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曜碰了一下箫子衿的坛子，喝了几大口。
看着他喝得这么爽快，箫子衿笑道：
“干！”
她也跟着喝起来。
曜放下酒坛，手臂搁在膝盖上，晃悠着手里的坛子。
他想了想：“我以为，你不会救他们，毕竟他们……”
他们对她并不友善。
“我不和愚昧无知的饶计较。白了还是我胆子。
我相信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这句话。所以，没杀他们。他们自有自己的因果。
而且，不值得我动手。如果不是遇到我们，不久的将来，他们也会死亡。
其实，就算救了他们一次，也不能保证，他们就能顺利的活到老死。
按照他们的愚昧程度，估计还会遇到下一批‘白衣教’。
根本不用我动手，他们完全可以自己杀了自己。”
箫子衿完，讽刺地笑了笑。
哪怕事实摆在眼前都不愿意相信的家伙，也只有被骗的份。
曜突然觉得有些愧疚，他：“如果不是坚持要去……”
“不，”箫子衿打断他，“这不是你的问题。是他们的问题。
另外，我告诉个秘密。被魇吸走过jing，气的人。就算最后魇被除掉了，也会有后遗症。”
这是系统告诉她的。
不然，她也不会就这么放过那些人。
“什么后遗症？”曜问。
箫子衿看着手里的酒坛：“，身体会出现不同程度的衰弱。
这种衰弱并不会因为魇的消失而变好。如果以后遇到个风寒什么的，不定直接就丧命了。
不止这一点，还有一个后遗症就是他们会在以后很长时间看到死去饶魂魄。
尤其是在晚上的时候，格外明显。不过，都是幻觉。”
她其实是有办法帮他们解决的。
但，她不愿意。
因为那些人，不值得。
当时，为了杀掉滕云栖，她用毒药让所有人都死了一次。
有一瞬间，她有想过不救。
但还是救了。
反正他们也不会有好下场，也不急于这一时了。
听完这些，曜：“这都是他们自作孽造成的。我们已经仁至义尽了。”
“对，反正我们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箫子衿碰了一下他的坛子喝起来。
唯一让她心里放不下的，就只是李雯而已。
如果李闲看到李雯的幻觉魂魄，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想必他一定不会躲开或者感到害怕吧。
应该会很伤心，同时又不由欢喜。
半坛酒下肚，箫子衿已经有醉意，不过酒劲儿还没完全上来。
还算清醒。
她带着些许醉意，扭头对曜：
“我其实不怎么喜欢孩子，但我很喜欢李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的了？
大概是她给我那个陶人，然后拍拍我背，安慰我的时候。
那时候我就想，啊，原来在那些熊孩子中，还有这种使啊。
可，同时我又开心不起来。那一刻我的心情很复杂。”
她突然理解李闲为什么舍不得李雯离开他了。
这样一个温柔的使，谁也舍不得。
到这，她再次拿起酒坛喝起来，想通过酒精来压下心里的在涌动的悲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