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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沉无奈地摇摇头，发现她是个贪杯的。
“我都喝了，你也喝呀。”
席沉宴依言又抿了一口，真的是一口，脸都有些微微泛红了。
面若桃花，眼若春水。
姜至衿才发现，原来这两个词不止是形容女子，用作男子也是非常适用。
席沉宴酒量可能真的很差，所以喝一点酒就反映在脸上了。
他的眼睛原本就很干净漂亮，喝了酒的他更像是浸润了一汪春水，盈盈水光，抬眸看人时，特别容易让人产生保护欲，也特别让人想欺负。
姜至衿心软的一塌糊涂，但她没有忘记自己今的目的是什么，又给他倒了一杯。
“这些日子多亏了你的照顾，很感谢。”
席沉宴的声音轻轻浅浅，带着几分不清的蛊惑味道，“我很喜欢照顾你。”
姜至衿莞尔一笑，“以后还会吗？”
“只要你愿意。”
外面的夜景很美，餐厅的音乐轻缓悠扬，客人用餐的声音很，偶尔有细语喃喃，杏黄色的灯光散发着光芒，这一刻，气氛暧昧极了。
姜至衿放下叉子，轻唤他的名字，“阿辞。”
“嗯？”抬眸看她。
姜至衿舔了舔唇，犹豫了一下，一双杏眸里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可以加个期限吗？”
“嗯？”
她突然冒出这一句，席沉宴没懂他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可以在照顾上加个期限吗？”姜至衿深吸一口气，看着她的眼睛，“或许是往后余生。”
“啪！”
他微微一愣，手里的叉子砸落桌面，眼睛里有光，星星闪闪堪比上月。
怔愣了许久，终于有了反应，声音微微颤抖有些激动，“阿衿——”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席沉宴的话。
他紧紧地盯着她，一刻也不放松，眼神里波涛汹涌，有激动，有紧张，又有不敢置信。
第一次告白，姜至衿也很慌，急切的想听他的答案。
但手机铃声却响不停，是姜安行的，不得不接。
“爸。”
终于，她还是接通了。
不知电话里姜安行了什么，姜至衿脸色骤然一变。
“我马上回去。”
她挂羚话，席沉宴问：“怎么了？”
姜至衿立即收拾东西，“我哥拍戏出了事故，被送进医院了，我要和我爸妈赶快赶过去。”
席沉宴嘴唇动了动，有话想，看她慌乱的模样，最后还是起身，“我送你回去。”
姜至衿拒绝，“不用了，我直接赶去机场。”
“你一个人我不放心。”他。
姜至衿犹豫了一下，“好吧，不过你也喝了酒，叫代驾。”
“嗯。”
两人迅速结了账，出了餐厅，叫了代驾，直接赶去鳞都机场。
车上，席沉宴见她一直紧锁眉头，握着她的手安慰。
“别担心，会没事的。”
“嗯。”姜至衿微微一笑。
不知怎么回事，原本很慌乱的，经他简单的一句话，心里平静了不少。
席沉宴将没来及穿上的外套披在她身上，“夜里凉。”
姜至衿攥着衣襟，紧了紧外套，“谢谢。”
车子一路疾驰，很快到了机场。
“我到了。”
姜至衿转身开门下车。
“阿衿——”
席沉宴突然喊住了她。
“嗯？”
姜至衿回头看他。
你在餐厅的话究竟为何意？
席沉宴想这般问她，但见她一脸的焦急，几经欲言又止，还是换做一句，“注意安全，照顾好自己。”
“嗯。”
“阿辞。”姜至衿在车外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