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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左打方向盘，对，就是这样，你做的太好了。”
陈导师这一刻心里无比自豪，一个星期，在撞坏十辆车子后，他聪明的学员，终于分清楚左右了。
王晓路学习的过程，真的很艰辛，她用惯了右手吃饭的丧尸，硬是让导师练成了左右手。
“接下来，就是练习油门和刹车了，看好我的动作，记住脚下的油门不要踩到底。”
王晓路看的非常认真，陈导师也很欣慰，上进心十足的学员，就是让人喜欢。
“试着加速，慢点，不用太快，速度太快了，先停下。”
“嘭”的一声，最后车子不得不停下。
陈导师无言的望着变形的车头，王晓路低垂的脑袋。
这样的场景，已经上演了无数遍。
陈导师已经由最开始的几句话，变成后面的，“我去换一辆车子。”
整整二十。
陈导师心酸的开出车库最后一辆完好的车子，他就不明白了，身材如此娇的女丧尸，这破坏力比那些男学员还厉害。
这些都可以忽略，他这位学员最厉害的，越挫越勇，就没有一点想要放弃的意思。
不是把方向盘拽下来了，要不就是下车把车门推飞出去了，要不就是一激动，忘了车里的高度，把车子变敞篷的了，总之是一言难尽。
王晓路安静的站在那里，和以往一般头低低的，一副我真的错了。
“这是最后一辆车了，那些车子送去修了，都还没有送回来。”
“对不起，我……”
“你不用对不起，这不是你的错。”
陈导师很清楚，真正错的是他，他就不该带王晓路到大院里面，更不该和她有驾照的好处。
这一切都是他自己造的孽，再苦也只能自己忍着。
王晓路乖乖的坐进主驾驶位，那动作要多轻有多轻。
陈导师后面实在看不下去了，“我是让你轻点没错，也没不让你动好不好，这样什么时候能学会开车。”
王晓路握紧方向盘，望了一眼身旁无奈扶额的导师，一咬牙，油门踩到底，“嗖”的一声飞出去了。
陈导师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下车的，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躺在地上。
王晓路看到陈导师终于清醒过来，一脸愧疚的递过去一瓶水。
陈导师没有接过，可以，他根本就没看到，他在找那仅存的一辆车。
“车呢？”
他问完后，又觉得自己这不是白问吗？完全自我放弃的样子。
“在你后面。”
王晓路指着不远处，“我看你昏过去了，就把车子停那了。”
陈导师嘴角狠狠抽搐了两下，他前面断片的记忆回来了。
王晓路是女丧尸中的战斗机，把油门直接踩到底不，还把车子开出大院，到外面马路上，他让她停下来，她倒好，给他来了两个急转弯。
陈导师这一刻，非常庆幸这个时间是上班时间，马路上没有车子，否则事情就大条了。
王晓路完全没看到，陈导师不断变化的脸，她在考虑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陈导师，我是不是可以拿到驾照了。”
王晓路没等到回答，赶忙补充道：“车子一点漆都没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