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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兰胤盯着怀中的女人,等待着她说出誓言,帝夜月自然也注意到了男人那如水的柔情,咧嘴一笑,说出了男人想要听得话。
“我、帝夜月无论贫富贵贱、生老病死,都愿意与眼前这个男人——凤兰胤共度一生。”
“我、凤兰胤无论贫富贵贱、生老病死,都愿意与怀中的女人——帝夜月共度一生。”凤兰胤学着女人,一字一句的郑重的说着。
等到凤兰胤说完,帝夜月淡淡一笑说道:“礼成。”
“然后没有什么了?”凤兰胤挑着眉看着女人,问道。
“还有啊。”帝夜月抿嘴看着男人,然后在男人询问的目光中,抬头亲了亲男人微凉的薄唇,随即移开,深情道:“这就是礼成的下一步。”
“没有洞房花烛?”凤兰胤擒着笑,看着浅吻自己的女人说道。
“滚~”凤兰胤一句话就让刚刚的温情消失殆尽了,而女人直接赏了一个大白眼。
“呵呵,别生气了,我带你回圣殿。”凤兰胤轻笑然后对着帝夜月说道。
“不用,我说好了五日的,今日才第二日这样不妥。”帝夜月摇了摇头,想了想便说道。
“今天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凤兰胤故作委屈了:“真不回去?”
“嗯。”帝夜月闭上了眼,不想再说话了,也懒得看男人故作委屈。
“想睡了?”凤兰胤低头看着女人已经闭上了眼帘。
“嗯,有点累了。”帝夜月迷糊的应了一句,然后就传来了规律的呼吸声,凤兰胤抱起女人,在圣祭台上身影一闪,竟回答了圣殿的卧室。
凤兰胤轻轻的把女人放在了床榻上,然后自己也跟着女人躺了上去,打算和女人一起休息。
只不过,内堂里传来的神识却让凤兰胤的不得不把这个想法收入了心底。
凤兰胤轻身起身,然后随手拿了一件衣袍随意的穿上了,大步走出了内卧,朝着大厅走去。
而大堂内这个身着玄衣的男人坐在左侧,温润如玉、如不食人间烟火般,手拿流云扇,而男子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一双剑眉下却是细长的桃花眼,不过眼底却尽是无情。
“圣皇。”男子感觉到气息,便抬头望去,果不其然一袭白衣出现在了他的眼帘之中。
“嗯。”凤兰胤跨步走进了大厅,看着坐在左侧的男人,不经意的点了点头,以示回应。
男子看着凤兰胤坐在了主位上,便开口说了话:“圣皇可知我今日来是所谓何事吗?”
“那就说说吧,祭师。”凤兰胤淡淡的语气,让人把握不准男人此时的心绪。
是的,这个玄衣男人正是银雪国的祭师,也是尹一的师傅——尹临沂。
尹临沂神色淡然,他也没有期待过,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会回答他。
于是他也不再等他回答,自己说了话:“是长老门让我来的。”
“哦~”听到祭师的话,凤兰胤也只是语气上挑了一分,并未有其他的变化,半晌才又开了口:“那长老们让祭师前来到底所为何事?”
“圣皇难道不知?”尹临沂反问,他可不相信这男人不知道他会找上门。
“你觉得本皇应该知道?”凤兰胤依旧和眼前的这个男人打着哑谜,然后淡淡的扫了尹临沂一眼,随即便又收回了视线。
“呵呵。”尹临沂摇头浅笑,但这笑却让人看不出是在笑:“圣皇殿下一旨令下,就被三位长老关去了禁地,雪女被打断双腿、逐出了银雪国,难道圣皇殿下做事都不考虑,给子民交代一下?”
“哼。”凤兰胤冷哼一声:“考虑?!祭师难道还未睡醒,还是在说笑;本皇做事何需考虑和交代。”
尹临沂用流云扇在手里敲打着,似乎在低着头想着些什么,良久才抬头看向坐在上位的男人。
“圣皇殿下是银雪国独一无二的皇,银雪国可以有千千万万个国君,可唯独你、换不得,也不能换。”尹临沂看着凤兰胤,不轻不重的叙述着。
凤兰胤微微皱了皱眉,但由于戴着面具尹临沂没办法看见而已。
“祭师这话说得是否稍有偏颇了,国君千千万万?!有些话还是慎言的好。”凤兰胤依旧一副淡漠的语气。
“这倒无妨,这话我也在凤天泽的面前说过,这是天意,也我没有半点关系。”尹临沂对着凤兰胤说道:“而且这是事实。”
“所以你来这里,就是告诉本皇国君可以有千万个,而本皇这圣皇只能是独一无二的?”凤兰胤语气中有些令人不易察觉的揶揄。
“那倒不是。”尹临沂摇了摇头。
“哦~那本皇倒是有些好奇了,让你这祭师来本皇这到底是为何事。”凤兰胤用修长的手指轻击着桌面,姿势十分闲散。
“当然是为了圣皇殿下屋内的那个女人而来。”话语刚落,尹临沂就感觉到了来自凤兰胤身上传来的压力和杀气。
“尹、临、沂有些人、有些事还不需要你来插手。”凤兰胤冷着言语道:“还是说你是来当三位长老的说客?!”
“不是,我只是来走个过场而已,况且我从一开始就不认为那位雪女能配得上圣皇殿下,当然屋内的那位姑娘倒是与圣皇殿下您极配。”尹临沂面对男人的杀气也依旧风轻云淡,不是不怕,而是习惯成自然了。
“这句话倒是说对了!”凤兰胤听到尹临沂的话,瞬间收敛了杀气,恢复如常;但也就一瞬,眉梢上挑,朝着尹临沂说道。
“本皇可记得你没有见过女人。”一记寒光直射在尹临沂的身上。
“这件事倒是要谢谢圣皇殿下您了,如若不是你,我还见不到那位姑娘。”尹临沂语气淡然的说着。
“谢本皇?”凤兰胤右手撑着头,余光瞟着尹临沂,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那片雪地可是我的封地。”没由来的,尹临沂飘出来了这么一句。
“哦~原来如此,我就说那天雪域那么眼熟,原来是祭师你的封地,倒是本皇疏忽了。”口中这样说着,可是完全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之意。
尹临沂嘴角扯了扯,宁愿相信这世上有鬼,也不会相信眼前男人的话,疏忽?!我但觉得是在作戏给他看,在告诫和宣誓,尹临沂本就不擅长这些事,所以在意思意思就打算准备告辞了……
而男人也在尹临沂走后回到了内卧,回去时,女人也已经醒了过来,依靠在了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