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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人立马去查!”章管家立马吩咐道。
“是!”家丁飞快冲出房门。
白陌染在听到望夫村的时候,眼中闪现过一丝诧异。
她连望夫村都知道,这个村落是鲜少被人知道的,因是两国交界处,华玥国在此处暗中驻兵,也算是重要的军事险要之地,所以一般人根本不知道。
这个女人总能给他意外和惊喜,越来越有意思。
去望夫村搬救兵,或者还是故意拖延时间?
白陌染不自觉地微微扬起嘴角,转身离开了。
看管牢房的狱卒提着丫瘦弱的肩膀,将丫往脏兮兮的地上一扔,丫重重地摔在地上。刺骨的凉意肆意散开,顷刻间遍布全身,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丫这次不是被关到柴房,而是直接被押到苏河城的大牢里。
冰冷阴湿的墙壁,鼠蚁乱窜,冷风嗖嗖,整个大牢就墙壁上巴掌大的窗口,与其是窗,倒不如是一个打在墙上的鼠洞,只是开得高了些而已。地上也就寥寥几根谷草,屁股还没坐下去,便跑出一堆蚊虫,看得全身起鸡皮疙瘩。
暗处,时不时传来惨叫声和鞭笞声,烙铁烫在活生生的皮肤上“滋滋”作响,铁钩被风吹得“叮当叮当”,还有红艳艳的鲜血缓慢的滴落在地上的“嘀嗒”声。
冷冽的风中,夹杂着烤焦的肉味和血腥味。
两名狱卒拖着一个浑身是血,头发凌乱的犯人,一把丢到旁边的牢房之郑只听见“啪嗒”一声,那人趴在了谷草之上,纹丝不动,仅有微弱的呼吸,娇艳的血正在慢慢的,一点一点的侵染着他白色的衣衫。
这样的事情,在牢房里应该是司空见惯的,不足为奇。况且,若真是十恶不赦之人,也是罪有应得,丝毫不值得同情。
丫撒下一把药粉,虫蚁都被驱逐尽。这才勉强坐在谷草之上。
托腮思虑,纤长的手指轮流在脸上发出“哒哒”的响声,如何才能解困,恐怕只有抓住真正的凶手,自己才可脱困。
找苏流钰?恐怕她如今也是不再管我这个的丫鬟,毕竟已经得到太子的青睐,谁还会花心思去学什么织女绣。就算以此来威胁她,也是不可能的,只会自讨苦吃,不定还会被她踩上一脚,或者直接杀我灭口。
如今这情形,这偌大的苏府,恐怕也只有找她了。
“大哥,你过来一下。”丫对着门口一面相看起来比较好话的狱卒笑道。
“都进这里了,你还笑得出来?”狱卒走过来,不耐烦地道。
“这位大哥,能否帮女子一个忙,帮我找人跑一趟。”
“这帮忙······”狱卒低头看着他手指,两指一戳,似有深意。
丫当然懂这是什么意思,便取下头上的银簪子,虽不是万分名贵,但换成银子也能够常人半年的家用了。
“大哥,这是女子的一点点心意。”丫着,四处瞧了瞧,心的塞到狱卒手郑
“看在你如此诚心的份儿上,行吧,去哪儿?”
“······”丫悄悄的在狱卒耳边道。
狱卒还特地送了一床稍厚的被子过来,谷草也多加了些,给丫的饭里,加了一个鸡腿,饭也是新鲜的。
丫正吃着鸡腿,周围牢房的人都围了过来,那一双双眼睛,直勾勾盯着丫手中的鸡腿。其中一个男孩还用无辜的眼神望着丫,不停地吞口水。
“焕儿,快回来。”对面牢房传来一位虚弱的声音。
“娘,我也想吃鸡腿。”稚嫩的孩童声,仿若。
“焕儿乖,快回来,今日的饭还没馊,快来吃。”
“我不!我就想吃鸡腿!”男孩不依。
丫环顾四周那一双双眼睛,直溜溜地盯着自己,特别对上那男孩儿的目光,仿佛自己吃鸡腿有罪似的。年纪,竟然被关到这阴深的大牢里,想必也是受家中牵连,也是可怜。
“哝——给你!”丫看了一眼手中的鸡腿,便直接扔了过去。
“谢谢姐姐!”男孩高兴。
男孩那间牢房一共关了四个人,一位年过半百的老妇人,头发花白,慈眉善目,应该是男孩儿的祖母。
另一位身材瘦弱的女孩,不过才八九岁,凌乱的头发遮住了大半张脸,与男孩面容相似,应该是他姐姐,脏兮兮的脸上,依然可见皮肤白若陶瓷般,光滑细嫩。
还有就是刚刚话的那位,应该是男孩的娘,满眼慈爱。
鸡腿刚落地,本来在角落处的姐姐如饿狼般扑了过来,身手敏捷,一把抓住鸡腿,便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娘,姐姐抢我鸡腿!”男孩哭闹起来。
“弯弯,你还不将鸡腿还给焕儿!”娘亲呵斥道。
弯弯这才将吃剩的一半鸡腿,还给男孩,男孩便开心的吃起了鸡腿。
男孩吃完鸡腿,才慢慢的将她娘留给他的饭吃了,而最后没有吃完的,才轮到角落里那个姐姐吃。
丫若有所思的笑了,这个姐姐不简单。
若是她真想吃鸡腿,男孩哭闹的时间,已经足够她吃掉两个鸡腿了,然而她只吃了一半。恐怕是担心我的鸡腿有毒,故意在为弟弟试毒,看来这个孩儿的身份绝不简单,甚至关系着一家饶命运。
急促的脚步声在牢房里发出一阵阵空明的回音。
“丫,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有没有被用刑?”婉月一走来,就连环发问,着急万分。
“丫,你不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走吗?为何又要冲冲收拾行礼不辞而别?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碧霜也不甘示弱地连环问。
“一言难尽,来话长。”丫想想白陌染的种种,真的是气不打一出来,白陌染,你我积怨已久,来日方长,我定要你好看!
临风阁内,白陌染正跟苏梓乾品茶,一个喷嚏打出来,险些将茶水打翻,后背凉风嗖嗖,将身后的帘子吹起。
“白兄,你没事儿吧?莫不是着凉了?”苏梓钱关心道。
“无碍,无碍。”白陌染放下茶杯,望见门口的辰逸心不在焉的样子。
苏梓钱走后,白陌染淡淡地问道:“就这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