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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仲夏夜完全习惯于这种眼光,妖孽的笑着,与他们兄妹俩相谈甚欢,时不时的郡主这样,郡主那样,纪舒儿快幸福的忘乎所以了,无视于哥哥、表弟的,越贴他越近……恨不能立时就偎他怀里……
秋扬突然起身向纪月白一拱手,“世子爷,失礼了!”一转身就出去了。
众人不以为意,皆认为他是入厕而已。
该死的家伙,居然当着她的面与那纪舒儿眉来眼去,秋扬在门口深深的吐了一口浊气,踱步向前,看那兄妹俩的热情劲,这纪月白难道是替他妹妹拉媒牵线的吗?
可为什么要拉上她?
那个孔雀男不会是也动心了吧?!
哼,这纪舒儿表面温柔婉约,实则毒如蛇蝎,就不信那个狡猾的狐狸看不出来!!
想到此,决定相信他一次,眼不尽,心不烦的在前厅院落慢慢的走着,王府的奢华厉厉在目,令她咋舌,以前只在电视里看到古代的院子是一回事,可亲眼所见,置身这般宏大富丽的王府,内心的震撼非三言两语而述,三步一景,五步一亭台的,到处皆是精雕细琢。
不知不觉中已走到了与后院相接的拱形门前,后院是女眷们的地方,秋扬自知自己现在是男子身份不便进入,最后瞅了一眼幽深的庭院,打消了一窥究竟的好奇心,拔脚要走,可是瞬间她有一种被什么偷窥的感觉,后背阴冷,秋扬回头扫了一圈,什么也没有,最后她盯着那一片茂盛的冬青屏障,缩了眼曈,觉那里有什么,理智告诉她不要去,可脚却不听唤的迈了步子……
突然,就在伸手就要拔开冬青的时候,一把泛着冷光的剑直劈她面门而来,秋扬堪堪闪过,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但见一衣着华贵,面容姣好的妇人手里端着剑,好奇的打量秋扬,只是妇人虽衣着不凡却发钗散乱,眼神也有哪些不对劲。
两人短暂的对视后,秋扬刚想解释一下,忽的妇人仗剑而来,秋扬呀的大叫一声,转头就跑,而这妇人好似非常开心这样追逐,如猫戏鼠般的撵着秋扬。
秋扬也觉察到妇人的相戏之心,一边跑一边暗忖这妇人是谁呀?琢磨着这王府的侍卫都是死人不成,不是都有明卫,暗卫的吗,也不敢大声喊,这要是让人看到,说不准就认为他入后宅轻薄了王府的家眷,那他还不死呀?!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突然看着远处冒着火光,也不知是哪里,想着向着火光跑,哪里总该有人吧?!
可一转弯居然是一堵墙,秋所暗道这下完了,退无可退紧贴着墙矗立,警惕望着身后追来的她,这时妇人眼露凶光,端着剑一步一步阴森森的逼近秋扬,嘴里碎碎念念,“我杀了你,杀……卖……杀……”
“啊”秋扬再也坚持不住了,啥顾忌也顾不得,大喊出来,这妇人是个疯子,真的会杀了她的,“你别过来,啊,别过来……”
自己怎么能稀里糊涂就被一疯子给杀死了,难道又是纪舒儿诡计?眼里酸涩,怎么防不甚防,完了我命休也!
其实纪舒儿压根不知道她就是杜丹梦,否则在席上还有好脸子给她。
只可惜妇人越来越阴狠的一步一步向她逼近,寒光一闪,锋利的剑锋就抵在了她的咽喉处,秋扬被逼的头向后仰,吓的大气不敢喘,就怕一吸气就割断了脖子……
秋扬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给你剑,该你追我了!”妇人突然将剑柄递给她,将剑朝着她自己。
秋扬懵了,张着嘴愣愣的看着妇人,这叫什么情况,下意识的摸了下脖子。
妇人却是不奈的催促着:“快点,换你追!”又将剑朝秋扬递了些,剑随着她的动作跳颤着,一如秋扬现在的神经。
见秋扬没动作,补充道,“不然杀了你!”
秋扬哭笑不得的颤着手去拿剑,握着剑杵在地上,剑头埋入土里寸许。这是一个疯子,还是一个有武功的疯子。
秋扬在妇人的催促下抬脚向前……能不能来个人解救她一下,虽然没有刀架脖子的危险,可是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突然又发疯的要杀自己的滋味,实在不怎么样!!
就在秋扬无可奈何的,用着发软的腿追着妇人时,突然降下一抹白一挥手,将她弹飞而起,接着被一具温暖的胸膛在空中接住,一看是仲妖孽,眼泪差点夺眶而出。
虽然自己只用了两成力,可看到秋扬没有丝毫功力反抗,就这么飞出去了,纪月白还是有些懊悔。
甫一落地,秋扬就含泪解释,“不管你们相不相信,是她让我追她的,不追就要杀我!”
仲夏夜没有松开抱她的手,扬起脸冷然的看向纪月白,眼含阴鸷薄唇紧抿,浑身冒着寒气。
纪月白淡淡的看着他揽在秋扬身上的手,略一思索,“今日多生变故,家母精神不济,让秋扬受惊了,改日纪某再给秋扬压惊。”
家母?G呵,纪月白的母亲是个疯子?!秋扬不敢流露惊诧的神情,他是世子爷,自己还能说什么呀,“不敢有劳世子爷,秋扬无事!”
只是秋扬同情心泛滥,“世子爷,可有给王妃请大夫。”
仲夏夜闻言在她腰间略一使劲,“世子爷,今日多有打扰,还望世子爷见谅!”
秋扬自知失言的低下了头。
纪月白略一颔首,望了眼秋扬,“无碍,今日被宵小败了兴,招待不周改日再叙!”
“世子爷,客气,如此我等告辞。”仲夏夜略一行礼,带着还在发软的秋扬离开。
甫一上马车,丹梦就歪在了车壁上,有气无力的说道,“有酒没?”
仲夏夜笑笑如变魔法一般伸手拿出了一壶酒,递到她眼前,丹梦也不问哪儿来的,拎起壶就往嘴里倒,仲夏夜等她连喝了几口后,才伸手将酒壶夺了过来,温柔的拿着锦帕给她擦拭,“好一点没?”
“今晚发生了什么事,为何都不见王府的侍卫?”丹梦依旧靠在马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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