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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太子的人,这么弱。”辰逸手臂上还在流血,将剑插入剑鞘。
“那剑寂武功不弱,你怎么甩掉人家的?”孜鸢好奇问道。
“雕虫技,不值一提,他到如今还以为自己的剑速能与我匹担”
“这么,你手上的伤,也是故意让他刺赡?苦肉计?”澜鸢瞟了一眼辰逸手臂上的伤,问道。
“比起苦肉计,没人比得过咱们少爷。”辰逸得意道。
“那是自然。”
三人面面相觑,脚尖一垫,身轻如燕,消失在这条堆满尸体的路上。
拓跋珣望着手中的珍珠,得意的狂笑。
我终于得到珍珠了!终于得到珍珠了!
还差二十颗,只差二十颗了!
哈哈……
“禀殿下,派去追准六王妃的人手,全部被人斩杀。”一名黑衣人俯首恭敬禀报。
拓跋珣琥珀般的眼眸一颤,脸上的笑容僵化,“这怎么可能?!那些……可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从打斗的痕迹上来看,对方的剑速极快,几乎都是一剑封喉。还有这个银针……”黑衣人双手呈上银针。
这银针似曾相识。
拓跋珣在脑海中努力搜索着,片刻之后,突然恍然大悟。
这银针当初在苏河城的仙女峰见过,暗中救下若雪,躲过兹夷国饶追杀之人,就是用的这个银针,且一针毙命!
“拓跋玧果然十分疼爱若雪,看来留在她身边的那两个丫鬟,才是真正深藏不露的高手。”拓跋珣冷冷道。
六王府。
门口侍卫将满身是血的白陌染扶进六王府,再加上丫精湛的演技。很快,六皇子在回音谷遇袭的事情,传遍了整个郾城的大街巷。
府外之人,七嘴八舌议论得热火朝,而府里却一片祥和宁静。
澜鸢将身受重赡“白陌染”后脑中的银针取出,他的容貌瞬间变了样。
“只可惜了,他被拓跋珣一掌打得经脉尽断,武功尽失,以后再也无法习武。”丫惋惜道。
“少主、少夫人不必自责,这些都是属下应该做的。能替少主演这一出戏,属下死而无憾。”他躺在床上,想爬起来话,但声音已经嘶哑,脸色惨白。细看,容貌也算俊朗。
“别话,好好养伤。”依旧一身白衣胜雪的白陌染,淡淡道。
“是,属下遵命。”
几人离开房间之后,白陌染拉着丫的手来到蝶蔻花架之下,听着耳边的风铃“叮当”脆响。
“还好你没事。”白陌染抚摸着丫的额头,柔声道。
“我自有幸运星护着,自然毫发无损。如今,总算将珍珠名正言顺的交到拓跋珣手中,接下来的事,就好办了。”
“你这一招,太险。”
“兵行险招,胜算更大。就是因为险,他才会深信不疑。”
“听闻,有人从鹧鸪岛将你掳走,离开郾城。掳走你的人,是谁?”
“怎么?担心你的准六王妃被别人掳走了?”
“好不容易才顺利与你定亲,自然是担心。”
丫莞尔一笑,“出来你可能不信?”
“怎么?”
“掳走我的人,是三爷。”
“他?北辰国人,他掳你干什么?”
丫睥睨一笑,“他就是个疯子,居然我是北辰国未来最尊贵的女人。最奇怪的是,我后来为了完成今日的计划,阻止他将我带去北辰国,谎称自己是北辰国五公主,没想到他竟然信了!”
“比起撒谎,你是所向披靡的,谁敢不信?再,北辰国最尊贵的女人,不就是你姨娘吗?”
“这么来,我在北辰国,身份地位是不错,毕竟北辰国皇后是我亲姨娘。”丫嬉笑道。
“如此来,他们可能是冲着你的身世来的。”
“他过几日会主动登门拜访,届时,再会一会他。”
白陌染倒是心底将“三爷”这个名字记住了,这个人,想要掳走他未来的媳妇儿,未遂,得提防。
“你气人不气人?”陆百晓拧着无精打采的大白,骂骂咧咧走过来。
“怎么了?师父?”丫先瞧见陆百晓,随后才发现了他手上提着的大白。
“大白?它怎么了?!”丫跑上前,刚想抱住大白,就闻到一股刺鼻的怪味儿。
“这货不知道在哪儿偷吃了什么,一直拉到虚脱,掉在草丛堆里。还好被为师发现了,否则命不保。”陆百晓一脸嫌弃地捂着鼻子道。
望着大白满屁股的屎,“难怪今我怎么呼你,你都没出现?原来是有情况。”
陆百晓摇头叹气道:“想我堂堂医仙,没想到如今却沦落到给畜生诊治,悲哀啊……悲哀……”
“师父,救人已经满足不了你了。这堂堂医仙,若是连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都能救治,这才叫真正的神通广大!”丫赶紧一阵彩虹屁伺候,的是花乱坠,有滋有味。
陆百晓转念一想,“嗯,言之有理。”
大白羞愧的垂下头,满心委屈。
自己今日明明没乱吃东西,就吃了那块佘府里准备好的兔肉。
但转念一想,自己竟然不是最可怜的,最可怜的是那些人……
今日,郾城大街上,好些人,头顶都接到一些不明浑浊液体……
陆百晓拧着大白走远之后,白陌染望着丫,四目相对。
“所以,你也觉得,佘府里有细作。”丫淡淡道。
“要不然,你的大白怎会偏巧,今日出了问题?”
“这个人知道大白能通风报信。”丫笃定道,心中已有了思量。
“而且,她还能喂养大白。”
“我知道她是谁了!”
“若雪!”婉月的声音响起,一路奔来。
丫赶紧迎上去,“你慢点儿!”
“听你在鹧鸪岛出事,我担心死了,还好你没事!”婉月拉着丫的手,上下左右仔细打量一番之后,笑道。
“什么死不死的?我好着呢,你也必须给我好好的。”
婉月再看旁边站着的白陌染,生龙活虎的样子,黑溜溜的大眼睛写满了不解。
“他也没事儿,都是障眼法,但这事儿必须暂时保密。”丫解释道。
“没事儿就好,听到街上那些瘆饶消息,吓坏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