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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句话,rqi沉默下来,许久过后,才淡淡问了一句很刺人心骨的话:“试问你温寻何德何能?”
何德何能剥夺losure本来拥有的自由和放荡不羁,何德何能让她承受这么多压力,又何德何能把她锁在身边不想放手?
曾经的罗夏是多潇洒一个人啊,从来不会刻意去顾及一个人的想法,更不会因为别人对她如何而不开心。
但现在呢,随着时间的推移,rqi现在能看到罗夏哭的频率几乎是越来越多,每次都哭得像个被欺负却不知道怎么的孩子,委屈又无助的样子真的不该是她losure本来的模样。
而每次却都有一个相同的特点,全都是因为温寻。
时间久了,rqi觉得,可能罗夏自己都忘了她本来是什么样子,也忘了她本来的样子过得有多快乐。
感情这东西,终究害人,曾经在知道罗夏是个女儿身后,左楼、rqi还有李烟雨他们几个曾经在一起讨论过罗夏的终身大事。
他们当时想着,如果没有温寻的话,他们会比较倾向于把losure嫁给一个国内的平民家庭,不要太富贵,更不要参与国际的种种,越普通越好,嫁个老实的人家,如果罗夏自己有要求的话,那就找个稍微帅点的。
这便就是他们作为下属,却还是比罗夏大上许多的哥哥姐姐能想着去做的事情。
他们所有的设想,无一例外,都是想让罗夏继续能保持这种自由快乐的感觉。
不过,现在孩子长大了叛逆了,知道有自己喜欢的人了,还不愿意放手,天真地觉得自己可以扛下这份爱所需要的一切。
但现实怎么会有那么一帆风顺,rqi很清楚,这份感情让罗夏越拖下去,未来她就会越难受。
于是,rqi冷静下来,看着背影越发冰寒的温寻,坚定地选择把自己的话说完:“我知道你这种人只想着自己的占有欲,只想着怎么跟losure在一起。”
“但拜托,losure她曾经自己的生活要比现在好,没有那么多考虑的因素束缚,她自由得很,您跟她这么牵扯来牵扯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真的想过losure是怎么想的吗?”
话落,rqi垂着眸,夜色中的目光也多了几分复杂。
温寻的头此时已经很痛了,甚至有点缺氧的感觉,整个人冷到了极点,rqi每说一句话,都像是在宣判他的一道罪行。
但是他无法还口,因为rqi所说的,都是罗夏因为她受过的委屈和难过,全都是他欠下来的东西。
也就像rqi所说的一样,他也许并不配,也根本没想过罗夏是怎么想的。
而温寻的脑海中,还停留且反复播送着rqi刚才的那句“losure她曾经自己的生活要比现在好”。
“我……已经说的够多了,我今天是偷着出来的,没有人知道,但是很快就会被losure发现,到时候我会得到很严厉的处分,至少半年不可能再碰在纽约的案件。”
说着,rqi的声音比起一开始的时候,要软了很多,渐渐变得平淡:“所以现在算我求你了,你断干净成吗?losure她跟r组织的仇怨积攒很多年了,真的不只是你那事情,黑客帝国那边,也不可能让慕荩九签和平协议的。”
rqi的这一顿话,也就是在告诉温寻,他们终究要是敌对方,他就算拟出了和平协议,有为了罗夏放弃r组织利益的心,但这也都是无用功的。
罗夏当年在r组织遭受的远不止是委屈,更是长达一生的心理阴影和最阴暗的过往。
听到这里,温寻闭了许久的眼突然睁开来,里面充斥着的是暗淡、纠结和自我挣扎。
半晌,温寻对rqi极其冷淡地询问了一句:“你说完了吗?”
对此,rqi微微一愣,见温寻已经转过身来,便就对上了他的眼睛,愣了会儿淡淡地“嗯”了声。
“对于你能告诉我这一切,我暂且说句谢谢,不过……”
说着,温寻眸光眯了眯,平静却透露着几分无可奈何地道:“这些事情,我还是想跟他自己谈,如果一切如你所说,我让他失去了本该有的自由快乐,那我会保证绝对的断舍。”
温寻说着这话的时候,语气磁性且严肃,但没有人知道,他说着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像被刀刺一样,疼得根本就受不了。
离开罗夏这一点对于他来说就是在割心上的肉,一刀下去生疼,慢慢磨下去便就是煎熬。
把这块肉切下去,终究会是他心上血流不尽的痛苦。
rqi听到这些话,双眼跟温寻对视着,感受到了男人眼中的固执和坚决。
于是rqi抿了下唇角,微微道了声“好”,“我希望你尽快,到时候如果决定好要跟losure断干净,就最好别再回来。”
说着,rqi退后一步,一手拿过自己那块微型投影仪,几步下来又折叠上变成了一块表,很快戴到了自己的手腕上。
而后rqi没忘把l型的u盘摘下来,又按原步骤关上,盯了几眼那个u盘,对着温寻道:“希望你今后还有机会见到这个东西,不过……可能性不大了。”
说着,rqi目光很冷,没有再管温寻,转身便就离开了。
等到rqi的脚步从密室离开很远,渐渐没有了声响,二十六楼的男人才彻底将绷紧的神经松下。
不过也就是这么一松劲,心上的一切全都开始多了酸涩和久违的苦。
温寻顿时有些站不住,伸出胳膊扶了下墙,直接闭上了眼睛,皱起了眉,显得有点难以忍受。
刚刚装尽了所有能承受的模样,此时此刻,温寻心地上的软处完全松下来,开始变得异常的疼。
随之呼吸有些困难,温寻皱着眉,几抹冷汗逐渐从额上流下。
意识渐渐模糊,一切都好像是在做梦。
不过梦里,他依稀记得,他爱的那个小男孩还叫罗夏,不是什么首席特工,也不是什么放荡不羁的少年,他就是个天真烂漫每天往他身上凑的孝子。
那个孝子每天似乎也是无忧无虑的,跟他在一块总是笑着的。
似乎……是这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