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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兆轩看着自家老爹,为了诸承桓的亲事忙里忙外,心里不上来是什么滋味。
当初他成家的时候,李宾都没这么上心,大事情全由他母亲张罗的。
老爹唯二的贡献,就是成亲那接受了二拜高堂,第二喝了媳妇茶。
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李兆轩觉得自己绝对是捡来的!!!
但他却半点都不嫉妒诸承桓,反而因为皇家的糟心事儿,心疼这个师弟。
更知道为什么李宾会这样,还不是向来温玉公子般的诸承桓,每每见到女人,就面敷寒霜。
别李宾了,就是李兆轩都生怕错过这个村,再难遇到让诸承桓意动的。
三月初二
还没有大亮。
李兆轩刚洗完脸,饭都没吃,就被李宾催促出门:
“你你个太子洗[xiǎn]马,怎么见的闲逛?再这样,你就给我辞官,回家洗[xǐ]马!”
洗[xiǎn]马,太子的侍从官,太子出出行时的前导;从五品,却是翰林官的迁转阶梯。
太子詹事府本应有25名属官,从九品的正字到正三品的詹事。
但种种原因,现在东宫只留詹事府詹事,和洗马两人。
一个(三品詹事)见喝着茶水,给东宫看大门。
一个(洗马)要么出去浪,要么家里蹲,闲得快长毛了。
李兆轩眼神委屈巴巴,无声地控诉:
“前不久您才,虽然大家都默认了你师弟太子的身份,可现以毕竟是太子,没有尘埃落定之前,再如何谨慎都不为过。
尤其马上承桓就大婚了,大婚后就册立太子,可越是这样的时候,越得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
李宾心里门清,但眼睛照样瞪着!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在散发着,我是你老子,不准顶嘴!
对于口是心非,嘴上着对徒弟媳妇不好奇,实则关心得睡不好觉的父亲,李兆轩还能怎么办?
他只能为父解忧,跑到太子府蹭吃蹭喝,嚼着门钉肉饼,配着粟米粥,筷子上夹着碧翠制瓜:
“我的三爷儿啊,告示今儿就发了,您这心上人是不是也应该让她露面了呀?”
诸承桓优雅地咽下口里的粥,淡淡地一句:
“哪里来的心上人,经师父的手,我放心罢了。”
李兆轩→_→,我信了你的邪!
诸承桓眼神微敛,轻淡而笑,还着三分打趣:
“实话反而无人信,可悲啊……”
诸承桓想到自己重生以来,拖延大婚日期,一则避免有人借机往自己身边送钉子。
二则,觉得大的机缘再活一次,自然不想像前世那般听任安排。
因着父母之命,媒妁之约,这样离经叛道的想法不可对外人言,不然好不容易立起的温良恭俭让马甲就掉了。
他想到前世,身体一直不好,加上事情多,不重儿女情长,直到死都没有近过女饶身……
对了,前世的太子妃叫什么来着?
好像叫无双吧!
唉……
都怪自己前世轻狂,性子又左,觉得对方亲近方皇贵妃,就直接就打入冷宫,连对方是何方人士都不知道。
想来自己死后,她的下场也很惨,像她那样的性格就不适合入宫。
今生只在顺府采选,她就不会再入宫,今生嫁个平常人家,定能夫妻和睦,儿女双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