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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坊现在除了酿造白酒,还在源源不断的蒸馏出医用酒精,虽然在酒精度上无法达到后世那么精确,但已经相差不大了。
至于几种特色白酒,现在不但在汴京各大官方授权店发售,甚至还转运到各处。
他可是听说了,远在嵩阳书院的程颐,便是钟粟酒坊的忠实粉丝,老头经过对比,总感觉到和其他的酒更像是在喝水。
还有钟粟不知道的很多人,他们早已习惯了喝钟粟酒坊里的高度酒。
在持续不断的打压下,汴京各大酒楼自产的各种名酒市场居然也在持续萎缩中。
从实际情况看,现在也就樊楼的梨花白、眉寿个其它个别几个品种,因为原来粉丝基数太大,还在硬挺着,其它一些较小的品牌已经半死不活。
至于中低端酒市场,钟粟只是适当占领了一些,这也算是最起码的商德。
白酒产量暴涨,其中最重要的一个因素就是,随着高产作物的推广,粮食已经非常充足,各地再也不担心酿酒会挤占口粮了。
大宋政府也发现,因为酿酒和酒类消费,对财政收入的持续增加也非常明显。
这种只有好处的事情,当然需要大大提倡。
钟粟在酒坊中并没有过多停留,再待下去,就是一点一点地品尝,也非把自己灌大不可,晚上回家总不至于酒驾吧?
看到酒坊蒸蒸日上,钟粟不再逗留,来到了车坊。
车坊和酒坊的情况类似,他这里出品的车辆已经得到了汴京人民的认可。
除了质量过硬外,居然还有售后服务。
因为这件事情,钟粟和韩百炼经过一番商量,最终将免费保修的时间确定为半年,而且半年后两年内如果有损害,修理时只收取零件的费用,免工时费。
钟粟本来还想过来个三天无理由退货,但韩百炼死活不同意,钟粟尊重了他的意见。
和酒坊的情况相比,车坊的面积大了很多,钟粟意外地发现,车坊的生产线似乎有了变化。
“钟大哥,车坊原来只有乘坐的马车,我后来擅作主张又设计了好多种样子的其他车辆。”
钟粟顺着韩百炼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有不少拉货的车。
“无妨,只要有人买就行了。”
钟粟边走边看,发现就算是拉货的车,也有好几种样式。
“钟大哥你看,这种车厢封闭的车,推出之后便很受欢迎。
有些人需要运送比较贵重的货物,车厢这里还有一片正好能罩住整个车身的油布幔,就算遇到雨雪天气也无妨。”
看到钟粟盯着看,韩百炼以为钟粟对这辆车感兴趣,干脆拿出油布幔演示了一番。
“百炼,我问你,这种车也有售后服务吗?”
钟粟觉得自己似乎想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事情。
“有啊,车卖出去的越来越多,我害怕有些车坊模仿我们,在车身上打了标记,卖给谁什么时候卖的,都会进行统计。”
韩百炼笑着说道。
钟粟顺着韩百炼指的地方看去,车辕后端的位置果然刻写着“乙辰二七一”几个字,他淡淡一笑,办法不错,没想到韩百炼这个铁匠居然还能想到这种办法。
“这个办法不错,你小子这脑子挺好使的啊。”
钟粟表扬了一句。
“钟大哥,你高看我了,我哪能想到这个办法。当时我想了一天,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敲索先生来了。
我知道索先生脑子好使,便缠着他不妨,没想到他随口便说出了这个办法,索先生这脑子就是好”
钟粟笑着摇了摇头,随即问道:“那如果有人仿制车子,打着我们车坊的车子售卖呢?”
“这种情况我也想到了。”韩百炼悄悄在钟粟耳边说了几句话,钟粟大笑。
原来这个标志可不仅仅是一处,在车身下面某处,还有比较隐晦的一处,上面处于自然遮挡状态,车坊的普通工匠都不知道,简直有点防伪标记的意思。
不过,钟粟并没有忘记刚刚想到的事情,接着继续问道:
“那也就是说,只要是我们车坊卖出去的车,一定可以认出来?”
“那是当然。”韩百炼拍着胸脯继续说道:“钟大哥如果不信,完全可以试试。”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钟粟反而不着急了。
他觉得自己得好好想想,老许或许没在意,但钟粟却记住了,那两辆截获的运输国画石的马车,形制和韩百炼介绍的这种封闭带布幔的马车完全相同,那便意味着不出意外,这两辆马车就是自家车坊的,然后只要对照马车的序列号,便能查到是什么人买的。
没有线索的时候,钟粟有些着急,可现在马上要有所发现了,他反倒有些犹豫。
皇城司调查的这件事情,必定充斥着刀光剑影,后果难料。
退一步讲,如果这两车的国画石和西夏真的没有关系,那也不是一件小事。
因为其中的一个细节,实在是耐人寻味。
太子沟所剩的国画石,都是体积较小的,他曾经破获过的那一批,同样比较小,而老许截获的这两车都是大块头,价值量也搞出不少,到底是什么人拥有的?
钟粟也挖空心思想了一遍,国画石这东西,华夏仅仅这一出,所以说这两车国画石毫无疑问就是来自太子沟。
他回到家,匆匆吃过饭后便一直在想,只觉得事情千头万绪,第二天便可能会揭开马车疑云,或许会有新的麻烦。
看到钟粟的样子,小然和李师师都有些担心。
在他们的印象中,钟粟从来都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小然知道,钟粟哪怕是在王庙村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时候,也每天和小雷子一帮孩子闹得很欢快。
再到后来,他同样也遇到过不少麻烦,钟粟一直都能沉着应对。
到了现在身居要职,反倒出现了如此奇怪的一幕。
“钟大哥,你没事吧?”
小然忍不住问了一句,李师师也一脸担心地看着他。
“当然没事,或许最近太累了。”
钟粟看着两女,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
他随即又说道:“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一定会护你们周全的,天色不早了,回屋休息吧。”
两女知道,钟粟不想说的,一定问不出来,便服侍钟粟躺下后退出门外。
小然和李师师对视一眼,她们相信,钟粟或许真的遇到了麻烦,但一定会处理好的。
对于钟粟,她们选择了相信,绝对的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