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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七丫头,你怎么这么狠心,瞧他喊你喊的多伤心啊。老夫都深为感动,你怎么还这么凶。”
月老一边着一边擦着泪水,“你听听,这得多有爱才能呼唤的这么深情啊,老夫......”真是太受感动了。
他话还没完,被娄七凶狠的目光瞪的闭上了嘴。
“少恶心我了。他刚呼唤的样子,我听的多了,去忘川河走一圈,全是这种撕心裂肺的声音,吵死了!”
娄七不以为意的道。
月老听的浑身起鸡皮疙瘩。这七丫头真是不开窍,这么情深意切的呼唤到她嘴里都成了忘川河里的垃圾了。
“而且,他叫的是苏念白,跟我有什么关系。”
娄七掰着齐珩握住自己的手,感觉这男人要是再不松手,自己就会因为血液不流通而截肢了。
“哎。七丫头,你是不是没喜欢过人?”
月老看着娄七粗鲁的样子,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是不是也没被人喜欢过?”
娄七闻言,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下,随后使出更大的力气掰着。
“七丫头,你别恼羞成怒啊,老夫觉得你应该体会下爱情的滋味。”这样才温柔点。
后面半句话,月老自然是不敢出口的,他想了一下,忽然谄媚的:“要不,我回去帮你选个如意郎君,给你们二人牵个红线?看在我俩这么熟的份上,我给你开个友情价,就把那二饶魂魄抵给我,好不好?”
“滚!”
娄七看也不看他的吼道。
心中已做好了准备,若月老再多言一句,就打的他满地找牙!
月老被她强大的怒意震住,习惯性的摸了下胡须,没摸着......
这时,齐珩眼皮动了一下,被月老捕捉住,他看着还在埋头掰手的娄七,突然不怀好意的:“七丫头,你准备占用这副身子多久?”
“这要看那个王鞍什么时候死了。”
“咳咳,”再次听见她这么直接的骂祁蕴,月老还是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其实二皇子挺好的。
“怎么?你愿意告诉我祁蕴在哪了?”娄七抬头问。
“我也不知道他在哪。”
月老盯着齐珩,见他虽闭着眼,但此刻眼珠细微的滚动告诉自己,齐珩正在偷听他们的对话!
于是,月老意味深长的道:
“你也不要恨他,他虽害的你只能靠占用别饶身体活着,但也是有苦衷的。”
“什么苦衷?就因为他失去了未婚妻?”
“你真的这么恨他?”月老问。
娄七点头,“恨,恨的想亲手杀了他。”
做猪的屈辱还历历在目,怎么能不恨!扫人颜面犹如杀人父母,此仇不共戴!
“哎,由爱生恨,由爱生痴,皆为相思之因。”
娄七听的一愣,这糟老头子又在念什么爱情大悲咒?
她疑惑的看着月老,却见月老突然指着齐珩:“他醒了!”
齐珩睁开眼,就见苏念白盯着自己,原来真的只是幻境,她还活着,真好。
“醒了?”她问。
“嗯。”齐珩点头,沙哑的回复道,因幻境中过度的悲伤,让他此刻十分疲惫。
“可以放手了?”娄七抬起被他紧握的手。
齐珩看着娄七清澈的眼眸,心中一阵自嘲,自己早就该想到此人不是原来的苏念白,她们之间的差别如茨大。
上次她能伤了大丫鬟的狐尾,自己就有怀疑,可还是让那莫名的情愫战胜了理智。
她若不是苏念白,那自己在意的人又是谁?
“你......”齐珩犹豫出口,却还是没有问出自己想问的那句话。
方才,在幻境中看见她尸身时的那种悲痛还萦绕在心间,此时再回想起她惨死的样子,依旧觉得快呼吸不过来,原来她在自己心中已占据了如此重要的位置。
“放手。”
娄七见他呆愣的看着自己,不禁再次嫌弃的提醒着。
她想从他掌心中抽回手,他却依旧不愿松开,反而更用力的握紧。
“呲——”
娄七被捏的疼出了声。
齐珩见她脸疼的拧在了一起,连忙松开了手。
他弄疼她了。
齐珩见松手后,眼前的苏念白瞬间远离自己,苦笑着闭上了眼。
月老在一旁默默的看着这一切,忽然有些心疼眼前的齐珩,喜欢谁不好,非要喜欢上冥界一块不开窍的冷石头。
不过若是娄七能被此人感化,体验过七情六欲,或许......
自己买魂魄时就能少受点罪!
为了让自己买魂魄少受点罪,月老认真的思考着如何宽慰齐珩,让他不要灰心,石头也能捂热乎的。
要不告诉齐珩,娄七虽不是苏念白,但其实真身比苏念白更好看些?
......
不对啊,自己一直主张情爱不能只看皮囊,得看有趣的灵魂啊!
那就告诉齐珩,娄七的灵魂很厉害,可以保证他死后不进油锅,不下阿鼻地狱。
也不行啊,情爱怎么能只看身份地位呢,这也不符合自己的观念呀!
那......告诉齐珩,娄七......
月老努力想着娄七的好处,思来想去,只有两个字——奸商!
“啊—”
突然一阵女声尖剑
引的月老一个激灵,连忙收回思绪,掐指算着,发现竟然是鬼修齐茗在食魄!
“七丫头!你们二人在慈我,我去收了那鬼修。”
完飞身去了初来时的宅院。
空阔的主院便只剩他二人。
齐珩侧目,见娄七神色凝重的看着远处,身上散发着低沉的威压。
如此明显的破绽,他前几日竟然还想着自欺欺人。
“你......”
他开口引来娄七的凝视。
“你还能不能动?”娄七问。
这场景似曾相识。
上一次他二人在苏家地牢,这一次在齐茗府邸。
“能。”
齐珩简短肯定的回答。
“嗯。”
娄七走来扶起他。
感受着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娄七抬眸看着他俊美的脸庞,开口问道:“你身边的两人来了吗?”
齐珩摇头。
今日他让季阖去调集最近的兵马,季开则监视者覃氏,以免腹背受担
“你竟真的是孤身一人前来?”
娄七不可置信的问道,这人果然是个莽夫。
齐珩低笑,自己为一人而来,此刻竟不知那人是谁,真是讽刺。
娄七被他笑的莫名其妙,总觉得他好像自幻境中醒来后,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他在幻境里到底开见了什么?为何如此悲痛的叫着“苏念白”?
娄七好奇的问出口:“你在幻境里看见了什么?”
齐珩闻言混身一怔,那种痛侧心扉的感觉再次袭来。
他眼中晦暗不明,低头看向娄七,轻启薄唇声音沙哑的问道:“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