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等

“你这样……柳姨不逼你了，你该找粟打架就打架，但是你不是要学暗器吗？你留在家里，咱们先将暗器学了再其他，啊？”柳婉婉好声好气的劝着。

“现在……”裘金豆苦着脸看了看周围，虽然她马车里也看不见外面，但是她就是在看外面环境的意思，“我都盯着日头走了这么远了，我再这么原路返回去？那我出来这一趟是为了什么？我不管，反正跟着来都来了，我要到北边看看，长长见识再回去。”

“你……那你要是不跟着回去，你就别学了！”

裘金豆抱着胳膊不话，像是在挣扎，过了一会儿，她突然盯着柳婉婉的表情，又仔细地看了看马车里的布置，道：

“柳姨……你这不是专门来找我的吧？分明是准备往北边去，是刚刚在路上突然间看见我了，才心血来潮了这许多吧？……你看看都这么远了，我自己回去也危险，我就跟着你，也不担心我学习些东西，多好啊……”

柳婉婉有些惊讶，神情也冷静了下来，她看着裘金豆，无语的冷笑了一声，道：“有时候我真是分不清你到底是傻呀还是聪明……没错，我要去北边布眼线，是干正事的，你该回去就回去，我会派人护送你的。”

裘金豆不理这茬，打开车窗伸了头往后面看，兴奋的问道：“带了人吗？有没有我认识的人？”

柳婉婉将拽着她的腰带拉了回来，道：“没有，你认识的那几个年纪还太，这么危险的差事不能带。”

“哦……那跟我粟一个班里的，有没有升了甲等的？有几个？”裘金豆兴奋的问。

柳婉婉制定的门里规矩，孩子从培养，一边培养一边选拔，越是顶尖的，越是用的资源多，也越是会花心思培养忠诚程度，最高级别就是甲等。进这个级别的人，本事大，同样知道的门里的秘密人物和接触的事务也多。

相反，如果是培养着被拉下来的。就没有多少本事。即便培养不起来的，也不会放弃，只是只能接触到最外围的事务，关于门里的重要人物和运转规矩知道的也不多。

这样的人，会好好的养着长大，在合适的年龄，送到各个重要关节的府上当普通的婢子和杂役。

他们什么也不用干，就是定期汇报一些自己能接触到的消息罢了。

柳婉婉斜着眼睛看着她，问道：“我听你和粟当初没有少受那些孩子的嘲笑和孤立，现如今怎么还这么关心她们？”

“哎呦……孩子家家的，吵两句嘴打个架，都不必要放在心上……”裘金豆笑的极为开心的，十分的大度。

柳婉婉依旧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她，没话，就这么一直盯着她。

“好吧……主要是打架都是我赢……而且她们主要嘲笑粟，没有嘲笑我，我不吃亏……谁让你当初将粟染的那么黑。”裘金豆认输着道。

“呵呵……你还好意思，你一个女孩子，没有粟长的好看就罢了，还这么野蛮。你还好意思在旁边幸灾乐祸？”柳婉婉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