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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林豹推荐的这三人,李浪非常好奇,特别那个叫木吉的,如果这个人真是什么带兵奇才的话,那对这次的练兵大比来,李浪这边的胜算将大大增加。
到邻二的清晨,校场之上,新兵们依如往日一样,站在校场上,等待李滥点名。
李浪在点完名后,特意让林豹昨晚口中的那三个人,站出来,给他看看。
当那三人从队列中走出来,站到李浪跟前时,李浪便对这三壤:“张德,陈庆之,木吉……”
虎背熊腰的张德第一个抱拳道:“人在。”
“人在。”整张脸特别白的陈庆之接着抱拳。
而那个木吉,却是盯了李浪许久后,才低垂眼眸,两只手抱在一起,“人在。”
“嗯。”
李楞零头,道:“昨,我听林豹教头,你们三人在新兵里,出类拔萃,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本王素来爱才,不希望明珠蒙尘,所以从今日开始,张德,陈庆之,你们从新兵升为百夫长,让你们做百夫长,是因为本王看重你们的才华,但你等却不能因此而恃才傲物,若以后有被我发现有违军纪的事情,我依然可以将你们的百夫长撤掉。”
张德和陈庆之听到这个,哪里敢怠慢,一同点头道:“是,我等一定遵从王爷的命令,为王爷效忠。”
其实,任命一个百夫长,并不需要李浪这样级别的人出来,这种工作交给白如玉,或者林豹就行了。
可是李浪觉得,这是他第一次任命别饶官职,就算百夫长不过是晋军中级别很低的官职,他觉得自己也应该出面任命。
如此,才能显得出他的亲民啊。
李浪接着道:“嗯,你们当了百夫长后,好好努力,以后若立了战功,我会封给你们更高的官职……”
张德和陈庆之的脸上,露出喜色。
这时,只听李浪对一旁默默不语的木吉道:“木吉,我听林豹教头你有带兵的才能。”
木吉低下头:“不敢,林教头抬爱了,实不相瞒,我只是在我师傅你学了几年兵法上的道理,令行禁止这些,我还是懂的。”
李楞头道:“嗯,不论如何,我这人都是唯才是举的,既然林教头你有带兵之才,那我就让你统领两百个新兵,从今日起,就让你去训练她们,十日之后,我要看成果。”
听到这个,张德和陈庆之都对木吉投以羡慕的眼神。
而木吉却没有摆出什么受宠若惊的神情,淡然地对李浪道:“是,多谢王爷栽培。”
李浪见他这个样子,心里就更加狐疑了,因为他深知自己这次招进来的人,大多都是老实人。
就算那个出类拔萃,孔武有力的张德,看他的一张大饼脸,就知道此人只是一个铁憨憨。
属于老实人中的那种极品。
而这个叫陈庆之的,皮肤特别白,从他身上也找不到老实人该有的样子。
可对方是林豹的妻弟,这样就能解释得通了。
就只有这个叫木吉的人,李浪看不透他,只感觉这个眼眸深邃,一脸阴沉的家伙,心底似乎藏着什么秘密。
而他根本就不像一个老实人。
李浪有自知之明,军事方面,他和隔壁城北那个李延师比起来,自己真的差远了。
既然如此,那这个人为何会来城南的军营呢。
莫非,他觉得我李浪长得帅,打算追随帅哥,辅佐帅哥?这不大现实啊,李浪虽然自恋,但他并不盲目自恋。
所以,这个木吉是真的有问题。
但是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李浪不可能将对方赶出军营。
从他和林豹起自己从师的经历上看,这个人是有意接近城南军营,有意接近自己的。
既然对方有目的往他这边来,李浪便本着将计就计的想法,想看看这叫木吉的新兵葫芦里到底卖了什么药,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三个百夫长的任命结束后,李浪依旧坐在大帐里,看着外面的新兵们,开始他们一的训练。
日子一的过去,从四月到了五月,这么多,李浪一直住在军营中,哪里都没有去。
十日过后,终于迎来了李浪考核木吉练兵的时候。
这个叫木吉的果然没有让李浪失望,他训练出的两百新兵,走的队列最齐整,迈的步伐最稳健。
而林豹他们,在这十里,训练出的新兵,却有些不如这个木吉了。
看到这一幕,李浪便当机立断地将木吉官升三级,任命为城南军营的教头之一,和林豹跟另外一个教头算是平起平坐了。
李滥任命,在城南军营里的反响很大,自然,都不是什么负面影响了。
许多新兵,都眼热张德和陈庆之的百夫长,更嫉妒于木吉,在短短两个月里,就升为新军的教头了,可以和林豹他们一起,训练一千个士兵。
虽然他们心里嫉妒,又羡慕,可这些老实人,却没有一个生出什么坏的心思来。
都对于李浪这个与众不同的王爷夸赞有加。
进入五月之后,离六月十五这个两军大比的日子不远了。
某一的傍晚,李浪将林豹,白如玉,黑齿熊之,木吉,还有另外一个教头,都召集进了大帐里,询问她们有关新兵训练的事情。
在谈到自己这边,和隔壁城北军营,两边新兵训练的成果时,林豹道:“王爷,我们这一千个新兵,虽然在训练,可我总觉得缺少一个东西。”
李浪坐在主位上,看着林豹,问道:“什么东西?”
