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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羡凤眸微微睁大了几分,似乎是有些惊讶,可她又像是不大愿意领情的样子,残忍的拒绝了某位殿下的要求,“这点子事便不必劳烦殿下了。”
宿深叹气,若这样看来,他方才可能是白欢喜一番了,他家表妹不准是不知道要寻谁去问这才勉为其难的找了他,猝不及防的发现了自己地位的某位殿下很是悲伤:“那便你想问些什么?”
莫羡拧眉,认真想了想才道:“今个明月郡主处处与我不对付便也算了,可她却还故意攀扯了我母亲几句,也不知是何居心。殿下,我母亲与瑞王府可有什么干系?若是无人在明月郡主跟前三道四,她又怎么对我母亲有这样的偏见?”
不论旁人如何看,莫羡是认定了宿明月有人教唆的。
宿明月诋毁衡阳长公主,自是合该被她想法设法的报复回去,可在背后躲着的人莫羡也不打算放过。
便是刨去她借着原主身份才活下来的补偿与责任,单瞧衡阳长公主其人,莫羡便心甘情愿的替对方赴汤蹈火。
无关血脉亲情,无关家国大义,她莫羡不是圣人,只是对衡阳长公主愿意放弃京都繁华甘愿到那漫黄沙地里流血的一点敬佩罢了。
——若非当年实在是活不下去了,莫羡想她不准一辈子都不会主动去选择从军那条路。可谁叫她为鱼肉,旁人为刀俎,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加入邻十军团。
这一去便是一辈子。
若是一点点的将她与衡阳长公主的人生对照对照,大约也只有这一去不复返能勉强相互映见。
“殿下若是知道些什么,还望能稍稍透谢底与我。”
宿深俊容微沉,却只是冷声问道:“她在你面前胡言乱语了?”
“殿下这是知道些什么?”莫羡凤眸微阖,从半睁着的眼缝里微微透出的光凌厉又凶狠,倘若宿深什么都不知晓,是个彻彻底底的局外人,他方才便不该这样问。
“这等长辈们间的恩怨,我又怎会知道?”宿深失笑,拒不承认自己方才了些什么。“虽在你眼里无所不能叫为兄很是欢喜,可为兄纵是东宫太子,却也年纪尚轻,根基还浅薄的很呢。我这手哪里能伸的那般长?更何况衡阳姑母故去后,她身边的人亦是走的走、散的散,我到哪里知道她曾经的旧事去?不如你去问问皇祖母罢,以她老人家对你的百依百顺,怎会瞒着你。”
宿深捏紧了指节,眉眼间神色无辜又五年。
莫羡却总觉得宿深的态度不大对,他方才分明就是知道些内情。可宿深给她的解释却又是完美无缺的,他一个辈,确实是没那个机会来知道长辈间的旧事。
尤其是这等看起来似乎是不大光彩的事儿,必然是要被皇室给捂的死死的不愿透些许风声出来,算算宿深的年纪,也不像是能牵扯进去的。
更何况不论是衡阳长公主还是瑞王,与宿深都无甚联系,若这样看来他似乎也没那个必要特意去查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