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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舒晴临近高家才将空桶里放满水,提到厨房外,便谁也不搭理地去扒自个儿的屋子。
原主的父亲姜炳荣是京都世家的旁支嫡脉,在科举上没什么出息便被安排守着祖宅,平日就看顾着万亩土地,等秋收后,亲自雇镖局的人将粮食、果蔬赶在年前押送至京都。
这个差事油水不少,加上他头脑灵活,在送货的时候倒卖些物件,闷声发大财攒下笔不的家资,不然也做不来榜下捉胥的恶霸之举。
奈何原主只想享受荣华富贵,却不愿同男主共患难,倒是便宜了她。
她住的屋子是后来单独用青砖黑瓦建的,毁坏的程度不重,只将塌陷的砖瓦扔出,便露出古色古香的样子。一整套精致雕花紫檀木家具,看得她心花怒放,自个儿一向没有追求,最爱当个合格的纨绔子弟,替老父亲败家。
俩衣柜、三箱子的丝绸锦衣、被,五匣子的珠宝饰品,三匣子的黄金,一匣子的银票,五箱子孤本,两箱子各种昂贵的速效药,她粗略估计,价值六千两黄金,折成软妹币起码得五千多万元呢!
好幸福呢,她刚刚受到的委屈似乎瞬间被治愈了。
果然金钱是俗气了些,但绝对是最可爱的存在。
她手一挥,便将些不惹人眼的俗物给收入超市空间,反正除了原身父亲外,没人知道它们的存在,哪怕是男主。
不过男主不允许家里用下人,是以原主都是自己开伙吃饭,屋子的隔间被改成了灶房,架子上装了不少的好吃食、调料,精细的白面、上好的粳米、糕点、糖果、鸡蛋、鸭蛋、鹅蛋、各种果蔬和肉类,且量都不少,几乎相当于一个型粮油超市了。
姜舒晴拿了个空篮子,放入些调味品,拾了三十个鸡蛋,拎着半袋面放到灶台上,冷淡地对高静环:
“你做些鸡蛋葱油饼,烧些红糖水,一起给爹他们送过去。这不是闹情绪的时候,出力气又吃不好,他们身体会累垮的。”
“回头我们肯定还给你,”想到家里不多的细粮和被砸碎的一坛子鸡蛋,高静环闷闷地回道。
姜舒晴暗暗勾着唇角,见到扒着奶奶却对自己紧盯不舍的俩奶娃,心有些柔软和不知所措。
她自己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呢,怎么会照顾别人?
从袖带里摸索了半,她掏出一把漂亮的水果味木糖醇,塞到姑娘的怀里,扯着嘴角轻声道:“饿了吗?你们姑在烙鸡蛋饼了,洗洗手准备吃饭。”
着她还用手摸了摸姑娘湿漉漉的头发,也顺便捏了捏便宜儿砸洁净的脸。有种撸猫后身心满足的感觉。
俩家伙眼睛晶亮,带着种对母亲本能的孺慕与深深地渴盼。
“咳……”高敬森低咳一声,“姜舒晴,你过来帮我净手。”
姜舒晴又撸了两把孩子的头,嘴角带着笑痕走到高敬森跟前将拧干的帕子递过去,大大方方地打量着,身为男主角,他身材颀长有型模样俊美无俦,喜怒不形于色,举手投足都有种清贵之气,二十四岁的青年已然有了权臣的雏形。
前期男主只姑上带着家人逃难,没怎么在意腿伤,哪怕后来遇到神医使得他摆脱残疾得以进入仕途,也需要再度承受一次断骨之痛。
但凡想一下,她浑身都禁不住打个寒颤。
再望望他额头上那跟核桃般大紫黑色的包,姜舒晴的心有一瞬间的揪疼。
“灾不是人能够掌控的,你不需要自责,”高敬森瞥了眼难掩喜悦分糖的兄妹,冷淡地轻声道:“我答应和离,但是俩孩子得跟着我。你若是还有点当娘亲的自觉,就该跟他们保持距离,这对你和他们都好。”
姜舒晴怔住了,中原主可是使出了浑身解数都没能拿到和离书,怎么自己安安分分地就被离了?
若是在和平年代,姜舒晴完全能够靠着自己的超市和世家子爹过逍遥日子,可这是个灾人祸并存的动荡时期,她得紧紧抱着男主的大腿,才可以依靠着熟知剧情保住命。
她紧抿着唇,并没有搭话,转身端着一舀子水去了自己屋。
高敬森的伤口得尽快处理下,最好能请大夫给他正骨,往后三个月也要精心养着,左腿还不可着力。至于周郎中,已经光荣地成为了未露面的炮灰,丧命于地震郑
再出来后,她手里拎着一个篮子,蹲在高敬森前面,伸出手去解他的衣服。
“我身上没伤,”他下意识地握住她的手,温热滑润,像是最嫩的白玉豆腐,让人徒升股留恋之意。
随即,他低敛着眸松开她,后侧下身子。
“大热光膀子撸裤腿的汉子多得是,你害羞什么?”她面不改色地继续上手扯他的衣服,一本正经道:“再地龙翻身,大家能保住命活下来已经是大幸,处理下伤口很正常呀。”
“森子,你就让你媳妇看看吧,娘也不放心,”高母急得都要站起身,“腿都被压成那样了,你也不吭声,身上指不定怎样呢!”
“大哥,都是自家人,你别像个姑娘扭扭捏捏的了,抓紧看完披上衣服吃饭,省得待会哪个婶子、嫂子过来呢。”高静环提着一桶红糖水,垮着一篮子鸡蛋饼、蒸菜出来,“我给爹他们送吃食。”
完,她脚步不停地往外而去。
高敬森白皙的脸颊果真泛了丝不自在的红晕,到底是被某女褪去上衣,裤子也被撸得极为往上,闭上眼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姜舒晴眼里划过抹笑意,手脚麻利地用纱布沾了水心翼翼地避开伤口,给他擦洗一遍。
厨房里放置的杂物多,他被磨石压住腿,头磕在灶沿,后背被屋梁狠狠地砸中,淤青肿胀漫及整个背部。
她眼眶酸涩,手几乎不敢碰触,更别将他当成心尖儿疼的高母,直接侧着头捂着嘴抽噎起来。
俩家伙也都红着眼瘪着嘴,紧靠在奶奶身侧,眼睛不眨地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