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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见到冷无痕,慕容纤月和纳兰倦夜才知道倚碧渊说的长时间内见不得人是什么意思。
冷无痕顶着一头左边剃了一般,右边保存完好的头发面无表情地对他们几人说:“几位,你们已经笑了半个时辰了,该歇歇了。”
这半个时辰,便是末易末殇已经换了好几壶茶了。倒不是他们喝得快,只是她们两个无论是谁将茶端上来,看到冷无痕的头发便要笑得手抖,一壶茶还没有喝,便已经撒得见了底。来来回回换了好几趟。
“好了,不笑了。”纳兰倦夜将脸,板起来。只是下一瞬目光再触及冷无痕,又忍不住破功。
慕容纤月笑着滚进纳兰倦夜的怀里,用他的袖子擦了擦眼角笑出的眼泪:“不行啊,太好笑了。”
冷无痕:“......”
姽嫚的肚子如今已经不小了,她却一点都没有当危险意识,动不动便想着舞刀弄棒,找个人打一架。
前日里他一个不留神,他的小祖宗不知从哪里弄了一把大刀来。
他担心她出现什么闪失,慌忙前去劝她放下,结果她的刀正舞在兴头上,将他当成了刺客,一刀劈了过去。
冷无痕在地上打了个滚,堪堪躲过致命一击,一半的头发却永远地留在了那里。
结果他家那小祖宗还是不消停,觉得头发一边长一边短不太好看,心血来潮要给他剃了。
冷无痕想着剃头总不算是什么危险动作,便做好了当一个秃头的准备,由着姽嫚去了。
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顾漫这姑娘只给他剃了半个,还不许他自己把另一半给剃了。
等到所有人都笑得肚子疼,面部僵硬之后,笑声才渐渐平息下来。只是大家都不能直视冷无痕。
“咳。”冷无痕清了清嗓子,总算是将小木鸟拿出来:“总算是可以说正事了。”
小木鸟里是边境传来的。
消息颇多,说是他们料得不错,风启的大军虽然迟了几日,但是果然街道敕勒,朝着雪埜边境开拔了,好在,慕容素玮带着大军,早就做好了准备。
众人读了消息,都有一些后怕,又有一些庆幸。
但是下一条,众人的脸色渐渐都变得凝重起来,消息上说,带领大军开拔的,并不是呼延霊,是风启的二皇子。
可是具他们所知,呼延霊早就不在风启的都城了。
所以这个人是去了哪里呢?
纳兰倦夜道:“坏了!他怕是知道我们发现了他的计策,知道我们将大部分力量都派去了主战场。所以他很有可能亲自带了一堆兵马,从同安再次冒险。”
慕容纤月道:“是我们疏忽了,当时便该兵分两路的。”
如今,主力都带了那边,同安......
众人眉头紧锁。
慕容纤月道:“师兄还在同安,我这边给他传递消息,糖他们加强警惕。”
纳兰倦夜道:“我这便同朝中大臣商量,调一只兵马来增援同安。”
倚碧渊蹙眉:“便是调来了兵将,又由谁领兵呢?”
慕容擎渊是断断不行的,他需要镇守京城。
雪埜想来对武将打压甚重,如今可以说是误人可用了。
纳兰倦夜道:“我。”
众人抬头看他。
纳兰倦夜面不改色,他虽然没有亲自上过战场,但是自从他及时一来,发生过的大大小小的战争,他每一场都是经历过仔细的斟酌模拟的。风启的主力既然集中在了敕勒和雪埜的边境,那么呼延霊带的兵马也不会太多,他还是有把握守住的。
“你怎么能......”冷无痕想要出声制止。
纳兰倦夜却并不看他,转头看向慕容纤月:“柏丞相说,夫人有经营天下的大智慧。不知夫人愿不愿意在我身边做一个副将?”
众人等着慕容纤月出声制止他,但是慕容纤月只是从容的笑了笑,说:“好啊。”
“王妃。”所有人都出声。
慕容纤月抬手制止他们说话,接着说:“虽然我看不懂什么布防图,精不得五行阵法,但是胜在听话可靠,你指哪儿,我打哪儿。”
纳兰倦夜点头:“好,接下来便看我们的了。”
倚碧渊和冷无痕喃喃道:“这两个人真是疯了。”
如今他们已经同七皇子撕破脸,现在这个时候,谁离开了京城,就等于是输了一半,这个时候怎么能擅自离开呢。
“他们没有疯。”姽婳不知道什么时候到的,但是知道慕容纤月和纳兰倦夜离开之后才现身:“在他们眼中,皇位固然重要,但是一个完整的雪埜更重要。”
所以这一回便是稍加推敲便知道这是七皇子和呼延霊达成了什么协议,拿着雪埜的利益换呼延霊将他们给拖出去。
但是他们还是毫不犹豫,宁愿放弃京城的皇位之争,也要去他们的阴谋圈中闯一闯。
这两个人,想来便是这样的固执,他们早就了解的。
纳兰倦夜上了朝堂,同重臣争吵了为了调兵的事情同一群大臣从白天争论到晚上,又从晚上争论到第二日的晨曦升起。
慕容纤月去见了慕容擎渊。
两人都没有说话,慕容纤月陪着慕容擎渊下了一夜的棋。
她这个时候才发现,原来慕容擎渊的棋艺并不差,只是他平时没有现楼出来罢了。
也是,一个运筹帷幄的大将军,棋艺又能差到哪里去呢。
第二天早上,慕容纤月赢了。
慕容情缘沉默了一下,最终问道:“所以你还是决定要去了么?
”
慕容纤月点头:“是啊,要去。”
慕容擎渊道:“那么,便去吧。咱们家的儿女,生来便是要为了他们纳兰家江山操心的。”
慕容纤月道:“不是为了纳兰家的天下。”
慕容擎渊将棋盘上的棋子收起来,听到她的话,手中顿了一下:“哦?”
慕容纤月道:“为的是雪埜的每一条生命,为的是外公的威名。还为了......”
慕容纤月笑笑:“女儿的生意大部分都在雪埜呢,总不能毁了吧?”
慕容擎渊朗盛大笑:“你这丫头啊,果真是财迷透了,也不知是随了谁。”
慕容纤月笑道:“自然是随了父亲啊。”
慕容擎渊道:“你跟我来。”
慕容纤月看着慕容擎渊打开一间密室,取出一件软甲,那软甲同旁边放着的一套铠甲是一样的,银亮亮的,闪着明亮的光。
“这是你娘穿过的铠甲。只是你身量矮小些,大约是穿不上了。”慕容擎渊道:“只是这软甲,你穿应当是合适的,在外面保护好自己。”
“京城便麻烦您了。”慕容纤月道。
慕容擎渊笑道:“放心吧,我们你还是可以信得过的。”
慕容纤月离开的时候,突发奇想去棠苑看了看。
想到慕容素玮说要在空中才能看出这阵法的奥秘,便仍空而起。
看到的第一眼她便恍然大悟,如今不由得笑自己蠢——这明明,便是将答案摆在明面上的题目啊,她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