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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十里红妆,益州城里苏家嫡女苏乐怡嫁给了刘家嫡子刘俊,车水马龙,热闹非凡。当今太后、皇帝和皇后,以及很少露面的贵妃娘娘都出席了刘家嫡子与苏家嫡女的婚宴,可谓是少有的盛世婚宴。
就是因为这次婚宴,也让李琼得知了一个不得了的信息,她在贵客中,看到了这些年从来没有见过的贵妃娘娘,她与林家人很是亲近。而这时候,李琼想起了多年前的一个事情,那一年谢志毅等人说当年的侯爷夫人也就是林洛月还活着,原来竟然是真的。
对于这个发现,李琼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北国皇帝要对南朝那些人赶尽杀绝了,原来都是为了复仇。有了这个认知后,面对这山珍海味,她竟然一点也吃不下去了……
她明白如今得贵妃娘娘一定不会放过当年那些杀了她父母和孩子的人,谢志毅他们就算回到当年的老巢,估计也是死路一条,而她此刻担心的却是,这个谢志毅会在自己死之前,再来害她们李家。
坐在李琼旁边的刘绮看着她娘现在的异样,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还在想,为何她娘看到贵妃娘娘后脸色都变白了,难道,她做了什么对不起贵妃娘娘的事情吗?
刘绮赶紧推了一下李琼,小声地提醒,“娘,您怎么了?。”
李琼回过神来,但心里一直担心着自己娘家人的安全。
在敲敲打打中度过了欢乐的一天,一对新人终于喜结连理,刘家和苏家一个个地都是满面春风。
苏禹辰和林洛珍把女儿嫁掉的当晚,林洛珍就坐在梳妆台上一边梳着头发,一边在感叹,自己又完成了一件大事,“哎,没想到人生看起来很长,实则很是短暂。”
已经累了一天的苏禹辰躺在床上附和,“可不是嘛!仿佛昨日自己还是那个酗子,今日嫁了女儿,明日就要做外公了。”
林洛珍把梳子放下,转身笑了起来,“你这也太快了吧,今日女儿才嫁人呢,怎么你明日就能做上外公呢?”
苏禹辰得意地说道:“不是明日就是明年的事,到时候啊,我就真的是个老头子了。”
林洛珍来到床边,也跟着躺下,苏禹辰往里面挪了挪,然后侧身看着她,又感叹,“不过,我感觉叫你老婆子好像喊老了。”
“去去去,”林洛珍推开苏禹辰不老实的手,“你这个老头子如今嫁了女儿,也该想想儿子们的事了吧。”
苏禹辰手不闲着,笑着说道:“这,有什么好担心的,我们的儿子,长得俊俏又有才华,我一点都不担心呢。好了,好了,你也别忧心自个的儿子,还是先疼疼自己的夫君吧。”
第二日,林洛珍想起昨晚没有说完的话,就说道:“我昨晚要说的正事,被你给打断了。”
“什么正事?不会又是儿子的婚事吧?”苏禹辰一边穿鞋子,一边说道:“越泽和子恒都是有想法的孩子,咱不要学那袁芬。”
“我不是说儿子的事情。”林洛珍也一边穿鞋子一边说道:“我是说,夏小蝶他们,可有他们的消息了?一日没有抓到他们啊,我总担心他们出来作妖。之前一直忙乐怡的婚事,没有时间管,如今乐怡的婚事也办完了,该想想他们到底会躲在哪里了。”
苏禹辰也认真起来,“朝廷和我然吴达派去的人都找了,他们好像消食了一般,前段时间事情多,我也没有继续去跟,如今忙完了女儿的婚事,是该找找这些人了。”
“可不是嘛。”林洛珍继续,“咱们这对老家伙倒是不怕他们来闹事,怕就怕他们去找咱们小的。坦白说,如今我可最担心乐怡了。这孩子不像她大哥二哥,有些本事,人有聪明。都是你啊,把好好的姑娘家养得不谙世事一样。”
“是是是,我错了。”苏禹辰安慰林洛珍,“姑娘家的,不用打打杀杀的不挺好的嘛,再说了,就算她什么本事也没有,只要有保护他的人就够了嘛。”
林洛珍说不过苏禹辰,不过对于第二个女儿的教养,她觉得不能像苏乐怡这般了,也该学些防身的本事,不然等她长大再遇到个像徐哲这样的人,也不会发生赏花宴上那样的事了。
“我想过了,菲瑶的教养就得如同越泽一样。”林洛珍说道:“她如今年纪也这么大了,也该好好念书了,这念书这块,我看还是交给你爹吧,你看他把越泽这孩子教的多好啊。子恒这孩子,被我爹娘惯坏了,油嘴滑舌的。所以,以后我能让我爹娘来管菲瑶的学习。”
“这话你要是让我爹听见了,他估计又能年轻两岁了。”苏禹辰打趣道:“想不到,你还是蛮肯定我们苏家嘛。”
“别扯开话题,”林洛珍一边给苏禹辰梳子头发,一边说道:“还得让子恒把菲瑶带着一起去拜师才行。”
“这……”苏禹辰觉得还是不必要吧,毕竟是女娃娃,吃这么多苦不好吧,“你要不要问问她自己的意见?”
“她孝子,懂个啥?”
“还是问问吧,兴趣是最大的老师。”苏禹辰等林洛珍收拾好,二人一起去餐厅用饭,此刻苏菲瑶跟着自己爷爷奶奶已经在那边了。
苏禹辰和林洛珍到了不一会,苏越泽也来了,只有林子恒,迟迟不见人。
林洛珍要让人去喊,苏禹辰则说道:“让他睡几天吧,过不了几日又要去学艺了。”
林洛珍只好作罢,想起小儿子要离开,大儿子不日估计也要去南朝了。
她又看向苏菲瑶,她正用小勺子在喝粥,看她娘看着自己,便问道:“娘,我没有睡懒觉,你干嘛看着我呀?”
“娘啊,如今就只有你这么个乖孩子了。”林洛珍给苏菲瑶夹了一个小汤包,“多吃点。别学你二哥。”
苏菲瑶点头。
苏越泽则笑着说:“娘,我也是您的好大儿啊。”
林洛珍叹了口气,“你妹妹这婚事一过,你只怕又要去南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