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玩耍的地方不是别的地方,正是苏河城边上的仙女峰,听上山打猎的人回来,里面有种鸟,能人话,当时可把那猎人吓坏了,回到家生了大半个月的病。
“丫,你不知道,现在苏府的丫鬟们,个个都对你羡慕不已呢!连太子都青睐你。”婉月兴奋地道。
“别听她们瞎,太子那是认错人了。”丫解释道,幸而马上就要离开苏府了,如若不然,恐怕自己都要成为整个苏府的敌人了。
个中缘由,一目了然。
若自己真的被太子看上,而苏流钰没有被太子纳入府中,这苏府所有的人岂不是都要被人耻笑,在世人眼里:一个堂堂苏府嫡女,府尹千金,居然还比不过一个的丫鬟,若是这丫鬟长得美若仙也就罢了,偏偏还长得极为普通,而且还满脸有斑。
“据,当今太子殿下,心中心心念念的唯有一人······”碧霜浅浅地着。
“哦,你是······那个曾经的下第一美人?”婉月悄声道。自从六年前她死后,这几个字和她的名字一样,在华玥国便成了禁忌,不可随便提起。
“下第一美人?谁啊?”丫大声问道。
“嘘——声点!别让旁人听见,这几个字在华玥国不能提的,谁提谁倒霉。”婉月捂住丫的嘴,悄悄地着。
“据,六年前她死了之后,有人曾经在街上议论她,结果第二就发现他死在了自己家里,死相凄惨。”碧霜冷冷地道,“所以,从那以后,再也没人敢公开议论她了。”
“不会这么邪门吧?”丫问道。
“据,是因为死得太惨了,所以才冤魂不散。”婉月紧张兮兮地四处张望,然后补充道。
谁知,身后的树林深处吹来一股凉飕飕的冷风。
胆如鼠的婉月吓得赶紧抱紧丫和碧霜,躲到二人身后。
丫和碧霜相视一笑,摇了摇头。
毕竟是三个女子,也不敢进山太久,就在山脚玩耍了一番,便回府了。
刚踏进白陌染的屋子,就听见白陌染骂道:“这狠心的女人,本公子被他害成这样了,居然还有心思去玩耍?!”
果然,自己的行踪都在白陌染的掌控之中,恐怕如今不止他一人在派人监视我。丫心想。
剑寂从拓跋珣房里退出,刚刚禀报完锦丫今日的行踪。
“再过两日,就可知道,你这个白陌染,是不是真的是白家嫡长子白陌染!”拓跋珣自言自语道,嘴角一丝诡笑,派回郾城的探子再过两日便可回复消息。
若他不是真正的白陌染,那么他又会是谁?
烟雾缭绕,晨意朦胧,刚刚破晓,百晓庄在半山上若隐若现,宛若仙境。
一只翱翔于蓝的白鹰,盘旋在庄子上方,不久,便落在了厨房后院的石桌上,陆百晓正拿着勺子给他最爱的青葱浇水,自从丫走后,这后院里的东西便再也无人打理了,他也无心打理,只是唯独这青葱,他舍不得见它就这样被杂草淹没掉。
“大白,你不是跟着我那逆徒一起下山了吗?怎么回来了?”陆百晓走到石桌前,轻轻抚摸着白鹰的头,白鹰也不反抗,反而很惬意的撒娇。
这只白鹰是丫上山砍柴的时候,救下的,之后丫便一直精心养着,取名为大白。
“你是想我了吧?你比我那徒儿有良心,还知道想我了,便飞回来看我。”边着,不经意间看到脚上帮着的竹筒。
打开一看,上面写着:师父,没想到那件嫁衣上居然还有蝶之恋的余毒,徒儿不幸中毒了,求温柔善良可爱的师父,赐解药一颗。还有,徒儿一点都不想你!
陆百晓甜蜜一笑,这鬼机灵的丫头,连这么烂的借口都能找出来用,不愧为我陆百晓的徒弟!
要不是看在最后一句话的份儿上,师父才不会帮你!唇角一扬,提笔在纸上写下几个字,白鹰飞走了。
丫估摸着白鹰也快飞回来了,便再次约上婉月与碧霜出府玩耍,这次是要去采摘更多种类的花,熬制百花蜜,免得白陌染再多什么。
谁知在路上,碰见了拓跋珣,他身后只带了一位侍卫,身穿黑衣,左手拿剑,面若冰山,毫无表情。
“锦姑娘。”拓跋珣远远看见丫就热情招呼道。
“参见太子殿下。”三人见到太子,纷纷下跪行礼。
“嘘——本王······我今日乃是微服私访。”拓跋珣赶紧扶住丫,再将食指竖在唇中间。
“谢太······公子。”丫自然的收回自己的手。
“不知,你们三位今日去何处游玩?”拓跋珣唇微扬。
“我们正要去仙女峰。”丫答道,旁边的婉月和碧霜都紧张得不出话。
今日拓跋珣身穿一件枣红色长袍,金边勾勒刺绣流云边,腰封上也有金丝映衬,精致的羊脂玉发簪将青丝盘起,很是平易近人。
“我正愁无处可去,不如跟你们一同去仙女峰如何?”
“能与公子同行,是我们的荣幸。”丫面带笑容,心底却为难起来,这可怎么办?虽然很想跟他一起游玩,可是今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为白陌染取解药。
一路上婉月和碧霜都显得比较拘谨,毕竟是与当今太子同游啊,的丫鬟哪有机会接触到身份如此尊贵的太子。就算太子是微服私访,他的威仪之气也是与生具来的,不敢丝毫懈怠。
俩人不敢话,连步子都轻了许多,格外心翼翼,万一一不心做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命可就不保了。
“锦姑娘,为何要去仙女峰玩耍?是因为那里有何独特的奇景吗?”拓跋珣打破寂静,侧头微微低眉问着。
“奇景倒是没有,据,这仙女峰有会话的鸟,我们几人便想着来碰碰运气。”丫侧头微微道。
眼眸与拓跋珣对视,却不好意思脸红着移开了。
“哦,会话的鸟?你们几个女子,不怕吗?”拓跋珣挑眉问道。
“婉月,你可怕?碧霜,你可怕?”丫侧头问着靠在她右边的两人,平时话特别多的婉月,今日却闭口不言,不太习惯她的安静。
只见两饶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只用眼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