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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磊愤愤不平地道:“冯武你小子行,我要跟你单挑。”
“哈哈……”众人大笑,尤其是李辰博更是连肚子都笑痛了,“就你这身板,行吗?”
被人鄙视了,胡磊也不再说话,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冯武就拍拍他的肩膀,“好兄弟,别跟哥计较,要不今天晚上咱们三p?”
“要死啊!当老娘什么了?”音姐笑骂了一句,却是一付很渴望的模样,把胡磊喜得站起来怪叫一声,“天啦!我又晨勃了!”
“靠,关老子什么事?”辰博很不满。
“汗,我说错了不行吗?”胡磊站起来,拍拍下面的老二,果然象什么似的,冲得老高,把裤档都顶起来了。
他还比划了一下自己的长度,“老子就不信,音姐你自己说,是我的长还是他的长?”
音姐白了他一眼,却是一付风情万种的模样。
刚好这时,服务员推门进来,上菜了。看到胡磊用手比划着那雄纠纠的地方,羞得一脸通红,却又不得不假装没看到。
“喝什么酒?”音姐问道。
“五粮液吧!大军,行吗?”冯武征求崔键的意见。
“随便吧!不过,尽量少喝。明天还有工作。”
“那就五粮液吧!”其他人自然听崔键的。胡磊却象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等等,我车里有两瓶好酒,我去拿来。
说着,也不等众人反对,一溜烟就跑了。
崔键用筷子尝了一下,“嗯,音姐你这厨子是哪里的?手艺不错!”
音姐就笑了,“看来我这回还真走对了,能得到县长大人的赞赏,很不错哦。不过我说,这厨师可不是一位,一个四川的,一个是省城请来的大师,两人都有几手。”
“不错,不错!”崔键尝了几个菜,赞不绝口。
胡磊象一阵风似的跑上来,手里掂着两瓶酒,用瓦罐子装的,也看不出是什么牌子。“这可是以前皇宫特供,人家送给我爸的,给我偷出来了。”
看胡磊的神色,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反正这酒应该不错,打开封芋,包厢里立刻就飘出一股浓郁的酒香。
好酒!
每个人都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连李辰博也有种急于品尝一口的冲动。两瓶酒,大约四斤左右,在坐的只有五个男人,加上音姐,也就六个人,每个人够七两。
“我来吧!”音姐抢过瓦罐,殷勤地倒起酒来。
对于冯武与音姐的事,崔键既不支持,也不反对。那是个人之间的私事,只要不犯原则上的错误,随他们吧!
在音姐倒酒的时候,崔键叫柳海递过他的包,从包里拿出二千块钱。“这是开业的红包,你拿着。既然安心在这里搞了,我就祝福这悦宾楼生意红红火火,日进斗金,在餐饮业独点熬头。”
冯武见了,“哪能让您掏钱,我们都不好意思叫你。这钱不能收。”
音姐也推辞不要,崔键就不乐意了,“怎么?我这钱有毒吗?你们不请我是你们的事,我做兄弟的是我的意思,来,把这钱收下。要不我翻脸了。”
见崔键这么说,冯武一脸歉意,朝音姐道:“那就收下吧!”音姐很听话,立刻将钱接在手里。
也不知道胡磊这小子弄的什么酒,味道不错,很纯正。包厢里香气四溢,到处是美酒的香味。
“来!大家走一个!”崔键身为这些人中间的老大,举杯相邀。其他人立刻就站起来,大家碰了一下,很乾净地一饮而尽。
真的是好酒!
冯武就问,“这酒就两瓶?还有吗?”
胡磊就神秘兮兮地笑了,“有也不能你喝!”
“为什么?”冯武很不爽。
“我怕音姐受不了。哈哈……”看到胡磊*荡的大笑,冯武似乎明白了。可能是怕崔键知道,也不再追问什么。
酒喝了三巡,包厢里气氛正浓的时候,突然外响传来一声大骂,“我*nn的,老子来这里吃饭,是给你们祖宗十三代的面子,敢跟老子要钱?也不到沙县打听打听!”
就在隔壁的包厢里,有七八个人在这里吃饭,估计是吃完了不想给钱。
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子?吃霸王餐还这么嚣张?
刚才还气氛活跃的包厢,立刻就安静下来。“麻痹,让老子看看是谁这么嚣张?”胡磊马上就要冲出去,被崔键叫住了。
音姐放下杯子,“我去看看。”
“我陪你去吧!”冯武站起来,就要跟出去。音姐道:“不忙,如果我不行,你再出面。”崔键也是这个意思,没必要事情没弄清楚之前,大家一窝蜂冲出去。
有自己这个县长在这里,难道还有人翻了天?再说柳海那几下子也不是吃素的。一般的混混根本不放在眼里。
冯武再次回到位置上坐下,几个人都没有说话,崔键就端起杯子,“怎么?碰上这点小事,就沉不住气了?”
