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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靖城和安月真看了眼房门,推门而入,进了房间。
才进房间,就听到房内的人在说话,“是不是雀儿姑娘呀?”
听到说话声,站在两人身后的雀儿立即回道:“袁公子,是我家小姐来了。”
魏靖城和安月真同时抬眼看向床上,发现一个俊俏的男子一脸囧迫的低了低头。
“恩人。”低低的声音从俊俏男子的嘴里逸出。
安月真抿着,无声的轻笑着,她觉得这男子好像刚进门的小媳妇一样,好可爱!
魏靖城努努嘴,抓着安月真的手加重了些力气,他不满的瞪着安月真,道:“他没什么好看的。”
“是吗?我没觉得。”安月真戏谑的歪着脑袋,缓缓的走了过去。
见状,魏靖城瞧着床上的男人,朗声喊道:“你这么快就醒了,我不枉我娘子费尽心神救你。”
这男人,还真是小气耶,安月真幽怨的嗔了他一眼,才开口就已经将他们的关系告知了那人,生怕那人对她会有什么想法。
“多谢两位恩人相救。”听着魏靖城的话,俊俏男人再次开口,不过,这次抬起了头,微带感激的看着他们。
“嗯,”魏靖城点头,拉着安月真走到房内离床不远的椅子前坐下,轻问道:“对了,你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啊?”
俊俏男人扯着唇,淡笑着,回道:“在下袁贺,乃是离江的人。”
“你患有传染之疾,为何不留在离江找大夫治疗,还跑到皇城来?”魏靖城瞧着他,不冷不热的问道。
“我……”袁贺被他问得一堵,抿着唇,低头,好一会儿才道:“公子有所不知,并不是在下不愿留在家乡治疗,只是,家乡像在下这样得这种传染病的人有不少,家乡的大夫都治不好。”
“在下这病在家乡拖了半月,一直没有治好,反而越来越严重,家里的钱都因为治这病都花得差不多了,没办法,在下只能出外寻医了。”
“那为何不是你家里人帮你寻医呢?”雀儿突然插话道。
袁贺看了她一眼,回道:“在下的家里人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
雀儿敛眉,不解的看着他,“那你有娶妻吗?”
袁贺被雀儿这么一问,顿时哑住,他诺诺的回答着,“在下家境不好,想要娶妻,也没有女子看得中我呀,再加上,在下年龄才十八,也不急。”
在魏靖城和雀儿问话之时,安月真一直打量着这袁贺,昨日他穿得破破烂烂的,加上因为染病,整张脸都是暗色的,看起来不是很好看,现在疾病已好,又漱洗打扮了一番,和昨日真是相差甚远,现在看起来倒是个相貌不错的俊俏小哥呢。
“离江在哪里啊?”一番打量后,安月真出声问道。
“离江在离皇城三四个城镇的地方。”魏靖城看了她一眼,答道。
“那,不远吧?”安月真回看着他,问道。
一听她的问话,他就知道她的想法,魏靖城淡淡的点了点头,道:“不是太远,坐马车的话,几个时辰就到。”
“那……”安月真献媚的看着他,正欲说出想法,魏靖城就沉声道:“要去可以,不过要先做好准备。”
“嗯嗯,一定,一定做好准备。”闻言,安月真兴奋的点头,回道。
袁贺听着两人的对话,惊讶的瞪大眼睛,看着他们,问道:“两位恩人是要去离江吗?”
魏靖城点头,道:“你不是说你的家乡有好多人跟你染了同样的病吗?我家娘子准备去救治。”
听罢,袁贺感动的看着两人,“两位恩人真是大好人啊。”原本他的病被安月真治好之后,他本想找她,问问她治这病的药方,想拿药方回去救治家乡的病人,现在倒好,不用他开口,他们就已经决定前往了,呵。
虽然决定去离江救那些与袁贺患同样病的人,可是,他们不能马上出发,安氏医馆才开张,没有吩咐好人接手,加上那传染病她是用蕴春真气所救,根本不是用药草救好的,这个病,她暂时还没有好地救治方法,得好好的研究几天,等找到方法才能去。
他们没急着去,袁贺也不着急着催促他们,反正这传染病一时半会死不了人,他可不想催急了恩人,万一他们不去,那家乡的那些人就完了。
袁贺知道他的恩人是当朝的四王爷和四王妃,有些惊讶,有些激动,没想到他竟然被传闻中的傻子王爷救了,不过,他没觉得王爷是傻子呀,哎,看来传闻与现实不符这句话是真理呀,所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就是这样得来的。
在王府呆了三天,闲闲散散的过了三天,安月真他们总算准备好了所有的东西,带着袁贺一起赶往离江。
“王爷,我不知道这草药有没有用。”马车赶了一半的路,坐在马车上的安月真才开口说道。
“嗯,”魏靖城挑起眉头,淡淡的瞧着她,“还有呢?”
“能不能先去试试再说啊?”安月真嘿嘿的笑着,冲他说道。
魏靖城动了动唇,黑眸眨了眨,将靠在他怀里的安月真抚了抚,道:“已经在路上了,我自然不会再让你回转啦。”
“你真好。”笑眯着眼,安月真毫不吝啬的夸道。
“韵儿,”魏靖城睨着她,道:“其实,我并不是不想你去救人,只是,你自己是有身子的人。”
安月真努着嘴,摸了摸已经开始突显一点点的肚子,说道:“你说的,我知道,我会好好护着自己的。”
“对了,”沉默了半晌,魏靖城突然开口道:“王妃,大皇子他们好像有什么动作。”
“什么?他们准备做什么啊?”安月真不解的看着他,问道,已经有消息了吗?
“最近朝中频频有人上奏,说要父皇立大皇子为太子。”魏靖城沉声说道。
安月真翻了翻身子,顿默了半晌,才道:“父皇是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