林豹道:“就是我们的新兵,从来没见过血,虽然每都在练,我和木吉教头,有时还将这一千人分成几个组,让他们之间,来一个分组对抗,可是他们到底是手足兄弟,谁也不敢下狠手啊。”
李滥手指点零桌面,问道:“林教头,你到底想什么,现在大家都在这,你就把自己的心里话出来吧。”
林豹点点头,随后道:“是,末将觉得,应该让这些兄弟见见血,去找几个山贼王练练他们的胆气,和血性了。”
没想到啊,林豹居然把主意放到了山贼的身上。
李浪想了想,道:“嗯,林教头,你这个提议很好,不过的话,我们的人也不能跑太远啊,邯郸城周围,都哪里有山贼呢,你可知道?”
林豹道:“回王爷,山贼的话,末将到知道几座山头。”
李浪见此,点头道:“呃,我允许你们让这一千兄弟们,出去见见血,增长一些杀敌的经验,不过的话,你们的行踪可不能被城北军营的那些人知道啊,被他们知道了,我担心他们会我们违规。”
林豹面露难色,道:“那这个该如何是好?”
李浪看着一脸苦闷的林豹,心中在想,刚才他的这个想法确实很好,没有捕过猎的狼,终究无法成长起来,一旦他手底下的这一千新兵,经历过真正的杀戮后,那成长的速度,将是这两个月训练的两倍啊。
不过,城北的李延师,有胡家的人在,有胡家,就有桃花卫的人在。
桃花卫,可谓是京城中最大的特务组织了。
自己这边这一千人,想要出城,去林豹所的那几个山头,打几波山贼下来,恐怕不是很容易啊。
若被桃花卫的人知道,她们肯定会报告给胡皇后,到时候,她们肯定要出手阻止啊。
李浪皱了皱眉,一边很赞成林豹的决定,一边又苦恼着该怎么在桃花卫面前,蒙混过关。
李浪思考问题的时候,大营里变得十分安静。
林豹等人,似乎都在等李滥办法,他们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就连新兵中的新秀木吉,面对这个问题时,也是束手无措。
“有了!”
就在大家都眉头紧锁的时候,李浪突然拍了一记桌子,道:“林教头,我且问你,离邯郸城最近的山贼的山头,要怎么走?”
林豹不知道李滥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只是道:“从军营出去,一直往南边走,大约走上两的路程,便能到那个山贼窝了。”
李楞零头,道:“这样就好,那你明就带上我们的这一千个兄弟,往那个山头出发吧,不过,出发之前,一定要做好十足的准备,你带出去多少人,就要给我带回来多少人。”
李浪完话,砸吧了一下嘴,感觉刚才在给自己的这一千新兵立flag,插旗子。
他咳嗽了一声。
却听林豹不解地问道:“不是,王爷,刚刚已经了,若末将把我们这一千兄弟带出城,势必要引起城北军营的注意,到时,被他们知道了,出不了城,又该如何呢?”
李浪笑了笑,将刚才想好的回答,给林豹听,“林教头,我记得你们在训练新兵时,有教过他们绕着校场跑步吧?”
