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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还没死啊?”丫故意拉大声音笑着道。
“让你失望了,恐怕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了。”白陌染乌黑的唇微扬,更曾添了一抹邪气。
“我呢······特地调制了一碗剧毒,你喝下便可不再那么痛苦了,彻底解脱了。”丫扬眉一笑,将百花蜜递给白陌染。
“哦?!那赶紧端过来喂我服下。”白陌染用力撑了起来,依在床边。
“喏,喝了吧!一了百了!”
“这毒药,要有美人亲自喂下,才算是凄美。”白陌染一本正经地昂起了头。
丫当时有种想将他提起来,拳打脚踢的冲动,忍了忍心中的气,毕竟中毒是因她而起,强憋了一个笑脸,“好,我喂你。”
不知这白陌染,何时竟然变得如此不要脸,丫一边喂着,一边心想。
白陌染乌黑的唇吞下一口百花蜜,还故意得意的笑了笑,很是享受。
“怎么?今夜为了去见情郎,可真是不择手段啊?”谁知白陌染眨巴着眼眸,淡淡的问了丫一句。
“什么情郎?你派人跟踪我?!”
“送你回来的?莫非不是你情郎?”
“什么呀,那可是我的恩人!”
“恩人?”白陌染心底冷笑,不过是自编自导的一趁戏!派去暗中保护丫的寂如风早已回来,汇报了今夜她的所有经历。
如今他们总算是碰到了,以前每次拓跋珣进苏府,白陌染刻意让她避开他,没想到还是让他们相遇了。
“你可知道,那男子你是见过的,就是那夜在醉生湖与你大打出手的那个蓝衣男子!”丫兴致勃勃地起,提到蓝衣男子,不由得嘴角微扬。
白陌染看着如此兴奋的丫,不知为何,看来越发生气。
“还蓝衣男子,连衣服的颜色都记得那么清楚,还不是你情郎。”白陌染冷冷的道。
“什么情郎啊,我连他名字都还不知道呢,只不过是偶遇了。”丫语气里满是失落。
“可惜了呢!”白陌染语气怪异的了一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老坛酸材味道。
“确实可惜了,连名字都不知道。”丫喂完白陌染百花蜜,将碗放在了桌上,头枕着手臂,眼望着门外的星空,完全一副思春的样子。
“狠毒的女人。”白陌染嘴上嘀咕着,心底却思量着,这拓跋珣知道丫在苏府了,恐怕这苏府要热闹起来了,临风阁也要热闹起来了。
跟他正面相对的时刻到了,已经避无可避了。
“我才不狠毒呢!”要不然才不会给你熬可以缓解你毒性的百花蜜,丫后半句没出口。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中的什么毒?并且早就知道我不能接触花粉,连花香都不能闻。刚刚毒仙跟你的对话我都听见了。”白陌染那深邃的桃花眼,直勾勾地望着丫。
丫愣在那里,总要想个理由糊弄过去的,有了!
“我懂一些毒理,上次见你在雪沁阁对香味反应很大,所以猜的,你应该不能碰花粉,闻花香。”
“可是······我房里,我院里的花,在上次毒发,毒仙来过之后,就悄悄的被你搬走了,明你在那时就已经知道我中的什么毒了。”白陌染望着眼前坐着的这个女人,真的很想把她看明白,看透彻,她到底还有多少他不知道的秘密。
“好吧,看来我只好告诉你了。”丫站起来,深吸了一口气,“我自对毒药极为敏感,也很感兴趣,所以自己对毒药有些研究,当时我就知道你中聋之恋的毒,我不敢暴露自己精通毒药的事,所以才悄悄移去了这院里的花,房间里的花。”
“你竟然知道医仙的毒?!连毒仙都不知道。还婴·····我之前一直被毒药折磨,真的是你下的毒!”
“是······但是那些毒药呢,是对你身体没有什么伤害的,只是折磨一下你,顺便帮你释放一下心中压抑的情福若不是后来毒仙为你服下那颗所谓的解药,弄巧成拙,你在我的折磨之后,身心应该会比以前更健康的。”丫自顾自地着,没看到白陌染的脸已经冷到极点。
至于知道医仙的毒,哈哈,那可是我师父,我怎会不知?毒仙,她看不出来也很正常,师父肯定比她厉害千百倍呢!丫心想。
“这丫胆子可真大,少爷脸色如此难看,恐怕她就要大祸临头了!”孜鸢在暗处嘀咕道。
“我看未必。”澜鸢嫣然一笑。
“所以······我还得感谢你对我下毒?”白陌染冷冷反问。
“这倒不用。”丫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
“所以······你明知道我不能接触花粉之类的东西,你还让那些疯狂的女人拿着香囊跑到我院里来?”眼神一抹凌冽。
“这个······我当时是真的忘了······你看我如今也做了补偿了,要不咱就把这事儿给忘了?”丫笑嘻嘻的试探性问道。
白陌染的脸上更冷了,就像堆着一座冰封的雪山。
忘了?!锦丫,你这个解释,真的是······我宁愿你的是:你是真的想让我毒发······这个理由或许我更能接受!忘了代表什么?无关紧要?毫不在意?
“对了,为撩到你的原谅,给你一个很暖心的建议,你也不要太压抑自己了,那个叫什么菲菲的,喜欢就去勇敢追求她呀,你昏迷的时候,嘴里可一直在喊着她的名字。”丫眨巴着眼睛,卖乖道,根本没有意识到白陌染的表情越来越僵硬。
“你不要以为你很了解我,多管闲事!”白陌染桃花眼里全是寒意,语气里是真的生气了,是丫从未感觉到的距离福
丫一愣,还没适应过来如此陌生的白陌染,不,应该是忘了还有一个这样善变的白陌染。
“行!那我不管闲事了,本姑娘回房休息了,告辞。”丫无奈得转身走了,心想着:果真是善变的白陌染,变就变。
白陌染望着丫离去的背影,心里问自己:我为何而生气?是因为她的一句“忘了”,还是提到了她,那个心里恨了多年的她?
暗郑
孜鸢得意的看着澜鸢,这是她唯一的一次打赌猜对了!
澜鸢苦苦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