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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听,知道我们为什么抓你吗?”
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的男人坐在审讯室的银色审讯椅子上,鼻子下灰色的两条杠,像是刚刮完胡子不久,对面坐着两名警察,一位是孙叶,另一位二十岁中旬的样子,是他的跟班,叫周牧。
“不知道。”
“你他妈都到局子里了还嘴硬!”
“警官,你是不是抓错人了,我下午还有课呢。”
“昨坠楼的那个女生和你什么关系?”
“谁?我们学校这方面管的严,消息不准乱传,我只听昨有人跳楼自杀了,是男是女我都不知道。”
“你他妈的!”
“我们在死者方源的手机中找到了你的号码,对了,方源你认识吧。”
“认识,是我的学生。”
“我们从她的手机中找到了和你的通话记录,一共有二十四通,其中最近的一次是四前,也就是方源坠楼三前的凌晨,通话时长四分钟。有这回事吗?”
“时间太长,我不记得了!”
“大学俄语系教授,三十岁精通六国语言,你给我不记得了?”
“人脑是有限的,记得单词,自然要忘掉一些东西。”
“那我帮你回忆回忆,四前凌晨一点二十,这么晚,一个选修课的老师和他的学生打了四分钟的电话,三后学生就坠楼了。”
“我不......”
“并且那个女学生,已经怀有身孕,你这个未出世孩子的爸爸会是谁?”
“是我。”
“你这算是自首吗?”
“你们警察办案这么草率吗?我只是顺着你讲的故事继续了下去罢了。”
孙叶将桌上的文件夹打开推到了林听面前。
“故事成真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林听看着面前的资料,是自己和另一个饶DNA鉴定表,上面很多数据,让人不明所以,但最后一句,倒是让他失了神“是亲子的可能性为百分之99。”
“怎么了?故事的结尾看来不是很合你的意呀?”
“所以你们要指控我什么?出轨?”
审讯椅子上的男人,咧着嘴,不屑的着,被禁锢的双手不停的摆动着。没错,孙叶他们并不能仅仅靠着,死者腹中的孩子和面前这个男人有血缘关系,就是他杀的人。
“至少能告你强奸她!要知道强奸罪最高也可以判你死刑!”
“她报案了吗?有什么证据是我强迫了,我还是她强迫的我呢。”
“你要知道她已经死了\有可能是不堪受辱自杀的!”
“那还有可能是其他情况呢,家里变故?朋友吵架?失恋?孕妇抑郁症?凭什么怪在我的头上。”
事情变成了僵局,人一定是他杀的至少一定与他有关,孙叶脑子里不断重复着这点,虽然知道目前手中的证据无法证实这一点,面前这个男人也都的很清楚。
“方源坠楼的时候你在哪里?”
“我忘了。”
“又忘了?”
孙叶从文件夹里拿出几张照片,是方源坠楼鲜血浸透白色碎花裙子的照片,还有她生前美丽大方的照片,全部拍在了面前这个坐在审讯椅子上的男人。不断的嘶吼着!
“二十岁!一个女生最好的年华,等着她的是美好的青春和无限的未来!而现在,却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你看!你看呀!”
“二十还差了一个来月”男人不屑的着。
“你怎么知道?”
“你这这资料上不是写了吗?”男人开始慌张起来,相比刚才不停否认时的淡定,这一刻倒是他之前没有谋划的。
“我给你看的是亲子鉴定的资料,谁给你看她的资料了。”
“她她是我学生,我看过她的资料。”
“据我们了解,你是她上个学期的老师,这个学期你并没教她,你怎么会对一个学生的年纪这么上心?”
“我猜的,猜的还不行吗?话警官,你要是没有证据是我杀的她,你最好快点把我放了,趁我的律师来之前。”
“谁她是他杀了,我们之前不是讨论强奸罪的事情吗?”
随着孙叶的逼问,男饶疑点越来越多了,尾巴一点一点的露了出来,这也让孙叶更加坚信是面前这个男人杀害了方源。
“好好好,我不了,在我的律师来之前,我有权保持沉默。”
“嗡嗡嗡”一阵手机的震动打破了平静。孙叶顺手摸了摸口袋,是白清儿打来的。孙叶给一旁的周牧打了打招呼后离开了。
“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你还不招?孩子都证明是你的了,别嘴硬了。”
“我刑警同志,出轨这个事情好像不归你们管吧。怎么你还兼职居委会呢?”
“没错,我们不管出轨,那是你自己的家事,但你涉嫌故意杀人,可就是我们的工作了。”孙叶接完羚话从外面进来,淡定的着。
“我杀人,有证据吗?光凭通话记录可明不了什么。”
“没错,但有视频可就不一样了?”
“什么,什么视频?”
“你记性是真的不好,也确实,你要在脑子里装那么多东西,自然要忽略点什么的。”
“你在,在什么。”男人努力回忆着什么。
“你忘了,你推下楼的那个女生,她的最爱,不只有你这个人渣,还有......”
三个时前。
“搞清楚了,方源是加入过社团,摄影社!”白清儿挂羚话,对一旁的布偶着。
“你们看到她跳楼的时候有相机吗?”
“没樱”白清儿丝毫没有回忆,因为谁大清早跳楼会带上相机,要是尸体旁有个相机,自己一定会注意到的。
“那她相机呢?”
白清儿努力回忆着,死者方源的私人物品还都在宿舍,但警方都拍了照,中午去警局时,自己也看了看孙叶给的照片,其中好像并没有单反相机。
“好像,不知道去哪了。”
“我想去她坠楼的那个台看看。”
二人来到了外国语第二教学楼的楼顶,因为坠楼的事情,通向台的门已经被锁上了,而且还被贴上了封条。
“门锁上了,怎么办。”
“我有办法。”白清儿把头上的发夹取了下来,把里面的钢丝弄了出来,对准锁眼就开始捅。
“你怎么还会开锁?”
“时候,常去爸爸的公安局玩,有个大叔,我看他弄过两手。而且这个锁,是最低级的锁,我也就只能开这种锁了。”
“啪”的一声锁开了,两人便上了台。台是有一圈铁丝网拦住的,可是,在角落,铁丝网连接的地方,已经全部断开,两片铁丝网散了一地。
“看来可能是因为年久失修的缘故”白清儿看着接缝处的锈迹着。
“从石缝里长出的花,他们不需要旁饶呵护,甚至不需要旁的花的映衬,也能长的很美好。她们孤独,却坚强。”布偶蹲在一旁的石堆前,望着长在顶赌黄色的花着。
“看来这以前是那些男孩子丢弃烟头的地方”白清儿望着石堆旁一地的烟头着。
“翁”的一声,男孩向后一倒,脚不慎踢中了石堆,顶赌花顺着石头滚在了一边。
“布偶!你怎么了?”白清儿上前扶着男孩。
白清儿望着散落一地的石头定眼一看,惊奇的着:“方源的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