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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遇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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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渡妥妥的世外高人,既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莫不是藏着什么深意?

想到此处,皇后不得不谨慎起来,忙问:“皇儿,可知玄渡大师何时会离开定安寺?”

晋王想了想道:“我听定安寺方丈悟尘大师说,那秃驴要在定安寺开坛讲法,得开个七七四十九日,早着呢。”

“这便好。”皇后松了一口气,眯了眯眼低声说:“本宫得想个法子,亲自去见一见他。”

……

太子一直等着玄渡大师进宫的消息,等来等去,却只等来玄渡大师不来的消息。

他这便坐不住,不顾太子妃的劝阻,连夜就进宫面圣。

按照宫规,这个时辰他不该进宫,不过既是太子,宫中守卫自然要为他通传一声。

皇上好奇本份的太子为何这么晚了还要求见,便让人放他进来。

太宸宫里十分安静,只有首位上坐着皇上一人。

皇上年龄大了,早没了男女之事的欲望,近几年来,他一直是一个人住在太宸宫中,不允许任何人打扰。

“儿臣参见父皇。”太子规规矩矩的行礼。

皇上抬了抬手,“起来吧,何时须得这么晚了求见?”

太子说:“父皇,是因为关于玄渡大师的事。”

“你对玄渡大师也有兴趣?”皇上皱眉,脑子里冒出一些让他不喜的苗头来。

太子恭敬的道:“不瞒父皇,儿臣与玄渡大师曾在西月有过三日的师徒缘分,他此番既然来了大梁,儿臣理应前去拜见。”

他将在西月偶遇玄渡大师,而后一起钻研琴技的事说与皇上听。

听罢,皇上惊诧道:“还有这等机缘?既如此,确实应该去见一见。不过,你为何早前不说,现在才讲?”

“早前……”太子顿了一下道:“既然二弟要去,便不好与他争。”

“不好与他争?”

不好与他争吗?

皇上的眼中蒙上一层让人看不懂的东西,他心里怎么想的,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太子求得去定安寺的机会,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到了皇后和晋王一党耳中。

他们大惊失色,急忙找人商议。

“他去定安寺找玄渡大师,是什么意思?”

“莫不是见着晋王殿下未将人请来,就想自己将人请人打晋王的脸?”

晋王冷哼一声道:“让他去,就那老秃驴,我看他怎么去,又怎么灰溜溜的回来。”

宫里皇后身边的老宫女出宫,传达皇后的意思。

“殿下,娘娘的意思,不管他是何目地,都不能让他见到玄渡大师。”

“不让他见?”

晋王心道:那老秃驴就在定安寺里,他还能将人赶走不成?

嘶,不对。

“母后的意思是说……?”

老宫女冷笑道:“天寒地冻的,又要过年了,若是出点儿意外……”

晋王立马就懂了。

“好。”他点头说:“回去告诉我母后,让她放心。”

老宫女笑道:“娘娘等您的好消息。”

老宫女走后,晋王叫来心腹密谋一番。

在他们看来,太子留在东宫不好下手,却赶着自己出宫,那真是自寻死路。

而此时,太子的马车队已经出发。

五皇子也想见一见那传说中的玄渡大师,便跟了去,正好能与兄长做伴。

不过他对太子怀中一直抱着的盒子颇为好奇。

“皇兄这是……?”

那是一只木盒,用锦缎认真的包裹着,看那系结的方式,便知道是女子所系。

定是皇嫂让他带着的。

“这是去寺庙还愿的东西。”

“还愿?”

马车中只有他们两个人,太子小心翼翼的将盒子打开,里面放着的,竟然是一尊白玉的送子观音。

白玉送子观音,又是还愿。

南宫凉玥惊讶不已,道:“莫非皇嫂……”

“嘘!”太子向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温和的笑容中,带着期待的喜悦。

“知道就好。”

南宫凉玥一阵惊喜,也为太子与太子妃高兴。

他们已经成亲八年有余,不是不能生,是不敢生。

不敢将孩子生在西月。

因为有个不成文的规矩,质子若是在他国留下子嗣,女孩儿便罢,若是男孩儿,那么他日质子回国,那孩子就会被留下来继续做质子。

故国他乡生下的孩子,与父母相依为命,亲子感情深厚。

而往往能送去做质子的,都是身份高贵的皇族后代,嫡子,嫡长孙。他们若是回国继承了皇位,那么他们的孩子留在他国便是一种牵制。

这是残忍又病态的政治手段,只存在于那一段乱世之中。

往后的历史中,多用联姻来巩固两国关系。

南宫凉玥明白兄长与嫂子的苦楚,也明白他们有多重视这个来之不易的孩子。

“皇兄,若是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我一定会尽自己所能护你们周全。”

“好。”太子也没同他客气,只道:“他们定是不愿意看到我有子嗣,往后少不了需要你帮忙。”

刚说完,那马车突然剧烈的晃动,而后,往一侧猛的一翻。

在最后的一刹那,南宫凉玥果断的击碎了马车的木门,连着太子一起捞了出来。

“怎么回事?”抱着盒子的太子惊魂未定,若不是五弟护着,这一翻车他不死也伤。

“有刺客,保护好太子。”

人群中谁喊了一声,原本白茫茫的雪地里,突然蹦出来几个人。

那些人个个身手矫捷,刹那间就杀了几个护卫。

南宫凉玥面色一变,抬手摸向腰间的玉扣,用力一拉,一柄软剑抽了出来。

“皇兄小心。”

说罢,迅速的跳入人群之中。

他手中软剑挑起地上的雪,那光亮的剑身在阳光下反射出刺目的光芒,刺得人睁不开眼。

就在对面一个蒙面人眯眼的一刹那,削薄的剑刃便割断了他的脖子。

鲜红的血落在雪地里染上点点红梅,尸体无声的倒地。

被白雪掩盖的苍茫大地是一张纯洁无暇的纸,他们手中的剑,便是染墨的笔,所过之处,总会留下痕迹。

与这些年来无数次的遇刺相似,太子抱着盒子站在雪地里,周围围满了保护他的人。

他的表情麻木,似乎已经习惯。

“又有人,要因我而死了呀。”他低声的叹息,带着似大地一样的苍凉,只有他自己与手中的佛像能听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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