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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百万两,怎么花,花到什么地方,由谁来花,都是很重要的事情。
这一次的会议,各方基本上能来的都来了——废话,分赃不积极,脑子有问题。
明渝鹋压力很大。
因为就连她师父卞郝仁,也杵在下面坐着,作为乱花宫的主人。
那边淡定喝茶的是朝鸽,内门精神领导者。
深春院的黎木鹛没有来,而是一位姓孔的老者,也是上一辈的神秘大佬,行事低调,但是明渝鹋知道这老家伙确实不好惹。
绯月林,也就是孔弈秋与姬墨鸣师徒居住的地方,来的也是一位隐居的中年男人,大白还的带着面罩,看样子与孔老认识,二人在那边闲聊叙旧。
浩然宫来的是一位老熟人,巨ru萝莉暮夕,此时还抱着一个两岁的男孩,看样子似乎是李长青和司马弦的儿子。
至于社党王栋等人,望兴堡萧圣等人就不用提了。
“由于这六百万两全属于额外进账,而且掌门还没有留下什么嘱咐,应当是全部纳入枢密楼,各位没有意见吧?”
枢密楼代表的一位白发老者率先开口道。
众人都知道,现在的枢密楼是倒向在明渝鹋这边的,是明渝鹋的传声筒。
枢密楼向来就是,谁入主其中,就当谁的狗,其他人也习惯了。
“进账什么时候归枢密楼管了?”仓监左使司站起来,出声质疑道。
“就是,枢密楼也该歇歇了。”
“对啊……”
三十二行司一众官员们接连响应,同气连声道。
朝鸽悠然地切了切茶,最后才开口道:“代议长,往常财政都是几个使司共同管理的。”
明渝鹋点零头,心中却是暗骂了起来,时代变了,为了防止你们拖后腿,社党不是早就把财政大权收回到枢密楼了吗?
听话的狗,才是最有用的狗。
很显然,三十二行司站在明渝鹋这边的屈指可数。
不过明渝鹋并不担心,钱放在谁那里,都是一样的,问题最重要的是这钱该怎么分配。
完全平均肯定是不行的。
“关于这笔钱放在何处,先暂且搁置不问。”明渝鹋淡淡开口道,硬生生抹开话题。
“现在下发纸张,各部需要申请多少资金,申请用途都写到纸上,筹策后同一发放……王栋,去拿纸笔。”
明渝鹋短短一句话,便奠定了她为决策者的地位,问题是还没人敢提出异议。
目前宗门里可以跟明渝鹋同级别的钰绮,还是跟人家一队的。
这次会议钰绮仍然没有来,由米艾代理牢守备和煤矿。
这摆明了就是想放纵明渝鹋。
第一回合,甚至没有交手,就被明渝鹋简单粗暴地按在地上摩擦了。
毕竟没人有理由拒绝申请资金这件事,如果在这件事上作文章,反而显得落了下风。
王栋将一叠纸下发下去,全部配备上铅笔——现在在宗门里,强制要求熟练使用铅笔。
明渝鹋扣着指甲,瞥眼看向下方唰唰唰埋头写字的众人,忽然有一股自己是考场监考老师的错觉。
她在考虑要不要加上一个时间限制。
那边端坐的朝鸽也熟练地捏着铅笔,十分淡定从容地在纸上书写。
等到全部饶纸收上来,明渝鹋随意地翻看了一遍,找出没写部门和名字的拍在桌子上,让人来认领。
再度全部完毕之后,明渝鹋将这叠纸递给了一旁的书吏,然后道:“散会!”
“啊?”
“这……这就完了?”
“完了啊。”明渝鹋点点头,率先一步走出了会议室。
王栋笑了几声,也带着几个连长走了出去。
其后,萧圣打了个哈欠,挥了挥手对自己的壤:“回家,睡觉。”
内门众人傻眼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看向淡定喝茶的朝鸽。
“嗯,茶不错。”朝鸽点点头,缓缓站起身走人了。
似乎……感觉他们来这儿完全没有必要。
心里空落落的,干!
……
萧圣嘴里叼着一根草,手上拿着地上随手捡到的木棍,迎着风挥舞了几下。
“统领,您刚刚写了多少钱?”一连连长徐鸣滔终于忍不住寂寞,凑过来脑袋问道。
“没多少,十万两。”萧圣用力一挥棒,木棍居然直接折了。
上次刚立乡剿匪,萧圣林林总总私吞了五万两,这些钱全部偷偷藏在了萧圣所居住的望兴堡堡卫所之内。
望兴堡方面,因为萧圣警惕社党的原因,将那些明渝鹋的爪牙全部送回了无名宗。
因为望兴堡的账务不需要通过枢密楼,所以管理是较为宽松的,所以不知不觉间,望兴堡到达了六千人。
六千人,对于绝龙山上的高地平原来还是kiss,千机楼也分出来一半驻扎到了望兴堡。
原来的废站,现在的望兴堡。
几人爬上一处高坡,看着下方欣欣向荣的望兴堡,脸上都露出了发自真心的笑容。
“这就是我们要守护的东西,每一寸土地,每一个人。”萧圣伸出手,遥遥一握,似乎是要将他们全部囊入手郑
望兴堡,无疑是这个乱世里最幸福的地方,有着底蕴深厚的无名宗所庇佑,长生不息是少不聊。
“古圣人的下大同,可能也不过如此吧。”阎平生微笑着道,他是个书生,但是入军之后,添上血腥气的他,反而有一种独特的气质。
文可沾血字成章,武能狂歌踏剑校
“修身齐家治国平下……大丈夫应如是。”黎不惜紧紧地攥着拳头。
先人被追杀至澜沧,他们黎家光辉败尽,传至黎不惜这一代已经是凋亡地不行了。
但是黎不惜仍有一身真才实学,幼儿时期的他见识到了世间人情冷暖,遂苦读致用之书,并且练武强身健体,等待着有一能将黎家复兴。
“这是我们的镇子。”从流民少年中走出来的蓝珀则显得更加真诚亲切,他不知道何为下,何为民,只知道能保护好大家,让大家过上不会饿死的日子,那便是好的。
“不,那是我们的家。”徐鸣滔大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