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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倦衣听罢此话终于转忧为喜,眼中泛着粼粼感动的波光对周嬛春道:“嬛姐姐真是恢复的太及时了!谢谢嬛姐姐!”
周伶墨对周嬛春抱拳作揖,正色敛容地道:“嬛妹今日之助,待我解决了燃眉之急,必将所借的银两双倍奉还。”
周嬛春若有所思地道:“那倒不用,但我确实有一件事情想拜托二哥帮我达成。”
周伶墨不解问道:“不知是何等事情?若我有能力一定帮嬛妹完成!”
周嬛春眼中暗藏波澜,一瞬不瞬地看着周伶墨,启唇道:“请二哥帮我打败周锦慕!”
周伶墨与秦倦衣听罢此话后,皆满腹加满脸疑惑,久久不语,气氛一时陷入尴尬。
秦倦衣惊讶地道:“打败周锦慕?这怎么可能?”
她又心疼的看了周伶墨,不解地道:“今日,表哥的脸都被周锦慕打肿了,一下午都敷着冰才微微好些,表哥弃武从文多年,周锦慕又是武学奇才,能从他的手下逃脱就谢谢地了,嬛姐姐怎么还让他自投罗网,送羊如虎口?”
周伶墨眼神凄凉地苦笑道:“周锦慕素来恃武凌人,我亦想凭自己的力量在擂台上打败周锦慕,但我确实没有学武的赋,即便我豁出全力,连跟他打个平手都不可能!”
周嬛春望着周伶墨好似望见了胜利,肯定地道:“再试一次!”
周伶墨叹了口气,摇头道:“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我还是必须,以我的资质即便再试一百次,结果也不会不同。”
周嬛春斩钉截铁,底气十足地道:“这次不同!”
“为什么?”
“因为这次,你有我!”
周嬛春眼神坚定,言语铿锵地道。
不知为何,周伶墨看着此时的周嬛春,从心底涌出一种感觉,他的妹妹周嬛春变了,却又不知到她究竟哪里变了。
至于她的话,铿锵有力,自信饱满,他不知周嬛春如何使他打败周锦慕,但他知道周嬛春在众护院的包围之中带人脱身之事绝非偶然。
更试问面对决斗比武,有哪位英雄少年不想一剑赋清狂,快意论江山,他没有拒绝的理由。
他亦对能让他打败周锦慕的方法充满了好奇。
周伶墨深呼一口气,已然下定决心,他肯定地对周嬛春道:“我答应你!!”
周嬛春点头并竖起大拇指,忍不住赞赏道:“好气魄!”
秦倦衣盯盯周伶墨又瞧瞧周嬛春,只觉此刻两人已经完全陷入了某种不切实际的幻想之中,而当事人已经答应,她亦阻止不得,只好扶着额头轻声道:“随你们胡闹去!随你们胡闹去……”
之后,三人畅谈许久,却一直不见念念那个爱凑热闹的妮子插话,周嬛春不由朝念念处看去,却发现她早已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也许因念念下午劳神照顾她,所以到了晚上这般容易就已熟睡。
三人皆已尽兴,周嬛春见夜色已浓,便起身告辞,周伶墨与秦倦衣亦不再留,周嬛春不忍叫醒念念,拿着灯笼背着念念离开洛香阁,周伶墨与秦倦衣站在门口,目送周嬛春离开,昏暗的灯光下,两人心思各异。
实际上,周伶墨内心远远没有他外表看起来那么淡定,他短短一所受到的惊吓已经远远超过以往几个月了!
今他先是被周锦慕羞辱,随后丢失了重要的治病药材,颓废沮丧。
而那位痴傻了十三年,一直被三夫人照拂的妹妹,竟然在同一恢复清明,反过来帮助他。
不仅如此,她更声称只要周伶墨接受她的训练,就能让他在七日之内打败周锦慕。
虽然打败周锦慕是一件很激动人心的事情,但他亦没有被不切实际的幻想冲昏头脑,周锦慕固然性格恶劣,武学上却不是易予之辈。
周锦慕是将军的儿子,亦为将军的子女中最像将军的那一位,武骨奇正,赋异禀,力大无穷,年纪轻轻便耍的一手好枪法,败尽将军府中众多三品职级的教头陪练,更取得参悟将军独门枪谱的机会。
他亦不负将军的托付,将军交付给他的枪谱他已又参悟出六式,加上将军传授给他的前九式,合起来已是十五式,距离功德圆满只差最后三式!!
即使周锦慕还未完全将枪谱武学修得功德圆满,凭借他的资,参悟最后三式只不过是时间问题,将军早就将他视为唯一的枪谱继承人。
日后若立下战功,将军府继承人,下一代的家主的地位就更加牢不可摧,坚不可破了!
周锦慕虽有武学赋,却毫无武修格调,义胆侠心,常常凭着自己武功高强,欺凌府内弱,身边又多围绕谄媚人。
周锦慕的母亲,四夫人郭芷袭仗着自己乃宛楼国公主,嫁入将军府不改原来奢靡铺张的作风,更视周锦慕如珠如宝,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对他的种种行径娇惯放纵。
若让周锦慕继承将军府,将军府的未来堪忧!但他对此也束手无策。
若他打败周锦慕,虽不至于动摇周锦慕在将军府的地位,却能为自己与母亲正名,堵住众人对他并非将军之子的传谣,并让周锦慕收敛其行为,拥有阻止周锦慕欺凌将军府的弱的力量。
不管中间怎样困难曲折,他为了他最愿守护的亲人,为了他最想获得的胜利,他都不惜赌上自己的尊严,周嬛春的信任,再次挑战周锦慕!
是夜,周伶墨彻夜难眠,心中无不惦记明日与周嬛春在浴芝园会面。
次日巳时,周嬛春一袭墨色裋褐和念念一同从将军府侧门离开,如约而至浴芝园。
浴芝园中,绿草如茵,粉蝶穿花,阳光透过树叶照射在地上,投下道道斑驳,清风拂叶,斑驳交织。
树影斑驳中,只见一道颀长人影侧身立于树下,深衣临风,墨发羽冠,端颜含情。
他闭目休憩的模样,宛如春日飘雪,安静又单薄地连树上的一只鸟儿也不忍心惊动他。
周嬛春步上草地,露水打湿了她厚底白边的布靴,有一丝的寒意。
她走到周伶墨身旁,对他行了个揖礼,轻声道:“让二哥久等了!”
周伶墨闭目应道:“嬛妹,你虽姗姗来迟,但想必你有自己的原因。”
周嬛春点零头,将原由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