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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月真撇撇嘴,看着赤着双眼的魏靖城,赶紧摇头,“我没有这样以为,”她绝对没有心力再和他在这里欢愉几次。
“那就告诉我。”魏靖城挑眉,逼着她。
“爱,”安月真叹了口气,低着头,如蚊吟般的声音出口。
听着她的回答,魏靖城勾起唇,不过,只一瞬间,他就又僵着脸,冷声道:“你说的什么?我没听到。”
安月真瞪着他,无语,“你到底想怎样啊?”
魏靖城眨眨眼,淡然的回道:“大声点,再说一次。”
安月真磨着牙,瞪了他好几眼,才加大了声音,又说了一次。
这次,魏靖城敛了敛眉,似乎在考虑要不要这样放过她,好一会儿他才低下头,在她吻上亲了下,道:“咱们回去吧。”虽然很想听她再说一次,可是,他怕真的将她给惹怒了,那样,就不好玩了。
安月真挑眉,看了他一眼,之后,魏靖城抱着她又往族长府飞奔着,来的时候,大约飞奔了两个时辰才到的这里,可是,回程,竟然只花了一个半时辰,速度可不是一般的快。
两人回来的时候,族长府里静悄悄的,直接飞身进了府中之后,安月真蹙了蹙眉,不解的问道:“王爷,你有没有发现不对啊?”
魏靖城转了转视线,在周围扫了一圈,道:“好像是挺不对的,这里不可能一个人都没有吧。”现在才戌时,就算是要休息,也不会这么早就休息吧。
“嗯,先回我的房间去看看,”安月真撇撇嘴,淡声说道。
魏靖城应了声,拉着安月真就往她住的客房走着。
才没走几步,一个这府中的下人就冲到了两人面前,他拦住了他们,说道:“魏公子,陈姑娘,主人有请。”
“好,你带我们去吧。”安月真点点头,冲这下人说道。
这下人应了声,带着两人就往一个房间走着。
走了约十分钟吧,这下人停了下来,三人站到了一个房间门口,这下人抬手,在门上敲了敲,之后,房内一个沉沉的声音应了声,这下人大声的冲房间里的人说道:“主人,魏公子和陈姑娘回来了。”
“嗯,进吧。”房内沉沉的声音应了声,回道。
这下人扯了扯唇,将视线转到安月真他们身上,他推开了门,让他们进了去。
才入房间,安月真和魏靖城就对视一眼,这房间里有好重的怒气啊。
“你们终于回来了。”金绝冷冷的睨了两人一眼,回道。
这屋里有两排长长的坐椅,金绝就坐在坐椅的顶头,墙壁面前的主位上,他正冷冷的盯着两人。
“伯父,”安月真和魏靖城同时喊着他。
“你们知道我叫你们来有什么事吗?”金绝轻哼一声,不悦的问道。
安月真扯唇,淡声道:“知道,您是为了舞的是找我。”
“嗯,”金绝点点头,沉声道:“为什么你答应舞儿成亲,却又消失了一整天?”
安月真敛眉,抬了抬头,看着金绝,道:“这只是因为韵儿找到自己的相公了。”
“你的相公?”金绝蹙眉,舞跟他说他要成亲的时候有说过她曾嫁过人的,甚至连那两个孩子都跟他没有关系,不过他不在意而已。
“你的相公是谁?不会就是他吧?”金绝吸了口气,指着魏靖城问道。
安月真眨眼,点点头,回道:“的确是他。”
“你之前不就是找他吗?可是,他并不认识你啊。”金绝敛眉,看着安月真,轻声问道,他们入府的那天就说要找魏靖城了,只是那次他没发现他们有这么亲密的关系啊。
听着金绝的话,魏靖城笑道:“伯父,之前我失忆了,所以不认识自己的娘子,现在记忆已经恢复了。”
金绝盯着他,问道:“你是怎么失忆的?”他在他这府中呆了一年多,可是他从来都不会去注意他,更没想过,他为何没跟着舞走,而是留下了陪着金雪。
魏靖城摇头,淡声道:“我应该是被金雪下了药,所以失去了记忆。”
“不可能。”金绝瞪了他一眼,怒声反驳道:“金雪是不会做这种事的。”
魏靖城轻哼一声,不屑的回道:“一年多以前,我们三人从这里离去之后没多久就遇袭了,当时我只记得金雪突然出现在我身边,而我闻到了一股特别的味道,之后就好像要失去意识了一样,当时舞和我师傅被金召和金削下了药,正追杀着他们,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失去记忆了,而且,似乎还爱上了金雪。”
“你们一年多前离开的时候还被人追杀了?这是怎么回事?”金绝惊骇的问着他,这件事他竟然还不知道,听他的说法,追杀他们的好像还是他那两个不肖子。
听到金绝问话,魏靖城二话不说就跟他讲着这事情的经过,从他们去龙景山的事,到后来被追杀的事,他都清楚的讲给了金绝听。
“当时我们被追杀的时候是猜测着金雪对我生出了恨意,所以找金召和金削派人来杀我们的。”说完之后,魏靖城淡淡的丢出这句话来。
金绝沉着脸,他怎么也想不到连他的女儿也会做出这种有心计的事,他一直以为他的女儿是很单纯的女孩。
沉默了半晌,金绝才说道,“如果只是金雪恨你的话,她不会想要将你们都害死的,应该是召儿和削儿查觉到他们被舞儿下了药,所以才会如此,哎。”
听着金绝的话,安月真摇了摇头,扯唇,道:“金族长,我和舞的事,您还是别管的好,我会跟他道歉,跟他说清楚的。”
“那雪儿呢,”金绝摇头,沉沉的问道,虽然他的女儿有心计,可是他还是不希望看到她太伤心难过。
“金雪?”魏靖城笑着,看着金绝,道:“金雪都已经对我下药了,您觉得还能怎样?”
“可她并没有想伤害你们啊,那是召儿和……”金绝的话还没说完,魏靖城就冷声道:“不管怎样,她害我和娘子相隔一年多才相见,我不怪她就已经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