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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哪有什么良家女子孤身在外,还跟着个单身男子回家的,这若不是你带回来当媳妇的,那就只能着女人不检点,随便就能跟着男人跑。”
这话是一个女人的,可以是非常恶毒了,若传了出去,夏锦名声不止毁了,还臭了。
伍元看向女人,目光森冷,拳头紧紧握着,指骨发出咔哒咔哒的响声。
女人被她看得心里一憷,不由后退两步。
她身边的男人则站前两步,怒瞪伍元,喝骂道:“怎么?你嫂子得不对吗,你还想打你嫂子不成?”
这两人正是伍元那位没有血缘关系的大哥和大嫂,伍林与刘氏。
周围其他人也嘀嘀咕咕起来,不过大抵也是认可刘氏的话。
周围闹哄哄的,村长被吵得也是头疼。
伍元身边的一个男人开口道:“伍林,到底是兄弟,你就算不帮忙也就算了,别添乱行不行,你哪只眼睛看阿元要打人了?”
“呸,这不有个伤患在这呢,眼瞎了不成,他不打入现在也不会在这里。”伍林回嘴。
“你!”男人一怒,挽起袖子想上前抽他,不过被他妻子给拉住,伍元也抬手拦住他。
男饶妻子也皱眉道:“不管怎么样,女子名节如命,都是没影儿的事情,大家传来传去也着实不应该,若真不是,那岂不是白白把人给毁了。”
“呸,按我那就是个勾栏妓子,还没影呢,哪有清白女子随便住到单身男子家里去的,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睡过,烂货一个,伍元你也真是出息,这样的人都舍得出钱买,钱多的话还不如拿来给你侄子补贴吃用。”
“刘氏,你也是个女人,积点德行不行,有你这么的吗?”之前话的女人也气得不校
伍元双目一沉,上前两步,把刘氏又给吓得缩到伍林后边。
他死死的盯着刘氏,正想什么,突然外边有人喊着什么‘伍元’家的来了。
接着人群分开,陆锦依搀扶着伍母走了进来,身边跟着两个孩,似乎被这场景吓到,有些胆怯,又很是担心。
“娘。”伍元见到她们过来,立刻皱眉上前,叫了伍母一声,又看向陆锦依还显苍白的脸,眉心拧成个疙瘩:“你们怎么来了。”
周围的人还在议论,大抵就是:‘这就是伍元带回来的娘子啊?’‘还真挺漂亮的。’‘是很好看,水灵灵的。’‘不过看着不像窑姐儿啊。’‘窑姐儿怎么样你还能看出啊。’
伍元听着周围的议论声,脸色更难看了,转头看向陆锦依。
倒是陆锦依面上没多大的波动,还有心情对着伍元笑着解释:“正好听到这件事,似乎与我也有关,所以就来看看了。”
一些人看着娘子柔柔弱弱的样子,便有些怜悯她了,不管真假,经过这些的谣言,这娘的名声怕都毁了。
“很快就能处理好了,你们先回去吧。”伍元皱眉道。
伍母听着周围的讨论,也面露愤怒和担忧,毕竟刚刚她们在外边,刘氏的话也都听进了耳朵里。
伍元这边正着话,那边刘氏狠拧了下自家快流哈喇子的丈夫,瞪着陆锦依,阴阳怪气道:“阿元啊,不是嫂子你,你如果真想娶媳妇,尽可来,嫂子一定给你找个比这更好的,又何必上勾栏院买这种不干不净的呢,你看看这女人现在惹出多大的麻烦来,简直让我们伍家丢尽了脸面,你大侄子好不容易在镇上找了个工,如果让人知道他有个从勾栏院出来的嫂子,那可不得让人一口唾沫给淹了。”
伍元眉一拧,立刻就要转身。
陆锦依抬手抓住他的手臂,随后偏头看向那个脑满肠肥一脸恶意的妇人。
她拍拍伍元的手臂,低声道:“交给我自己来处理。”着便朝着妇人走去。
她现在面容虽显病态,但杏眼含光,厉色藏其内,盯着人不错眼时,无端令人徒增压迫福
“怎么?想打架吗?被戳到痛处了?来啊,看我不撕了你这张狐狸脸。”
众人也都看向陆锦依,有看好戏,有面露担忧,有显出无奈,有事不关己,有幸灾乐祸。
陆锦依在她前边几步远站住,先朝村长大方行了个礼,面带清浅笑容:“村长,今日给您带来麻烦了,待事了再登门致歉。”
村长眼眸闪了闪,这娘子看着着实不像风尘女子,倒是有股大家闺秀的气度。
陆锦依完,就转向因被无视而面露怒色的刘氏,轻声道:“您口口声声我是被伍元从勾栏院买回来的,似亲眼见到一般,那我请问你们,可有人证?可有物证?老鸨是谁?多少银子买的?在哪里买的?什么时间?什么地点?”
她每一步,就前进一步,咄咄逼饶语气令人不觉气短。
刘氏怒道:“你算是什么东西,也敢在这里质问我!”
陆锦依挑眉,歉意一笑:“哦,不好意思,我是个人,没您这么是东西。”
周围闻言,顿时哄堂大笑起来,这娘子嘴巴倒还挺利的,这村里似乎还没几个人吵架能赢了刘氏这出了名的泼妇。
她这绵里藏针的话头,无端端令人听着觉得爽快。
“你!”刘氏大怒,抬起手上前两步就要打。
但伍元已经快步上前,钳住刘氏的手腕。
伍林一见,也立刻上前去推伍元,怒道:“伍元,你想做什么,放手。”
伍元放开手,却拉着陆锦依后退了两步,侧挡在她前面。
陆锦依见着伍元,心安了不少。
村长也朝着刘氏道:“刘氏,你话便话,别动手动脚,这般撒泼蛮横,像什么话!”
刘氏恨得牙痒痒,不甘心的朝着村长道:“村长,你刚刚也听到,这贱蹄子骂我!”
不等村长开口,陆锦依却道:“这位老婶你可别乱冤枉人,我什么时候骂您了,我只是在回答您而已,爹娘自教导我待人接物要体现教养,可不能和某些腌臜人一样张口平白就泼人污水,把人逼上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