“对!不就是几个想吃霸王餐的徐混。”
胡磊也坐下,端起酒杯就喝。
音姐走出去,轻轻地将门带上。刚跨进那间包厢,几个看上去很痞的年轻人,姿势极不文雅地坐在那里抽烟。这些人喝完了酒,既不付钱,也不急于走,还能这么悠闲地坐在那里,显然是想找事。
音姐混这个行业有些年头了,什么样的人看不出来?
包厢的服务员看到音姐过来,挺委屈地道:“音姐,他们,他们吃了饭想不给钱,还打人。”
那个服务员的胸前,头上温了一大片,还带着很重的啤酒气味。显然刚才的时候,这些没有人性的家伙,这么冷的天,拿着啤酒浇人家女孩子。
把头上,胸口浇下去,弄得一身湿透了,还不让人家走。那服务员被浇了两瓶啤酒,一瓶是从头上浇的,另一瓶是从胸前的领口处浇下去的。
此刻,正冻得她浑身直哆嗦,可怜兮兮地向音姐投诉。音姐安慰道:“你先下去吧!”
服务员走后,音姐看了眼这几个人。这些人型不一,有留分头的,也有留长的,还有爆炸头,平头的都有。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这几个人身上,都有一股痞气。
嚣张的痞气,一付我是流氓和怕谁的味道。
“几位小哥,到底是小店哪里让你们不爽了?乾嘛捉弄人家小姑娘。”音姐挤了个笑脸,来到包厢中间。
“你就是这里的老板?虽然老了点,姿色还不错嘛。”几个人朝音姐瞟了一眼,立刻露出犯贱的y笑。
“对不起,我们老板没空,我是这里管事的,几位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尽管提出来。我们努力改正。”音姐忍住怒意,尽管让自己平静下来。
做生意的,吃的是碗沙子饭,虽然有冯武罩着,能不惹事就不要惹事。和气生财才是硬道理,没有哪个强买强卖的能大财,就算了大财也不一定长久。
“叫你们老板来吧!谈正事就不行了。”平头似乎是其中的老大,居然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不好意思,我们老板没空,有什么事跟我说吧!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各位就去结帐。我们还在招待其他的客人。”看到对方的痞样,音姐也就不客气了。
她的风骚也是要看人去的,凭你们几个不起眼的徐混,也想让老娘陪笑脸?滚一边去!
“靠!你是不是憋太久了,好久没过隐了吧!要不我们兄弟几个给你舒服一下?”平头走过来,伸手朝音姐摸去。
“啪——”
一巴掌,狠狠地抽在平头的脸上,这一下打得极重,连音姐都感到手指痛,狠不得当场甩几下才舒服。
这表子敢打人?坐在沙上的几个混混立刻就站起来,一付要砸场子的架势。平头刚才太大意,没想到被音姐抽了个正着。他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麻痹,你这臭表子敢打人?老子今天不叫人轮了你,就不在这沙县混了。”
几个人一起朝音姐走来,欲图不轨。平头吼了一声,说着,双手就朝音姐的脖子掐来。
门外面闪进一个人,那人飞起一脚,平头就直接飞了出去。重重在撞在沙上,咚地一声摔下来。
不知什么时候,包厢里多了个同样是留着平头,皮肤微黑的酗。
“音姐,你没事吧?”酗挺轻松地问了句音姐,余光瞥了眼那几个人。
音姐长长地吁了口气,拍拍鼓鼓的胸部,看到柳海后,说了声谢谢。真没想到,崔键县长身边个司机,居然有如此身手,不简单。
“不客气,你先出去,这里交给我!”柳海微微一笑,竟然比平时多了几分俊气。
音姐也不做作,崔键县长的司机,做事应该懂得分寸,她就放心地出去了。
柳海看着那几个人,“怎么样?你们是付钱走人?还是想试试躺在地上的滋味?”
靠!装!
这些人才不相信,凭他一个人能把自己七八个人搞定?刚才那一脚太快了,平头在没有任崔防备的情况下,被人踢飞很正常。可他们哪里知道,柳海根本没下狠手,才用了几分的力啦!
人蠢的时候,往往就不知道进退。这几个人平时嚣惯了,哪把柳海这个看上去不怎么起眼的酗放在眼里?
他们平时打架,都是一窝蜂上,凭着人多势众,管你是谁?拿刀子上。
当然,一般的人哪敢跟他们拼?看到这黑社会的架势都怕了。而且这些人闲得无事,经常象放羊一样,成群结队。
遇到弱的,他们就是一群狼,遇到更强的呢?
