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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九除了丞相府之后,就去了和云挽歌约定好聊“一家酒楼”,只不过是上楼坐了一会儿,云挽歌就来了。
浅九和云挽歌了自己在丞相府受到的一切待遇之后,云挽歌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发出好大一声声响。
“简直是欺人太甚!”
“做什么这样子?这桌子又没有惹你生气,干什么拍它?还有,难道你的手就不痛吗?那么大的声音呢。来,给我看看。”浅九嗔怪的看着云挽歌,然后怜惜的握住云挽歌的手,一看,果然已经红了,顿时心疼不已。
“你这傻子,没事生那么大气干什么?我身为当事人都不生气,你生个什么气?”浅九轻轻吹气,云挽歌立马就感觉手掌上一阵凉意。
“这丞相府当真是欺人太甚!居然欺负你,这怎么能叫我不生气?!你可是我的未婚夫啊,欺负你就等同于欺负我。而我在你受欺负的时候不能在你身边保护你,我也很自责。”着,她饱含歉意的看着浅九。
“你这自责个什么劲啊?都没在我身边。我相信,你若是在我身边的话,一定会保护的我好好的对不对?”看云挽歌点了头,浅九,“这就够了啊。”
“回到丞相府,虽然有一个可以名正言顺嫁给我的身份,但是,这对于你来,实在是苦了你了。”g云挽歌看着浅九的时候,眼睛里都是她所不知道的心疼。
浅九,“这对于我来,并没有什么。你为了我们可以成亲,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了。我是你的未婚夫。,以后还会是你的正夫,自然是要和你同甘共苦同进湍。”
“虽然你这么,可是这不代表我会把这一路上你遭受的刺杀给忘了。若不是因为要回来,你那可能遭受刺杀呢?到底都是因为我。”显然,云挽歌对于此真的是不能释怀。
自从浅九被人刺杀以来,晚上有的时候做梦她都被吓醒,梦里浅九一身的血,倒在血泊之中看着自己,那乞求自己救他的眼神,直到现在云挽歌都忘不了。
浅九想要即便是自己不回来,那人也是会派人来刺杀的,毕竟那人现在恨他入骨,想要杀了他以解心头之恨。可是,在看到云挽歌看自己的眼神的时候,浅九就什么都不出来了,只是无奈的看着她。
“丞相府你现在就不要进去了,我怕他们还会向你下手。我在外面买了一套三进的宅子,很隐秘的,你就住在那里吧。”
“没关系的,我可以回丞相府的。他们对我也只是口头上的刁难而已,至于那些暗杀什么的,他们也不至于蠢到在自己的府上刺杀我。”浅九立即道。
“你不要拒绝我,好吗?”云挽歌深深地看着浅九,,“我知道你是想要不占我的便宜。可是,就像你的,你是我的未婚夫,以后还会是我的正夫,我的就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又哪里可以分得了那么清楚呢?所以,这一次就听我的,好吗?”
浅九沉默了很久,才笑着,“你都已经这么了,我若是还不答应你的话,岂不是显得很不知好歹吗?”
“这怎么能叫不知好歹呢?”云挽歌很不赞同他的这种法,就好像是他在故意贬低自己一样,“你应该,这都是应该的。”
“是是是,都是应该的。”浅九笑了。
两个人在酒楼里吃了一顿饭之后,浅九果然跟着云挽歌去了她买的那套三进的宅子。
一进宅子,浅九看到宅子的布局以及各处的装饰,就觉得很满意,不停地点着头,还时不时的点评几句。
浅九很满意这宅子,尤其是在知道这宅子是云挽歌亲自布置的时候,这满意就达到了顶峰,直接在主卧住了下来,浑然不管因为他的消失而乱了套到处找他的丞相府。
此时的丞相府,即便是已经到了晚上了,依旧灯火通明,却不是因为主人家要办宴宴请贵客什么的,而是因为主人家刚刚找回来的公子丢了。
为了男儿家闺誉,并没有大张旗鼓的去找,而是无比低调的以找府上一个叛逃的厮为由,出去秘密寻找。
大堂里,此时丞相府里的主人们都齐聚在这里,老爷子坐在上首,在他左右手的是女儿和女婿,此时丞相一脸的阴沉,而丞相夫人,则是拿着帕子在不停的揩着自己的眼泪,心里悲伤不已。大姐二姐站在一边细细安慰着他。
原来丞相府唯一的大公子现在被“揭穿”了身份退居二公子的男孩坐在一边,神色无比冷淡,冷眼看着他们,心里面是满满的幸灾乐祸。还诅咒着若是浅九就这么死在外面了就好了,还省的他浪费了自己其实掌握在手里并没有多少的钱。
可恨那一次次的暗杀竟然没有将他杀死,难道这个时候他就已经这么厉害了吗?该死!
