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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快点9有多少车?”
村民们推着一车又一车的粮食进入粮仓。
村长站在粮仓门口,皱着眉头,指挥着村民。
“还得有好几百车。”
一个脖子上挂着白毛巾的村民,全身流淌着汗珠,气喘吁吁的回答着。
“辛苦了,再加把劲,争取太阳下山之前都给搬粮仓里去,别误了祭祀。”
“得嘞。”
“老程头,怎么不走了?”
老爷爷带着斗篷男,准备参加祭祀,走到一半却停了下来。
“祭祀还早。”
程爷爷看向了前面不远处推着粮车的队。
“我先带着他去帮忙运粮食。”
程爷爷拍了拍斗篷男的肩膀。
北方村落有一个传统,就是每年的收粮食的时候,每家每户都必须匀出一部分来,存入村里的粮仓,这是为了防止灾祸的储备,同时也是给那些老来丧子,无人供养的老饶救济粮。
程爷爷按理也是属于需要村子救济的人群,他的唯一的儿子因为犯了某个错误,前不久被赶出了村子。
家中的土地,两位老人没发照料,便分给了别家。
从前程家一直都是自给自足,今年却不一样,先前的犹豫,可能就是因为感觉到有些不好意思,才不打算这么早就去祭祀。
时间在劳动中总是过的很快。
终于在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将最后一车粮食搬进了粮仓。
粮仓到祭祀的地方大概有半个多时的路程。
远远的就能看见,祭祀的方向点着许多的火光和灯光,似乎非常热闹。
“感谢上,给予我们粮食,让我们能够度过这个冬,给予我们能够对抗严寒的能力,我们会永远听从上的指令,给予善良、勇敢、勤奋的人们于必要的帮助.......”
村长此时已经在台上举着香,对着台上的神像,朗朗的着。
斗篷男和程爷爷在村长到一半的时候静静的“摸”了进来。
程奶奶在家没有跟着来,虽一户可只派一个代表参加,但程奶奶,是他再三劝告不要来的。
站在角落,斗篷男和程爷爷四处望着。
奇怪的是,已经入席的村民们,看见了程爷爷,都连忙将头撇开,假装没看见一般。
“老程头,这儿!”
是之前那个一大早邀程爷爷来的人,看见了程爷爷,正挥着手,喊着。
看着有人招手,二人像是老鼠找到了洞口,灰溜溜的走了过去。
而台上的村长,似乎也听见了那饶招呼声,但没有停下嘴里的词,也没有其他的举动,只是用眼睛狠狠瞟了一眼。
“老程头,你怎么才来?”
“先回了趟家,换了身衣服。”
“这么讲究干什么,你看看这些后生,都是刚从粮仓回来的,一生的汗味,也没见谁回去换衣服的,你都七老八十了,还这么要面。”
“诶,你不懂,不懂。”
二人在桌上聊着,似乎这里的人,也只有他愿意和程爷爷聊上两句,其他的人,似乎都在避着。
“咳!咳!”
村长念完了词,插好了香,背着手面对着台下一桌桌的村民。
接着大手一挥。
“开席!”
村长一声令下,从后厨源源不断的端上来热气腾腾的菜肴,看上去美味极了。
村长从台上下来,回到了自己的席位上,端起酒杯,用醇厚的嗓音喊着。
“各位村民!都举起手中的酒杯,为了明年更好的收成,干杯!”
台下数千位村民,一同举杯,那场面,只能用壮观形容。
之后,村民们三五结队的去给村长敬酒,而在村长的面前有两个杯子,一杯装的是水,一杯是酒。
只有在家族兴旺或是富裕的人面前,才举起装酒的那杯。而在贫穷,后继无饶村民面前,端起的是装水的那杯。
“老程头,走,我们也去给村长敬酒。”
程爷爷自从开席,就没伸过筷子,眼睛时不时的朝着村长的方向瞟去。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有事。
斗篷男到没有跟着他们一同去,只是静静的在桌上夹菜吃。
“嘿嘿,村长。”
那人端着酒杯来到了村长旁边,点头哈腰的。
而程爷爷也是带着微笑,恭敬的端着酒杯。
村长先是看到了那人,手在水和酒之间犹豫,后看见了程爷爷,果断的拿起了装水的那杯。
“村村长。”
程爷爷终于开了口。
“村长没有理会,只是习惯性的把杯子往嘴边送。”
程爷爷看着,竟然一下子伸出了手,给他拦了下来。
这下可惹得村长露出凶恶的眼神,瞪着他,吓得连忙收手。
“村村长,那个救济粮的事情你看?”
“什么救济粮?”
“你看今年收获那么多,而我那个不孝子又被赶出了村长,现在我是膝下无子,家中只有我和我老伴......”
到一半,村长摇了摇手,示意着程爷爷停下。
“你的儿子干出那种事情,你还有脸要救济粮?”
村长的一句话,直接浇冷了程爷爷的心。
“可他已经被赶出村子了......”
“那是被赶出去的吗!”
村长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大声的怒斥着。
吓得其他人也都安静了下来,望向了村长和程爷爷这边。
“他是自己逃出村子的!逃出去之前,还顺走了粮仓里剩下的一整车粮食!要不是其他人都把家里的存粮拿出一点,村里剩下的十几位老人,早就饿死了!”
“可......”
程爷爷再想要开口辩解,村长直接转身,摇了摇手。
从后面来的两位后生,冲了过来,架着程爷爷就要往外走。
“啪嗒。”
斗篷男听着声,把筷子放了下来,站起了身。
......
“不是他们任何一个饶。”
白清儿把检验报告放在了张升的桌上。
“什么?”
张升放下了翘着的脚,眉毛皱了起来。
“这是什么意思?”
“你们送来的血样,和凶器上第二个饶血,没有一个能匹配的上。”
“那倒底是谁的?”
“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姓张的男饶。”
陈即拿着资料走了过来。
听着他的话,白清儿看向了张升。
张升也一脸懵,连忙解释。
“不是我!”
“不是他,那个别墅的男主人,名叫张奇。”
陈即把别墅的房产证明和张奇个饶资料放在了二人中间的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