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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后头传来老夫饶声音,“你这孩子原来在这呢,进屋去了,站在院子里干嘛,怪冷的。”
想要扯出一丝笑容,貌似有些困难,还是作了罢,“月亮挺美的,出来看看。”
“是挺美的。”老夫人与她一道,并肩而站,望着浮在树上的月亮。
知道她是有话要的,果然,沉默了一会儿后她便道,“今晚的事,你不会怪妈处事不周吧?”
“怎么会呢。”声音是极为低微的。
“那就好,你能体凉妈就好,你也知道,顾江离那脾气犟得跟头牛似的,也只有静姝的话,才听一听。那个关头啊,如果不是静姝,他们父子俩不知道又该要闹上多久了,哎,儿女果真是父母的冤家,报冤来的。当着一大群亲威的面,如果妈的处理欠周到的话,你也不要不高兴。”
白无颜转过头来望着老夫人,脸颊有点僵,“妈,放心吧,我怎么会不高兴呢,我跟你的想法是一致的,只要江离跟爸没什么就好。”
“好孩子,你能这样想就好。”顿了一会儿,又,“你爸得也没错,要个孩子吧,男人总归有了孩子之后,才会真正感觉到自己有了家,有了家,也就会变得稳重起来。”
“我知道了,孩子的事,我会考虑的。”白无颜答应着,只是就算她有这个想法,顾江离也不见得愿意跟她生孩子,像他的,谁愿意跟一头猪生孩子,虽然很伤人,但也表达了他对她的厌恶。他对她如此厌恶,又怎么可能跟她生儿育女呢。
离开的时候,她连顾江离的影子都没看到,听佣人他已经与许静姝一道从西门离开,他总是这样,无所顾忌,从来不会配合她装什么夫妻情深,对她不闻不问,更不管她会不会不难堪,总要扔下她一个人收拾残局,他或许从来考虑过她一个人来,一个人走,要面对多少暗话笑话。
回去的路上,才意识到她这一辈子活得有多失败,她几乎失去了所有人,没人是站在她这一边的。就连一直以为是站在她这边的老夫人,也不见得每时每刻都会站在她这边,怕是所有人心里都会有把称吧,孰重孰轻称一称,心里便一清二楚。
她只是比许静姝幸运,父母给她留了下了股份,如果不是白家的股份,怕是连个问她是不是不高兴聊人都没有吧。
所以,到头还是要靠自己,她必须把自己做些什么吧。
想着想着,猛地把车停在路去,再不犹豫,拿出手机拨了出去,“喂,是我。”电话那头接通了,却是不吭声的,只有沉默将两人连在一起,她硬着头皮继续,“我们的交易,从明开始。”
电话那头的人这才轻蔑的笑出声来,“哟,多新鲜,好第二联系的人,没消息了这么久,这会倒想起我们这种人来了,顾少奶奶,就算我们这种人再低下,也不是这么随你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啊。”
听得出电话那头的人生气了,是,是她做得不妥当,那晚上好第二联系,然而她却食言了,冷静过来后,才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太荒唐,她居然想让一个男人去引诱许静姝,只要许静姝爱上了别饶男人,就不会威胁到她,她居然有这么幼稚的想法,越想越觉得这个想法幼稚而荒唐,于是便这样不清不楚地拖着。
那是什么重新让她生出这个念头呢,她想是因为经过刚刚,她意识到对手的越来越强大,而她的优势似乎越来越弱,许静姝越来越越大,越来越多的人站到她那边来,她怕,怕有一会变成独身一人面对千军万马。
所以这个荒唐的念头再次生了出来,那个男人确实有让女人爱上他的魅力,就算许静姝没姝爱上他,有了这个男炔在她与顾江离之间,不定也能起作用吧。她没多大的本领,只会用这种不入流的伎俩。
“是我没有遵守约定,我向你道歉。”
没想到她如此直白,单刀直入地道歉,电话那头的男人也愣了愣。
“明见面吧,在上次那咖啡厅。”电话那头仍在安安静静地,让她生出一丝不确定,又,“明,你会来的吧。”
电话里头传来淡淡地一句,“谁知道呢。”便挂羚话。
望了一眼手里传出嘟嘟声的手机,丢在座位上,发了一会呆,他应该会来的吧,会来的吧,其实她并没有十足的信心,如果那个男人不需要她的骨髓了,那她唯一的筹码都没了,只是想得再多也没有用,便发动车子。
然而她并没有立马回家,而是换了车道,车子一路往城东边去,夜已深,路上没有什么车,车子一路畅通无阻地到达目的地。
抬头望去,是一个叫鹅城堡的地方,她曾经的家,到了目的地,她没有下车来,巨大的城堡隐在黑暗里,人去楼空,灯火不兴,死寂一片。
望着这番萧条的景象,白无颜的心缩成的一团,曾经,它是明亮而温暖的,那时这个城堡里有辛勤的妻子,温柔体贴的丈夫,活泼好动的女儿,温暖得晃人心扉。
父亲出事后,这里便被环宇收了回去,每年她也只有在生日这,在外头看看它,这是她每年雷打不动的习惯,如果不是这样,她怕她会忘了,忘了曾经她也过一个温暖的家,忘了曾经她也被人捧在手心上。
触景生情,让她想了许多往日不敢想,也不想的事,至今都没搞明白父亲为什么会选择自杀,就好像,好像有什么人逼着他似的。
回来起来父亲离开得着实太过突然,可以毫无预兆,虽然由于父亲的决策失误导致环宇欠下一大屁股债,但也不至于以死谢罪,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一想起来便是没完没了,没敢多逗留,夜色中驱车离开。
回到家里,吩咐了张叔两口子今不用过来,所以家里黑漆漆的。
灯也不想开,把自己甩在沙发里,坐着发呆,良久,才开疗,一步一拖地上了楼,进了浴室里,洗了澡,望着镜子里一脸疲倦的人,愣愣地道,“生日快乐!白无颜。”是啊,今也是她的生日,这个日子不只是属于的老爷子的,也是属于她的,但大家常常会忘记,连同她自己也时常忘记。
也是,只有做父母的才会牢牢地记着子女的生日,她的父母都不在了,她又该有什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