让利翻倍!”齐王孙竖起两根手指。
陈渊笑而不语。
齐王孙只觉头皮发麻,今这是要出大血啊!
但,再肉疼,他也不敢得罪陈渊这尊杀神!
“十倍,十倍让利!”齐王孙咬着牙,“渊哥,放过我吧!”
“记得,及时到账!”陈渊这才收起了眼神,淡淡道。
“一定,一定,回去我就把钱打到赵总的账上!”齐王孙连连点头。
“滚!”
“是!”
齐王孙如获大赦,几乎是在保镖的搀扶下,被架着跑开的。
整个办公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孙经理哪里还有先前嚣张的架势,自知大祸临头,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渊,渊哥饶命,赵总饶命,我不是故意针对赵总,我也是给人打工,听人吩咐的……”
陈渊视若无睹,这种不入流的角色,根本不用理会。
“子墨,还有其他事吗?”
“没,没了!”赵子墨有些木讷的摇头。
“回家!”
直到手机上收到了银行短信,赵子墨才回过神来:“十倍啊,十倍让利!本来这笔合同能挣一千多万,现在是一个多亿了啊!”
“一个多亿,只是开始!”陈渊神色淡然。
“可是,哥,咱们家今时不同往日,齐王孙在沪城势力不,万一以后找机会报复我们……”赵子墨露出粒忧之色。
“没有万一!”陈渊伸出右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嘴角罕见的挽起了一抹弧度,“有我在,没有人,可以欺负我妹妹,包括我的家人!”
赵子墨忽然鼻子一酸。
这几年,赵家剧变。
二哥赵子规跳海自尽,爸妈年迈,家里所有的重担,都落在她一个人身上。
她学会了伪装脆弱,习惯坚强,独自一人承受着压力。
眼下,大哥陈渊回来,像是一座踏实的靠山,让她倍感亲切和踏实。
那种被保护的感觉,久违而又熟悉,让她不禁眼眶泛红:“哥,有你真好,呜呜呜呜……”
一辆宽敞的房车内,齐王孙重重摔掉手里的酒杯,暴跳如雷:“废物,都是一群废物,连一个的陈渊,你们都对付不了!养你们,有何用?”
几个保镖惊寒若嘘,都不敢话。
耻辱!
堂堂安和地产的太子爷,在沪城有头有脸的人物,竟然会被人掐着脖子,如同丧家之犬!
简直是莫大的耻辱!
更可气的是,他还是栽在曾经的敌人,如今的落魄少爷,陈渊的手里!
在他眼里,陈渊现在不过是个普通人,连话都不够资格!
却愣是让他齐王孙低头!
“齐少,您消消气!”一个助理弟上前劝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陈渊不过是仗着当了几年兵,身子好而已。下次,我们想办法,新仇旧账一起算!”
“哼,一介草民而已!”齐王孙脸色稍稍好转,“对了,我听,今张总的人,到陈渊家里送请帖,陈渊接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