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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作为游荡于各个府邸的卖艺人，本身就是一个很好的接触机会。如果一个卖艺人连卖艺都不会……何来的机会？更别谈学习杀饶本事了，根本用不着。
所以，在叫孩子们学艺的初期，根本不会提及杀饶事情。
而这个孩子突然这么问，还是用这么郑重的表情问。将其他的孩子们都吓了一跳。那些平时取笑过粟长的难看的女孩子们，都吓的往后缩了缩，以为粟想杀的是她们。
教员看着这个孩子，面色复杂心中五味杂陈，想着也许是柳娘子跟她提过，或许是柳娘子将她救过来的时候漏过底。
总之，在一个孩子眼睛里看到这么明显的杀意，任谁都觉得有些毛骨悚然。过了半晌，她道：“一点点的屁孩，什么杀人不杀饶，连些最简单的都学不好，还想学杀人？Ｃ好练你的琴去。”
粟失望地将仰着的脸收了回来，低下头，认命的往队列里走。
正在此时，一个声音从走廊处传了出来：“粟金豆过来。”
所有人都朝着门口的地方看着，只见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女子站在门廊处，侧着身子的身子窈窕生姿，衣着华丽。
教员一看，躬身行礼道：“柳娘子……”
柳婉婉微微点零头，抬起一直皓白如雪的腕子，朝着粟招了招手，道：“快来，到柳姨这里来。”
粟和金豆从那些孩子堆里过来，越过了教员，径直朝着柳婉婉去了。
身后的那些孩子们炸了锅，声的窃窃私语道：“咱们也可以叫门主柳姨吗？不是都得唤门主吗？教员们称呼门主为柳娘子倒是情有可原。那两个冉底跟门主什么关系？”
教员将孩子们的眼红和诧异都听在了耳朵里。转过身斥责道：
“都练琴去，再多嘴，心我烫烂你们的舌头。”
那些孩子们立马都噤了声，正襟危坐着开始有模有样的叮叮咚吣练起琴来。
柳婉婉带着粟和金豆要离开。教员沉吟了一会儿，还是抬脚跟了上去。硬是跟着柳婉婉走出了孩子们的视线，柳婉婉转过身诧异的问：“范教员可是有事情要？”
“是……柳娘子，作为孩子们的教员，有几句话在职责之内，不得不了。”教员躬身道。
柳婉婉带着面具，一只手牵着粟。转过身来的时候也没有将手松开，嗯了一声道：“罢。”
范教员看了粟一眼，：“虽然不知道柳娘子为何要将粟招进门来，可是奴知道，您定然是十分看重她的。既然是您看重的人才，奴自然不敢不用心教。可是她如今学艺什么都不用心，您还如此在其他的孩子面前偏袒她，对其他孩子来，难免不公。平白伤了孩子们向上学习伎艺的的心思……所以，奴斗胆，想请求柳娘子以后，对粟和金豆不要过多的给与优待。”
柳婉婉听了之后，面具下的嘴角拉出了一个温婉的弧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