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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看到画像的时候,我惊愕不已。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相似之人?画中的女子叫向右。我立刻下了一个决定,那就是前往隐月国,查清楚事实的真相。为什么会有人将向右的画像扔在凤朝宫?这人有何目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向右到底是谁。
我直视月隐楼前站在君逸隐身边的女子,只见她直愣愣地看着我,那神情居然和羽儿的一般无二。我知道,她是向右,就是画中的那位女子。我很想冲上前去,我想叫她羽儿,我想……我看了看周围,那么多人都看着我,我是千月国的皇帝,不能有失体统。
这时向右终于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快速地低下了头。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向右,终于忍不住问君逸隐,这个女人是谁。
跟在我和君逸隐身后的向右,像极了羽儿。不只是容貌,就连神情举止,也是一模一样。如果不是我亲眼见到羽儿葬在皇陵,我会认为向右就是羽儿。可世上怎么会有人可以死而复生?想到这里,我不觉失落。但我还是将视线往向右身上瞟去,而她,对我的注视很不自在,我看得出来。
在明月居的时候,向右不知道在想什么。在这种诚,她居然又在愣神。她这发呆的毛病,和羽儿也这么相似。这时候,我迷惑了,难道真的是羽儿死而复生吗?难道是上天垂怜我,所以它将羽儿送回给我吗?
君逸隐一早看出我对向右很感兴趣,他突然间问着我知不知道是在哪里遇见了向右。我当然不知道,但我知道君逸隐说这话一定别有用意。
这时向右露出一个笑容,我看到她的笑容不禁恍惚,羽儿的笑容也是这般美,难道,她真的就是羽儿吗?可是向右的话却将我打入谷底,她说的儿时趣事,却是一些粗鄙之人才会做的事情,而羽儿是丞相之女。
我追问君逸隐的答案,他告诉我,是在青楼遇见向右。青楼?我不悦地皱了皱眉,如果是羽儿到青楼卖艺,我一定会惩罚她。只可惜,羽儿她已经不在世间,而我连补偿的机会都没有。
当君逸隐说到初遇向右的情形时,我便知道,原来君逸隐喜欢向右。那向右呢,我朝她看去,她神色自若,什么也看不出。君逸隐说到要向右做他女人的时候,他却将话题打住,我很想知道向右是怎么回答他的,但这个答案,一直到向右失踪的时候君逸隐才告诉我,那就是--非君不嫁!曾经我是羽儿爱着的那个男子,曾经,我是羽儿非君不嫁的那个男子。只可惜,那是在羽儿没有遇到月倾城之前,只可惜,我迟了一步。
晚宴还没开始,我和君逸隐相携而行。站在聚云阁前的,正是向右。这时的她,在昏暗的灯火之下,朦朦胧胧瞧不真切,就像是梦幻,随时会消失一般。
“向右,你真的只是向右吗?”我轻叹着。为什么向右会和羽儿这么相似,就连出尘的气质,也是一般无二。
我知道君逸隐喜欢向右,而我对向右,也是兴趣不减。不论向右是不是羽儿,我都不想错过她。这厢我和君逸隐在明争暗斗,那厢的向右却像是看客一般,喝斥着我们两个大男人的无聊。
我看着身侧的向右,忍不住向她靠近,轻唤着羽儿。向右因为我的碰触,身子一僵,我感觉到了,我有个大胆的想法。或许羽儿真的死而复生,或许向右真的是羽儿。
君逸隐送给我一位美人,我对这位美人不感兴趣,但我却想试探一下向右的反应,但结果却让我失望,最终向右选择离去。
看到向右离去的身影,我也借故离去。向右对我的出现,并没有感到诧异,她好像已经料准了我会出现在这里。而向右对我,也没有摆出好脸色,为了摆脱对我的纠缠,她居然坐在了地上。如果是羽儿,她不会这样粗鄙,如果是羽儿,她不会像个陌生人一般看着我。向右,她不是羽儿。
第二日,向右没出现在君逸隐的身边。我知道,君逸隐怕我打向右的主意。既然他不让我见向右,我自然有方法能够和向右相处,于是我派莫如将向右掳到风云阁。
看着躺在床上的向右,她的睡颜和羽儿一模一样。向右,你到底是谁?我把向右叫醒,她睁开明亮的双眸,看到我后,她挣扎着要下床。我看到向在的纤足心一悸,为什么?一个人不可能和另一个人如此相似。向右一定就是羽儿,一定是这样没错。
向右却在此时告诉我,她和君逸隐相互属意,让我放了她。可是我不愿意,我在心中打定了主意,不论眼前的女人是向右还是羽儿,我都不可能放了她。
可就在次日,君逸隐却故意抱着向右走在月隐楼,向所有人宣誓,向右是他的女人。我气极之下,一掌拍向君逸隐,可是我的功夫比不上君逸隐。最后,向右红着脸落荒而逃。于是当晚,我便又将向右掳到风云阁。我对向右说着我要定了她,我说不论如何都不会对她放手。眼前的向右伶牙俐齿,羽儿根本不能和她相比。但这又如何,我对她一样感兴趣,即使她不是羽儿也如此。
“难道不是吗?你说你的妻子死了,你说你忘不了她,你说我与她相似要带我走。只是这样吗?我不信,也许说不定,你的妻子原本就想逃离你,说不定她不能容忍你的目空一切,说不定,是你害死了她!”向右一字一句的逼问,让我想起羽儿逝去的样子,让我想起她毅然决然的身影。
是啊,向右说得很对。是我逼走了羽儿,是我害死了羽儿,那个罪魁祸首,是我千容转。向右说得很对,而且正中要害,她刚好戳中了我的痛处。正因为如此,我放过了她,答应她不再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