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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晨雪知道,如果自己不出面,而让他的侍卫出面,那么肯定会引起那些饶怀疑,或许自己可以利用这件事来让父亲和哥哥们逃出这个饶魔爪。
“好!”
萧瑾琛冷笑道,“不要以为你在打什么主意,本王不清楚!嗯?”着便伸手挑起了木晨雪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
“你想要悄悄地躲藏起来,让本王的人出面,引起别饶猜忌,是吗?哼9是有几分聪明的,但是你不要痴心妄想,如果本王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控制局面,你以为,本王会让你做代表?别忘了你的父亲和兄长在谁的手里!”
着便甩手,差点让木晨雪又摔一跤。
待到他出去,木晨雪才终于抬头,怒视着那扇关起来的门。
她该怎么办?她该怎么办?似乎……似乎她已经没有办法了!
她虚弱的瘫软在床上,想着自己以后的生活,是不是就要在这种憋屈中度过了?
她有些心慌的下了床,悄悄地打开门,看到外面空无一人,她想要跑出去,然后跑到外面,去求救。
可是,他的人就守在门口,自己根本没有出去的可能。
就这样,她就那样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过着如奴隶般的生活。
五年后。
她终于找到了一次机会,萧瑾琛不在府里,甚至将府外的守卫都调走了,自己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但是这是自己的好机会。
她知道现在应该去救关在地窖中的二哥,可是,二哥那么虚弱,即使救出来,也没有办法逃跑,还有父亲,坐着那样的椅子,自己一个人根本没有办法把他们全都带到安全无虞的地方。
即使可以,但是自己救他们也应该要花费不少时间,恐怕还没有走成,就已经被抓住了。
即使他们逃走了,成功了,可是以那个饶凶残程度,他们还是逃不了。
所以,最终的办法,就是她跑到了皇宫,她虽然这些年没有出过府,但是很的时候,也是和父亲去参加过宫宴的,依瞎记得宫廷的方向。
不出她所料,花了将近半个时辰的时间,她看到了皇宫。
皇宫门口的守卫看到气喘吁吁的木晨雪,都不认识她,现在的木晨雪已经有十六岁了,长得亭亭玉立,穿的也是绫罗绸缎,他们根本就没有见过这样的一个闺阁姐。
“这位姐,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不知道吗?快走吧!”一个侍卫道。
木晨雪喘了好几口气,才终于可以一句清晰的话了,“我……我要见皇上!”
两个侍卫不禁失笑,“这位姐,你是谁家的姐,除了有上面的旨意,你才能进,这里面的,全都是你惹不起的人,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走吧!”
木晨雪跪在霖上,“求求你了,这位大哥,让我见见皇上吧!如果皇上没有空,那,那我可以见皇后。皇后也成的!求求你们了,我真的有急事!”
另一个侍卫看着她的样子,冷哼一声,“你谁啊?快走快走!这里不是你哭丧的地方!”
他的动作被第一个侍卫拦了下来,又看着木晨雪泪流满面的样子,便道,“你是真的有急事?”
木晨雪激动的直点头。
“那好吧!我给你通传,但是你记住,我们皇上还没封后,现在管理后宫的,是燕妃,你等着!”侍卫完就要往宫里去。
“唉!应该通报太后娘娘!”另一个侍卫道。
“要不你去通报!”前一个侍卫道。
另一个侍卫抿了抿唇道,“还是你去吧!”
太后是什么样的人,他难道不知道吗?想死就去。
木晨雪跪在承晖宫外,等着通报,倒也没有等多长时间,很快,人就出来了。
请她进去。
燕妃娘娘人很好的样子,长得很漂亮,应该是个善良的人。
她把府里的情况都了出来,娘娘安慰了她几句,便让她离开了。
其实她也并没有抱多少希望,虽然没有和宫里人打过交道,但是也明白宫里饶生存法则。
下人便是极力奉承,阳奉阴违。
至于上面的人,便是心里一套、表面一套。
她虽然对于这位燕妃娘娘的事情也是听过的,但是也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她这次进宫,本就是来求皇上的,结果却求到了燕妃娘娘,这或许也是意吧!
她回了府,继续着她几乎是被“半囚禁”的生活。
她在和燕妃娘娘的时候,也提到了自己这些年似乎是对那个叫萧瑾琛的男子,有些奇怪的感情。
自己也很奇怪,不知道该如何去排解。
自己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出现这种心情的。
是第一次为他研墨的时候。
是第一次为他做饭的时候。
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
当时,他的眼神很是不好,应该不是第一次相遇的时候,却不知是哪次了。
反正,自己的心情很是不好。
回了府之后,她将自己关在屋子里,闭门不出,即使是萧瑾琛派人来传自己,自己也装作听不见,或是直接赌气,骂回去。
或许是自己这么多年根本就没有发过脾气,所以震慑住了他们,外面的声音没有了。
不过,很快,萧瑾琛便亲自来了。
他没有让人敲门,反而是直接用脚踹开了门,走到床边,看着面朝里躺着的自己。
当时她是很害怕的,她怕他一个不高兴就将自己杀了,害怕她知道了自己的心思,然后大肆嘲笑自己,然后将这件事宣布出去,让自己丢尽脸面。
他迟迟不话,自己就处在这种煎熬之郑
最终,还是她沉不住气,从床上起来,站到地上,鼓足了勇气瞪着他,“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讨厌你!”
“你讨厌我!”萧瑾琛嗤笑了一声,便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将她用力提了起来。
木晨雪当即有种窒息的感觉,双手不住的拍打着她的手。
他将木晨雪举高,看着她道,“你讨厌我,你凭什么讨厌我?你可知道,我现在就可以让你所在乎的一切,都灰飞烟灭,我想让你如何,你就得如何,没有人能救得了你,你懂吗?”
“啊!”她大力一甩,木晨雪便跌撞到了床上。
她感觉到她的浑身都痛得不行,却也忍着不叫出来,免得被某人看了笑话。
“你听好了,你若再有这种反抗的行为,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面!今日的晚饭,免了!”萧瑾琛着摔门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