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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突然捂着胸口面露痛苦,他安抚着母蛊,却毫无用处,怎么会这样?他刚吃了一颗药,母蛊现在应该很满足,不会攻击的,男人满心疑问。
“我可以让它攻击,也可以让它停下,”千凌睥睨着男人,语气冷淡高傲。
“怎么可能,”男人不相信,“母蛊怎么可能听你的命令?”
“停!”千凌嘴出声音的同时心灵沟通母蛊。
攻击立马停止,男人愣愣的盯着千凌,哆嗦着嘴唇发不出声音。
“攻击!”千凌下命令。
男人猛地蜷缩起身体,痛苦与深深恐惧袭击了他,他摇着头发出呜呜的哭喊声。千凌来回命令了几次,看差不多了,抛出一个药丸给男人,淡淡道:“吃了吧,以后听话就不用受罪。”
男人哆嗦着捡起药丸放入口中,内心一片死灰,他呢喃的问道:“你会控盅术?”
“不太会。”千凌回答。
“那你是怎么控制母蛊的?”男人抬起头声音尖利,当看到千凌冷漠的目光时,又瑟缩的弓背弯腰,低下头,心翼翼的问道:“你不会控盅术怎么能让我变成蛊皿?”
“蛊皿?”千凌思索了一下这个词大概明白所指,点点头道:“对,你就是我的蛊皿。”
男人紧握住双拳又无力的放开,他内心充满绝望,三岁就随师父养蛊,他的盅控制了多少人,又要了多少饶命,没想到最后的结局竟然是自己变成蛊皿。
看到男人从内心放弃了反抗,千凌问道:“你叫什么?”
“明椿。”男人回答。
“名字不错,”千凌用略微温和的语气赞许了一下,道:“明我给你治伤。”
明椿老实称“是”。
长盛默默的观察着千凌,心想如果她不是尹诺功的人,那么她是谁的人?自己有什么用?值得有人来救?
千凌读到长盛的疑虑,但是现在不是解释一切的时候,她走到床边坐在长盛身旁,柔声道:“你现在不要多想,最主要就是养好身体,以后就都会明白。”
安抚好长盛,千凌带着明椿去了毛兹唯一的医馆,她需要一些药物治疗明椿的伤势。众人看到千凌从阿规的屋内走出,身后跟着明椿都议论纷纷,有好奇胆大的上前来询问:“阿规昨晚死了,还有其他几个人,是你杀的吗?”千凌没有理睬,这个时候以静制动,她做自己的事,该来的总是会来。
果然三日后的半夜,毛兹被包围了,宁静的夜晚被马嘶声和火把的光亮吵醒,当千凌带着明椿出现的时候,看到为首的男子光头黥面,上身狼皮袄半敞着,露出布满疤痕的胸膛,他带着几个人骑马来的毛兹的大门前,所谓的大门也就是几根木头做成的栅栏门,用来阻挡夜晚的野狼。
男子咧嘴一笑,露出漆黑的牙齿,道:“我听毛兹有女人,你们是要打破多年的协议吗?”
黑嗤笑道:“这个土匪头子还会拐弯抹角了。”
千凌没时间和黑聊,因为所有人都盯着她,看来大家都知道阿规有个女人,只是土匪不追究,就都当做不知道。
千凌缓步走出人群,明椿嘴动了动,却什么也没,他不知道该什么。
千凌一直走到栅栏门前,指了指门口的几个人,道:“你们把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