大堂中央,跪着的是带着浅九去住处的厮,此时听浅九丢了,吓得半死,后背额头上都是大颗大颗的汗珠,后面的衣服濡湿一片。额头死死地抵在地面上,瘫软在地上怎么也起不来。
因为他知道,他现在在这里,就是因为在大公子丢了之前,和他起过一番“争执”,此时来这里,也不过是因为丞相府的主子们想要知道事情的具体情况而已。
他哆哆嗦嗦的了一番和浅九起的“争执”之后,就再也没有吭一声了。
“哦?这么,你把大公子带到那个废弃聊院子了?谁告诉你的要把大公子带到那里,我不是已经安排好了大公子的住处了吗?并不是在那边的不是吗?怎么你还要带着大公子去那里呢?!”丞相之所以做了那么多年的丞相,就是因为她沉得住气,所以这个时候即便是听见了让她发火的事情,也没有直接发飙,而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冷静的思考着。
“若是你背后没有人指使,那我是不信的。”最后,她这么幽幽的了一句,直接堵死了厮想要咬定就是自己做的的念头。
只不过是一个的厮罢了,这府里的厮也不只有他一个人,而他一个厮,又怎么可能与刚刚回来的大公子有接触,并且恨大公子?而且还让这厮把大公子给引到那地方去。
若是背后没有人“指点”的话,那么也太扯了,这是直接拿她当傻子哄呢。
“这……这……”厮吓得瑟瑟发抖,抬眼看了一眼沉着脸紧紧的盯着他的丞相,最后隐晦的飞快的看了一眼那边的二公子,在看到二公子若无其事的喝茶时,却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到了自己家里尚且年幼的妹,和已经年老的走不动路聊爷爷。
想到自己若是这个时候把二公子给供了出来,那么家里的人肯定是没有好下场的,而二公子在这个家里生活了这么多年,府里的主子们也都很喜欢二公子,他把二公子供出来,二公子也不会出什么事情,只不过是会被关禁闭抄书罢了,这可是再简单不过的惩罚了,他以前见过很多次。
而若是他没有供出来,那么二公子或许会看在自己没有把他供出来而对他的家人照抚一二,只是这样子,他也就心满意足了,毕竟,他进来这里做事,努力的往上爬,也只不过是为了家人罢了。
现在家人可以安置好,他再没有所求了。
所以,在丞相再三问的时候,他一口咬定是因为嫉妒,无论丞相怎么样子对待他,他都不改口。
厮自以为自己看二公子的眼神很隐秘,却不知道这大堂里的人,各个都是人精。
但他们也只是挑了挑眉,却并没有什么。
还是那句话,比起浅九来,还是养在他们身边看着长大的二公子更熟悉,也更让他们袒护,即便是生下浅九的丞相夫人,也是如此。
所以,他们对于厮和二公子的眉眼官司并不放在心上,而是随着时间的逝去,心里却是有点埋怨浅九的多此一举。
“拖出去交给人牙子买了吧。”最后看实在是“问不出来”什么了,丞相如喘淡的。虽然丞相心里对于二公子做事不怎么干净很埋怨,但是还是为二公子料理了后续。
“谢大人大慈大悲。”厮简直是可以是大喜过望了。
虽然交给了人牙子之后,别的府的人看到了他是丞相府里出来的就都不会要他,还有很大的可能会被卖入烟花之地“赚钱”,可是这也比失去性命强啊!
保住了这条命,以后他总是可以找到机会回来照顾爷爷和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