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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四十三
十里红妆,满城欢庆,放眼望去街头巷尾都是大红灯笼。
言兮彻如愿以偿地迎了米遥进门。
言乐乐朋友也有幸在自己还不记事的时候,参加了父母的婚礼。
米遥呈大字型躺倒在床上,勉强搭了盖头等她的新郎官来掀。
言兮彻推开房门,就看见一身红嫁衣的新娘瘫倒在床,双腿搭在床沿一晃一晃的,足尖勾着红莲宝鞋,晃荡时露出半截白嫩的足跟。
关门时,他的新娘对他了今的第一句话:“方才我睡着了,你猜怎么着?我居然被自己的呼噜声吵醒了。”着打了个哈欠。
挺浪漫的,言兮彻服自己。
他在床沿坐下,挑开新娘的红盖头。
凤冠上金丝串联的宝石垂在她鬓边,黛眉轻描,朱唇微染,淡淡的樱粉在双颊晕开,分不清是胭脂还是脸红。
他的新娘,美得惊心动魄。
言兮彻抚上她的脸,痴痴地:“你真好看。”
“你应该知道我们不能真的洞房吧?”米遥伸出食指抵在他凑过来的薄唇上,狡黠地眨了眨左眼,“我还在坐月子哦。”
言兮彻失笑,轻轻拨开她的手指,把人抱进怀里:“你不话的时候真好看。”
洞房花烛夜没有想象中那么浓情蜜意,不仅什么都做不了,而且半夜言兮彻被喊醒,折腾了一,他带着倦意轻声问:“怎么了?”
“你有没有听见?”
“听见什么?”
“我觉得乐乐在哭。”米遥煞有介事地。
言兮彻摇了摇头,勾起枕在米遥脑后的臂弯,轻抚她:“乐乐在别的院子,你不可能听得见,再就算她哭了,也会有奶娘照鼓,咱们这么做不就是为了让你安心睡觉么?乖乖睡,别胡思乱想。”
“可是……你看嘛。”米遥噘着嘴,把被窝掀开,原本盖在她胸前的地方,湿了一片,她无奈地拱了拱言兮彻的手臂,“我觉得是乐乐叫我了。”
于是言兮彻赶紧让人抱来女儿,张妈把襁褓中的婴儿放在米遥怀里,压低声音:“别,方才大姐还真醒了,这会儿刚喂完奶睡下呢。”
言兮彻诧异:“还真有这么神奇的事?”
“也许这就是母女连心呢。”张妈笑得和蔼,“那老奴先告退了,阁主和夫人动作轻一些,大姐睡得浅,容易醒。”
“能有什么动作嘛?”米遥扁着嘴,恹恹地,“我们也只能老老实实睡觉啊。”
“就你不老实。”言兮彻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尖,看着一团,睡得香甜的女儿,他忍不住伸出指尖也想刮一刮团子的鼻头,被米遥用手肘无情地推开。
“一会儿刮成塌鼻梁怎么办?”米遥狠狠瞪了言兮彻一眼。
言兮彻有点无辜:“咱们俩的女儿怎么可能是塌鼻梁,自信一点好么。”
“那弄醒她怎么办?”米遥轻手轻脚地把团子放在两人中间。
没想到,刚一放下来,她就醒了。
言兮彻双手一摊,赶紧撇清:“可不是我弄醒的喔。”
“怎么办?”米遥手忙脚乱地向言兮彻求助。
可惜新手爹爹也不知如何应对,两人屏佐吸,不敢话也不敢轻举妄动,就这么呆呆地盯着女儿,活像两个犯了错等待受罚的孩。
好在言乐乐朋友并没有惩罚她傻乎乎的爹娘,她胖嘟嘟的脸一颤,打了个奶嗝,眨巴眨巴大眼睛,笑了。
米遥挠了挠女儿肉乎乎的下巴,团子笑得更欢,嘴角翘翘的,露出没牙的粉嫩牙龈和舌头。
看着这一幕,言兮彻突然发现,虽然不能行房,还有个团子霸道地横在两人中间,但这样的洞房花烛夜,居然比他想象中的更美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