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问

……我跟你老相识了，要是我想对你下死手，算上大牢里那次，你第二次见我的时候可就已经死了，人要学会感激啊大娘子，我燕回对你可是手下留情好几回了……”

“哼……我跟你无冤无仇的，你几次三番的来害我，我倒是需要感谢你了……”付梓衣嘲讽的了一句，打断了燕回想要接话的节奏，道：“废话少，你此时来找我又是什么目的？”

燕回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着付梓衣争辩道：“我不是了么，我来就是一时间心血来潮来看看你啊……你当时若是不能认出我来，你就走过去了，哪有今这回事呢？大娘子莫要太心虚了，我真的不是来设计你的……你想想，我要是设计你，我至于拿自己下饵么对不对？我随便派个人给你个信儿不是一样的？何苦让自己受这份罪呢？我燕回是这么傻的人吗？”

付梓衣有些信了，她看着桌子的一角沉默着不话。

燕回得意的邪笑着又夹了些菜放进嘴里，道：“大娘子……你若是想问，直接问不就好了，只要你答应我几个条件，我……”

“我不想问，我要是想知道，直接派人给你上刑就是了，何必要跟你讲条件……”付梓衣直接打断了他的话，直视着他的眼睛。

燕回这次终于是对付梓衣的商贾身份深有体会了。他何必想着跟一个商人讨价还价，这本来就不是他擅长的事情。

他擅长的是拿银针“以理服人”，当然，这个“理”指的是弱肉强食的理。可惜，他一时不查，现在倒是成了手无寸铁的弱势一方了。

燕回看了付梓衣几眼，心思在肚子里转了几圈，道：“大娘子还别吓唬我，你我头一次相见，便是在长安城的大牢中的，你该是知道，像是这种牢狱之灾，酷刑什么的，对我来，没有什么媳的，对我使不管用，还不如像现在好好的话，聊聊，你我都省事。”

“那你倒是想什么，直接啊……”付梓衣无所谓的道，“我已经给你备好了饭食茶水，等着洗耳恭听呢……”

燕回抬着眼睛瞪着付梓衣一会儿，道：“……我想着，其实……也许，一直这么跟着你也不错啊，你管我饭，我陪你聊怎么样……”

付梓衣笑了一下，扭过头看着程荡山问道：“我有个想法，出来你帮我参谋参谋……”

程荡山十分耿直的睁着好奇的眼睛看着付梓衣，问道：“大娘子请。”

付梓衣仰着脸，一脸的虚心请教的模样：“这武学的事情我也不懂，你，要是再打断他的一条胳膊，他以后还能有甩针的本事么？”

程荡山看向不自觉就捂着自己曾经受赡那条胳膊的燕回。燕回也用咬牙切齿的愤恨的表情看着他。

但是程荡山根本没有接收到他的威胁，转过头来道：“他的功夫全在手指的灵活上，若是胳膊断了，即便再接上，功力也会受限，从而大打折扣，对咱们就再也构不成威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