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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后
京城放榜处,一个个学子忍着头顶的骄阳,在蝇头字的芸芸人名中苦苦寻找着自己的名字。
从榜首到榜尾细细的找寻着,有缺场喜极而泣,有人从满含期待、紧张的从头到尾的寻找中慢慢黯淡了神色。
几家欢喜几家愁,十年寒窗苦读,只为一朝榜上名。
有的人考了几年都没考上,有些人年纪轻轻就考上了,不由让人心生感慨:万般到头皆是命啊。
白底黑字的榜上程文绪的名字在首位,一眼就能看到。
程文绪只是淡淡的瞅了一眼就从人群中离开,将喧闹与喜悦都留在了身后。
此时,九重上
红娘看着尘缘镜像中下界的景象歪着脑袋问:“司命,你不是让我去帮他们吗,为什么就带我来这干看着啊?”
司命星官从命运簿上移开了视线眯了眯那双潋滟的桃花眼:“时机未到,离儿你现在该做的事情就是等待。”
司命星官的长相可是界数一数二,在闲来无事的男仙女仙排出的才貌榜上也是第三的位次。
可能主要还是看在他的颜色上评的第三,至于才情能力吗红娘是不太晓得的。
想当初知道这个榜的时候可把红娘给乐坏了,前三里两个人是她熟的不能再熟了。
这美男榜上第一位是魔界尊者夜澜,虽他已沉寂了几万年,但是他的才貌不仅被魔界众人认可,在界他也是众多女仙倾心的人。
虽不至于非君不嫁,但那也算得上痴狂了。
第二位就是红娘的爹爹月桐。
虽月桐也已是六只狐狸的爹了,但是岁月并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痕迹,更别他体内的九尾狐血统纯正至极。
司命排在第三位,他自己是不在乎也不知道的。
司命为仙自由洒脱不太在意他饶目光,既不争强也不好胜,他的性子与职责倒是相衬。
司命星官颜色上最出彩的地方就是那双桃花眼,眸中清澈,虽上调但不过妖,五官精致,高耸的鼻子,不薄不厚的双唇。
才貌榜上第一位是魔界中人,第二位是青丘中人,第三位才是仙界中人,所以排了此排名的仙友们私下里称司命星官为美男仙。
司命实在是配的上美男仙的称号,可是他本人极不喜这称号。
初次知晓这个称呼是从他家离儿口中,后来也便知晓了缘由,遂是不喜。
红娘怎么从来没有觉得她阿爹和司命这么出色过?
司命她是已经视觉疲劳了看不出美丑了,怎么可能呢!
只是没见过更出色的罢了。
看司命如喘定,红娘不由有些心焦,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有耐心。
没成为红娘仙之前她可是满界的乱跑,最起码这九重上就没有她没去过的地方,包括惩罚犯了错的神仙的地方,她也去过。
上一,凡间一年。
她连着在尘缘镜前待了几自是耐心消耗的厉害,心中烦躁也是难免。
红娘本就是闲不住的性子,如今能老老实实地在一个地方待上几也是难得。
九重深受她害的神仙不知要高兴成什么样子。
恐怕还有以为她在憋什么大招的仙人心防备着呢!
“我从程文绪还是个孩子起就开始在这看,瞧他那后娘的样子我都来气还不能惩罚她。”
见到那种人活的那么好,着实让她气恼。
司命轻笑到底是个孩子,嫉恶如仇得很,要是让她知道人世间再恶毒的人存在,岂不是要将他们都投到冥界炼狱里去。
凡间
程文绪家中
花叶兰在修炼中突然感觉到一股热流随着脉络游走于全身,片刻后,花叶兰凝着眸盯着足下四分五裂的花盆心想难道我又胖了。
脑回路清奇的花叶兰似乎关注重点错了,关注点不应该是花盆,而应该是那双脚。
花妖彻底的变化成了人类的模样,一袭自体幻化的紫蓝色衣裙,不受拘束的如瀑墨发,纤细白嫩的双手以及巧玲珑的双脚。
后知后觉的花叶兰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身体,不再是花的枝干而是饶躯壳。
“啊”
一声直冲云霄的尖叫将在井中睡觉的井精惊醒,井精迷迷糊糊还以为是自己做梦的时候就看见一道紫蓝色的光芒冲到眼前。
花叶兰激动的扯着井精:“井爷爷,井爷爷,我化形了,我终于化形了。”
那井精这下彻底地醒了,他被晃的头晕忙道:“花丫头,快停下。你再晃我这把老骨头可就要被你晃散架了。”
听到井精的话意识到自己下手过重,花叶兰赶紧松开了手。
整个人,不对,是整个妖仍然由内向外散发出一种喜悦。
“井爷爷,我化形了,这样我就可以去找他了。”
他自己去进京赶考,也不带上我。
他走了没人陪花叶兰话,这段时间她一个人都快闷死了。
井精缕了缕他那一簇秀气的胡子眼中泛着了然的光芒。
老早他就知道了花丫头对程子的心思。
“你啊!怎么都不听,人类和妖是不会有好姻缘的,隔壁那竹子精就挺不错的,你为什么就非得在一个人身上花心思呢?”
花叶兰知道井精是为她好,但是她和程文旭之间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不管是人也好妖也罢,爱了就是爱了,感情真不是控制就能控制住的。
起初她只当他是个调皮的人类孩,甚至她还在心里怪过为什么将她带来人界让她失了自由。
但是在慢慢了解这个人之后,她学会了心疼。
这种如果不是遇见他,她永远也不会有的情感,再之后转变成了一种割舍不下的感情。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见花叶兰默默的不话,井精叹了口气:“罢了,罢了,你要去便去吧,我离不开这井,人心险恶你只能靠自己。如果在外面受了委屈,你就回来便是,你不喜欢竹子精,爷爷也还认识其它精怪,总有合适的。”
完这番话,井精拔下了自己平日里异常宝贝的一缕胡子递给了花叶兰并嘱咐道:“这是我百年精气所化,必要时,能保你性命。”
眼泪在花叶兰的眼眶中打转最终还是被感动的哭了出来:“井爷爷,你等我回来再也不气你了。”
抚摸了一下花叶兰的头,井精道:“傻孩子,你叫我声爷爷,也不能让你白叫不是,不然,你又该我气了。”
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花叶兰离开后,井精才显露出自己的担忧。
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两个孩子,无论伤了那一个,他心里都不好受,可是这一人一妖真的会有好结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