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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也不用了,我很相信你的人品,想必你会一言九鼎的。只是关于银子嘛,你还是写个一百万两的欠条给我吧,毕竟有了欠条以后我才好向你讨债不是?”海教主一脸狡黠的笑。文无心二话不说,飞快地写下了欠条,递到海教主手上。看到海教主将他的欠条收到怀里之后,他激动得差点儿窜上房顶,一想到福哥儿很快就能脱离痛苦,他觉得快活得心都快要蹦出来了。
自小到大,文无心还从未这样开心过,无论他得到了什么,他都是闷闷的,顶多是在心里悄悄笑一笑,但是现在,他恨不能扯开嗓子对着夜空大喊:“福哥儿有救了!”
看着文无心的表情,海教主忽然有点儿失落。这小子这般痴情,万一福哥儿哪天被他打动了,岂不是就成了他的媳妇儿了?
回手摸摸自己怀里的欠条,海教主觉得自己似乎是用一百万将福哥儿卖给了文无心一样,心里的那点儿得意顿时烟消云散了,反倒有些空落落的感觉。
不过随即他就想到,以福哥儿的性子,肯定不会愿意做他的十六夫人的,既然她将来迟早要嫁人,那么如果真能嫁给眼前这个憨厚执着的男人,还是不错的选择。
这么一想,海教主忽然觉得自己似乎扮演了福哥儿她爹的角色,不行!他海曼丁可是风流倜傥的火焰教教主,怎么能做那么大姑娘的爹呢?他狠狠摇摇头,将这些念头都抛到一边去了。
“秦府门口四周都是龙渊的耳目,为了安全起见,还要委屈一下海教主,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文无心贴在他耳边小声说道。
海教主点了点头,有些意外地看着他,想不到这男人看起来憨直,心里也藏着不少弯弯道道嘛。
其实海教主还真是错看了文无心,他根本不擅长弯弯绕,只不过这一招是他做杀手执行第一个任务时用过的,现在不过是再拿来用一会而已。
第二天中午,人来人往,正热闹的时候,文无心将脸上画了不少油彩,然后让他的属下替他圈好了场子,场子正设在秦府门口的那条街上。
不多一会儿,他的属下便敲锣打鼓开始招揽客人了。
“各位父老乡亲,借贵宝地表演一个戏法儿,大家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戏法儿变得好了,赏几个铜板,拍拍巴掌,变得不好了,大家尽管喝倒彩!”
不一会儿,便围了一圈儿看热闹的人,海教主换上了秦府家丁的服侍,自然也混入人群中了。
文无心开始表演吞火了,他光着上身,点燃火把“烧烤”自己的胳膊、腿脚、肚皮、舌头等部位,还不时地将火把吞入口中,然后吐出一串长长的“火龙”,惊险的表演让围观的人们疯狂地拍手叫好。
忽然他的眼里露出一种诡异的表情,下一刻,他毫无预兆地将手里的火把甩向人群后面的一个穿黑衣的精瘦男子。
那人他盯了很久了,知道是龙渊派来的耳目,他一直不敢轻举妄动,但是此时他觉得是解决掉他的最好时机。
他猛地朝那男子喷了一口火焰,霎时间男人浑身烧了起来,怎么折腾都扑不灭,转眼间男人被烧成了焦炭,大家都被那男子的惨象所吸引,等回过神时,文无心早已消失无踪,同时消失的自然还有混入人群里的海曼丁。
府门前被派来监视的有两个人,另一个看到同伴被火包围之时,心里早已开始慌乱,等他回过神来,早已不见了吐火的人,人群也都四散奔逃,只剩下一堆黑黑的焦炭,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肯定会以为这一切都是他做的一场梦。
现在,他开始纠结了,是赶紧回去报告主子,还是继续留在这里监视,等到换班的人来替换他?想到同伴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被一个卖艺人给烧焦了,他就恐慌得不行,这种解释主子会相信么?那一堆焦炭,要他如何才能证明是他的同伴呢?到时候主子肯定会以为他的同伴被掳走了,而他则是那个见死不救的人。
想来想去,这位探子终于决定要逃跑了,下一班的人要到天黑以后才会来接班的,他还有整整五个时辰可以逃跑。银子很重要,但是小命儿更重要!
守在后门的两个探子,完全不知道前面发生了这种事,秦府的院子实在太大了,前面的叫喊声他们也根本听不到,所以等到龙渊接到消息时,已经是半夜了。
海教主很成功地躲开了探子的耳目混进了秦府,接下来他就开始全力解蛊了。虽然这摄魂蛊虫是他所养,但想要引出来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好在他十分熟悉这种虫子的喜好,提前备好了炒熟的芝麻,当芝麻的香味儿通过福哥儿的鼻息一阵阵传入肺腑时,蛊虫开始活动了。
顺着福哥儿的血脉,蛊虫慢慢爬到了她的手臂部位,海教主在她手腕处开了个小口。这个口子的深度和宽度很难把握,因为是动脉血管,开口大了,万一蛊虫一时半刻出不来,福哥儿会失血过多死去;开口太小,蛊虫爬出来的时候没有足够的缝隙供它通过,它就会发怒,然后会疯狂地啃噬血管附近的肌肉,令福哥儿疼痛难忍,而且蛊虫本身带有毒素,平时它温和的时候,喝点儿血倒也不会令福哥儿中毒,一旦乱咬起来,肌肉组织就会中毒,毒素通过血液很快会传遍全身,这种毒的解药海教主还未研制出来。
所以说,换一个人来解蛊,福哥儿九成九会送命。这也就是青澈身为一代名医,为何不敢轻易尝试给福哥儿解蛊的原因。
这些细节,海教主根本不敢告诉文无心,一旦他说了,凭着文无心对福哥儿的重视程度,很可能他会因为紧张过度,而失手杀了他。光是想想这种可能性,海教主心里就已经哆嗦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