不过,在沙县这个地方,他们还没有碰到过,敢与他们正面冲突的人。在沙县,这些人可以说是横着走,没人敢管。因为,他们是有人罩着的!
看到柳海不当他们回事的时候,有两个人抄起椅子朝柳海砸过来。
砰——柳海站在那里,动也没动。单手一挡,椅子结结实实地砸在他的手臂上。悦宾楼的椅子都是新卖的,而且是那种很厚实的木材做的,很有份量。
椅子砸过去之后,那个爆炸头就在心里喊,这傻!居然用手来挡,当自己是谁呢?你以为拍电影?让你装!
哗啦——椅子居然折了两条腿,木屑纷飞,柳海没有犹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今天就是要教训一下这些人,免得以后总是来找麻烦。
快如闪电的一脚,在瞬间暴出来。
这一脚的力道,比刚才还重。一脚出去的时候,爆炸头惨叫一声,象袋垃圾一样飞起来,然后倦缩在地上直接晕死过去。
另一个手里拿着椅子的混混,看着同伙的下场,居然傻眼了,拿着椅子硬是没敢砸下去。柳海瞪着他。“你怎么不砸?砸啊?”
那混混手一软,椅子就落下来,被柳海抄在手里,顺的一放安安稳稳地坐上去。
“麻痹!乾死这疯子。”包厢里还有四五个人,纷纷拿出刀子。
老子就不信,你刀枪不入?
五个人一齐上,刀光闪闪,气势吓人。五把明晃晃的刀子,足足有两尺来长,不论哪一把落在身上,估计都不好受。
柳海一声冷笑,身子一转顺手提起椅子,玩了一个很漂亮的七百二十度旋转。至少有三个人被椅子砸中,包厢里惨叫连连。
椅子扔出去,迎面飞向剩下两人的其中之一,柳海身影一闪,朝另一人扑去。
单手夺刀,左手飞快地伸出去,五指准确地卡住了那人的脖子,微微用力一捏,这人马上就出不出气来。
另一只手夺了那人的刀子,随手一丢,刀子插在桌面上,还微微地颤着。
几个人象见了鬼一样,诚惶诚恐地看着柳海。这跟头栽大了,自己七个人,居然被人家一个人轻松摆平。而且至少有三人受了重伤,骨头都断了。
平头和那个爆炸头一直趴在地上,到现在都没有反应,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现在可以结帐了吗?”柳海手里捏着那人的脖子,冷笑着问道。
“嗯嗯……”那人却说不出话来,用手指了指脖子,柳海松开了他。这是唯一一个没有受伤的混混。
咳咳——被柳海放开之后,那人立刻剧烈地咳嗽起来。过了很一阵子,他才狠狠地道:“你有种,敢打我们清水堂的人。”
“清水堂是什么东西?”柳海还真不知道。
那人脸一红,这么大一个清水堂,居然被人称之为东西。看来这人不是傻子就是太狂妄!沙县很多的街道,店铺都是他们罩着的,每个月都要收取一定的保护费。
尤其是宾馆,酒店,餐饮这些行业,都是他们收费的重点。今天到悦宾楼,也是因为悦宾楼的老板没去拜码头。
清水堂虽然不是国外那种很嚣崔键的黑社会,却也是一种类似于黑社会性质的犯罪团伙。他们有组织的进行自己的势力扩崔键。很多给酒店,宾馆,饭店等,以及其他娱乐场所提供*的小姐,大都由他们安排与控制。
但是他们不象国外那样张扬,普通的老百姓自然看不到他们之间的内幕,也不太清楚沙县还有这么一个团伙。但是一些业内人士,尤其是搞服务行业这一块的,大家都是心知肚明。
没想到今天碰了个硬钉子,自己几个人都被人家打残了。
那人很不甘心,从身上掏出所有的钱放在桌上,足足有千把块吧!将钱放下后,他就说了句,“你有种的别跑!你打伤这么多人,这笔帐跟你没完!”
“好!我等着你!”柳海笑了一声,朝门外喊道:“服务员结帐!”拿出一千块钱后,那人也不管躺在包厢里的几个同伙,立刻就下楼去了。柳海估计他是去搬救兵,无谓地笑了笑,回到了隔壁的房间继续喝酒。
看到柳海面带微笑进来,众人就知道他摆平了。冯武端起杯子,“兄弟辛苦了!哥敬你一杯!”
冯武跟柳海称兄道弟,让柳海很感动。他知道人家给面子,那是因为崔键的关系。说到底,柳海不过一司机身份,顶多加一保镖。冯武可是副局级乾部,这面子给的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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