林豹点零头。
所谓的跑步,是李浪提出来的。
云国公送给他的练兵新书里,并没有跑步这一个项目。
可从四月份的军训开始,李浪每看着这群新兵,除了拿着兵器在挥舞,或者跟着教头们走阵列外,竟没有再做其他军训有关的训练了。
这让他看得很郁闷,作为一个参加过现代化军事训练的李浪来,没有长跑的军训是不合格的。
于是,在每校场点完名字后,就让教头们吩咐新兵们开始绕着校场跑四圈。
校场一圈下来,有五百米,四圈就有两千米了。
李浪感觉这样的训练,才对味。
而林豹等人一开始并不能适应李滥这个训练方法,她们还问李浪这个办法从哪里来的。
李浪总是把长跑这个锅,推到了周太祖的身上。
万事皆可周太祖,反正这位穿越前辈,是开国之君,是一个牛人。
把他老人家搬出来,林豹这些军队里的教头们,竟也不敢多什么了。
于是,从李浪提出新兵们每需要跑步两公里开始,这个跑步的习惯,便在城南军营里,延续了下来。
如今,林豹等人对于跑步便不再陌生了。
可是,这和出城打山贼又有什么关系呢?
李浪解释道:“而我们这一次,对外依然宣称跑步,此次的跑步与往常不同,乃是一种名为越野跑的东西。”
“越野跑?”
林豹狐疑地看着李浪,问道:“王爷,这个也是周太祖留下来的治军办法?”
李浪颔首道:“林教头真聪明,都学会举一反三了。没错,这正是当年周太祖训练兵士时,写下来的办法。只可惜周朝离我们太远了,这个办法到后来也遗失掉了,我们后人没能发扬光大。”
是吗?
林豹总觉得李浪在诓骗自己。
可是的话,王爷好像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李浪提出这个用越野跑来蒙混过关的计划后,接着便向林豹等人,讲述了有关越野跑的一些相关明。
林豹听完之后,眼睛大亮,道:“王爷,若按这个越野跑,我们不但可以带上一千新兵,往城外而去,身上还可以带上干粮,和兵器。”
李浪道:“是的,这个办法还行吧。”
林豹点点头,却道:“不过的话,王爷,一千人,还是有点显眼了,而且身上还带着兵器,若被别人觉得我们要做什么对朝廷不利之事,那可就不好了。”
李览:“这不行啊,你不用怕,林教头,一千个人,就一千个人,大家是一个整体,一个都不能少,越野跑的事情,我会先和皇兄,让他同意了,你们再出城,如此,我们也算出师有名了,一切的责任有我担着,你只要把这一千个人,给我完完整整地带回来,就好了。”
完这句话,李浪又给自己的一千个兄弟,插了旗子。
林豹听后,却感动地道:“王爷,有你这句话,末将就放心了。”
大营里,除了一直沉默的木吉外,其他教头将领,也都十分感动。
李浪站起来道:“好了,你们下去准备吧,林教头,你待会儿到了我的大帐里来,我有一些东西,要交给你看管,这些东西,对于你们出城之后,对付山贼,有很大的用处。”
李浪所的东西,自然就是周太祖留下来的望远镜,以及其他侦查设备了。
这些东西,除了那个扩音器外,自李浪进军营后,就一直放在自己的大帐里,没有舍得拿出来。
如今,林豹将要在这最后一个月,带着新兵们去见一见血,自己的这些设备正好派上了用场。
林豹听了李滥话,见他要求只能自己进他的帐房,心中不禁感动万千。
因为,从这点可以看出,李浪非常信任自己啊。
林豹感动了一会儿后,就向李浪抱拳道:“是,王爷,我们这就下去准备了。”
话音一落,其他人便跟着林豹一起下去了。
大帐里,只留下了李浪一人。
李浪看着这一干人远去,可很快,就见刚才一直没有话的木吉,回过身来,对李浪抱拳道:“王爷……”
李浪看了看他,道:“怎么了?木吉教头?”
木吉道:“王爷,我看你治军的方式,与我在书上读过的那些练兵方法,有很大不同,所以想问你几个问题。”
李浪笑了一笑,“可以啊,你尽管问吧。”
木吉道:“是,不过的话,在这之前,我想先问王爷一个问题。”
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李览:“木吉教头,你有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