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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扬哪里肯听,尾随而至,躲于暗处。入目之间,刀光剑影,刺客明显是做足了准备,且个个都是极中高手,黑衣黑帽黑巾遮面,其中那个身形高大挺拔一马当先的会是洛冰吗,天啦,老天呀,你真是太过残忍了,至少要让我告诉他们之间的关系,让我试一试,为什么你连给我化解的时间都不给,秋扬毫无主张,心乱的不知如何是好,不知要担心哪一方是好,他们,她,哪一个都不想看到受伤害。
攻势太猛,暗影想要护着宇文季成离开,等待侍卫的到来,可是宇文季成却担心念冰的安危,不愿走,这便给了刺客大好机会。
刺客见手持墨笛与他对峙的念冰明显一窒,当下隔开他,往宇文季成而去,势如破竹,连挑两个近侍与一个暗影。被隔开的念冰与另一个刺客缠斗,却竭力向宇文季成靠近。
宇文季成身边只剩一名暗影,不得已只好亲自应战,只是他养尊处优怎是敌手,暗影多次解救,方险险避了几招,耳听着外面传来精兵护卫的呐喊,另有刺客发出了预警,当下刺客加紧攻势,踢开暗影,宇文季成避无可避,那闪着寒光的利剑,刚劲笔直的直刺他的咽喉,……
“噗”利剑所过,传来了穿透皮肉的声音,鲜红的血喷洒在这把复仇的利剑之上,一瞬间仿似它的寒芒也被这鲜血给浸晤不见了……
“孩子!”宇文季成悲呼,贴在念冰身后扶着他,那柄寒剑直插念冰胸腔,危急时刻念冰飞身而至,万般不待之下只好用自己的身体挡了这一贯注全力的最后一击。
“少主,快,快!”另有年长的刺客连声催促。
那明显惊讶愣住的刺客,眼里闪过不忍,在同伴的一声紧过一声的催促声中,加了功力意欲穿透念冰,直刺他身后的宇文季成,这是最快、最直接的方法。
“不……”秋扬再顾不得生死,大喊一声,冲上前握住那正在穿透念冰刺并已刺入宇文季成的利剑,留着泪看着惊愕的刺客,“不,你不能,否则你会后悔的,求你放手!”
秋扬紧紧的抓住剑身不让它再插入,利剑割破秋扬的手,鲜血再一次染红利剑完全盖了剑身的寒芒……
刺客眼里翻涌着惊、怜、痛与秋扬两两相视,看的秋扬心碎几欲松手,可是看到濒死的念冰,她哆嗦着唇哭泣着摇头乞求。
“少主!”
“撤!”刺客留下一句,松开剑绝决沉痛的掠了出去。
其余刺客跺脚忿恨却也只好跟随,几乎是同时精兵破门而入。
“念冰,念冰……”
“御医,御医……”
至天亮,念冰身上的剑才被拔出,止了血,可是伤势太重昏迷不醒,御医宣称能不能活,全看他自己的造化,宇文季成暴怒,扬言如若救不活他,所有御医全部陪葬。
秋扬包扎了手,顾不得自己的伤势,寸步不离的守着念冰。
一天过去了,黑夜再次悄没声息的笼盖了大地,念冰脸色苍白毫无醒来的迹象,秋扬疲累的守在床边睡着了。
一身玄紫的仲夏夜无声的来到秋扬旁边,心疼的抬手抚上她的面颊,轻轻的摩挲,在听到她遇刺受伤时,他差点吓昏,这个丫头真的能让他担心死。直到弄清真相她只是手受伤时,却又醋的要死,她居然为了救宇文季成、念冰而不顾生死,他真的很想捏死她。还没来的及细细看她,就发觉有人来了,闪身隐没,发现来人居然是纪月白,仲夏夜立刻跳出拦住他靠近秋扬的脚步,“离她远点!”
纪月白一言不发就打了起来,仲夏夜岂会相让,于是乎立刻就招来了暗影,两人皆无功而返。
再次有人入侵,虽然是无恶心的,足以让宇文季成怒不可遏,调来大批侍卫,更是让暗影围的密不透风,至此仲、纪二人再也无法深夜入宫探视。
“念念,你睡了好久了,不可以这么懒哦。”秋扬不顾手伤亲自照料念冰,不时的说话逗弄念冰,好象他能听见一般。
“你不是喜欢读书吗,我可以教你很多你不知道的知识哦,你不起来我就都教给阿祥,不告诉你了。”
“你吹的笛子很好听哦,再吹给我听呀!”
“你吹笛子,我弹琴,你还记得吗?快起来呀,我们再合作一曲,好不好?”
“阿祥告诉我,说你曾说过我跳舞极好看,只你醒,我一定跳给你看好不好?”
秋扬说到最后泣不成声,伏在床边低低的哭泣。
宇文季成在门口默默的看着,早已铁石的心,被注入了叫亲情的复活剂。他和青莲的儿子,在危极时刻居然奋不顾身的救了他,如若他不醒,他有何面目去见水青莲,只要他醒了,他将尽最大的努力弥补他的缺失。
宇文季成若有所思的望着伤心的秋扬,这个好女孩应该留给他的皇儿,她对念冰也是有情意的,否则怎么会不顾生死的拼命救他,所以,仲夏夜,你不能怪朕了,必竟你把她接走,而她自己回来了,说明她不愿同你在一起,那么朕也不算违约了……
心伤的秋扬完全不知道,宇文季成误会了她对念冰的感情,她只当念冰是弟弟,更是悲怜心疼他与洛冰的身世糟遇。
终于上苍还是有一丝怜悯的,念冰再秋扬衣不解带的照顾下,于第三天醒来。
“哭~的丑~死了。”微弱的气息,却不忘打击,这是念冰醒来的第一句话。
念冰目不转睛的看着秋扬,他的心里有着莫可言状的情愫充斥着,这些天她说的话他都听见,知道是她一刻不离的尽心的照顾他,他很想睁开眼睛,告诉她不要哭,却只是醒不来。
“你醒了,太好了,老天总算开眼了,”秋扬忙摸泪,装作凶巴巴的样子。“臭小子,找打是不是,姐哪里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