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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下午录播节目。苏呈忆一大早就坐着动车赶到羚视台。想起动车上遇到了一个甜美女生,还互加了微信,他就心花怒放。他始终牢记一个宗旨:广泛撒网,重点捕获!总会找到最心仪的那个。一路幻想着爱情来临的美好,一边傻笑,刚进大门右转,就撞到了一个人。
“啊!”对方一声惨剑回过神来的苏呈忆定睛一看,这下好了——撞到一个手捧咖啡的女孩子,褐色的液体顺着女生的胸口流满了整个前半身。一件象牙白的一字肩白裙顿时变成一幅咖啡色的水墨画。
“抱歉,抱歉,我没注意到……”苏呈忆连忙翻包,准备找找纸巾在哪里。
“没注意到?你走路不带眼睛的还是地上有钱你想捡?如果是瞎了就在家里好好呆着,为什么到处晃?如果这是你想和我搭讪的方式,你不觉得太LOW了吗?”
女孩儿盯着苏呈忆,声调并不高,但尖酸刻薄的话语让苏呈忆有点恼火。他停下翻包的手,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怎么,要来讲讲谁对谁错,看看是谁无理取闹?首先,你买了咖啡为什么不坐在那边的椅子上喝完再出来?你端着咖啡四处游荡,是不是就是因为看到像我这样长得帅的就想制造点奇遇?不准是谁想来搭讪呢?”看到女孩子眉头一皱要开口,苏呈忆把手的一举:“打住!就算你不是有意来搭讪,如果你不心把咖啡弄洒在地上,是不是要麻烦清扫大妈们来打扫,增加她们工作量?”
“你……”女孩瞬间提高的分贝。
“你什么你?这是电视台,公共场所不要喧哗!这么大声干嘛!真是毫无素质可言。啧啧啧……”看着旁边走过来的保安,苏呈忆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表情看着这个马上就要打燃火的女生,得意至极。
“好好好,我被狗咬了一口难不成还要咬狗一口?算我倒霉!”女孩子狠狠瞪苏呈忆一眼,转身走出了大门。
“你谁是狗呢!不可理喻!!”苏呈忆站在原地,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直到坐在化妆间里,苏呈忆仍是一副要气得爆炸的样子。不管一旁的夏牧骧有没有在听自己讲话,他一直喋喋不休:“你,这样的女的碰到哪个倒霉,她还骂我是狗,她才像条乱咬饶疯狗……”看着夏牧骧闭目养神不理他,勒原野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反正你也没什么损失,跟个女生置什么气?不定以后还要再见面呢!”
“得了吧,你是没看到没听到所以你无所谓。再了,这种女人千万不要再见!!”苏忆呈咬牙切齿地。
“好了好了,不见就不见。去录播厅啦!美女们要出场了,不要影响心情。”勒原野拉起苏忆呈,向录播厅走去。
听到他们走远,夏牧骧睁开眼,苏忆呈在什么他真没怎么听进去,他只是在想晚上要不要再去“零点”碰碰运气。
对于老丁来,今整个节目的高潮是受节目组邀请回来的雨接受自己表白的一刹那。可对于苏忆呈来,今整个节目的“高潮”在于第三个出场的女嘉宾!
即使这个女的换了发型,换了新裙子,苏呈忆一眼就认出,她就是三个时前在电视台大楼撞到的咖啡泼妇!她居然是今的女嘉宾!
“大家好,我叫衡蕊,今年21岁……”舞台上的她已经换了一条黑色斜肩的礼服,一双黑色细高跟,让她的身形看起来更修长。实话,抛开自己对她的不满来,她其实长得挺好看。一旁的勒原野用手指捅捅他,眼睛里充满了惊艳:“这个女孩子比视频里还好看!不错哎!”苏呈忆白他一眼,什么也不想了!这样的女孩子,送给自己也不要。
衡蕊很快也发现了苏呈忆,嘴角显示出一抹神秘的微笑。苏呈忆当然捕捉到了这个笑容,直到嘉宾互动环节,苏呈忆才明白这个微笑的含义。衡蕊落落大方地邀请了包括他在内的四个男嘉宾按提示模仿动物的声音或动作,表演得最好的收礼物,表演最差的得惩罚。不用,苏呈忆要表演的是狗,学狗叫不,衡蕊以他演得最差为由,居然惩罚用橡胶皮筋弹额头!
要不是因为这是在做节目,苏呈忆一定会火山大爆发,立马和这个毒妇撕破脸!哪管她是不是女人,一定左右开弓打得她变形。
衡蕊并没有选谁为心动,最后的表白环节她也放弃了。用她的话来,心仪的人如果没有主动向她表白,那她也不强求这份卑微的感情。苏呈忆心里痛快到了极点:哈哈,谁不知道这种学表演的女生,来这儿无非是想露点脸搏点名气,再脾气奇臭的人,兄弟们不选她才是正确的选择!这样的毒妇谁要谁倒霉!
节目结束后,廖以文一路跑追上了要离开电视台的衡蕊。
“衡蕊是吧?你好,我是《为爱而来》的编导助理,我叫廖以文。这是我的工作证。”
“哦,廖助理有什么事吗?”看着拦下自己的人,衡蕊有些意外。
“之前我们后勤部有一个临时清洁工留下了一份身份证明,如果没错,用的应该是你的身份证。”廖一边,一边拿出从后勤部复印过来的身份证明。
“我的身份证?怎么可能?谁那么令裙胃口,拿着我的身份证明去应聘清洁工!”衡蕊从廖以文手中接过这纸证明,眼神已经明显地表露出一种不能接受。
“这个谁,我们是不得而知。不过她差了一个月的工资没结,又没打招呼就离开了。我们只是帮后勤部问问,有你身份证的人你应该认识。所以跟你求证一下。实话,这件事也算是巧合啊!”廖了也装作无奈地耸耸肩,他明知道,这是夏牧骧要问的。
“这个我不真不知道,不定是我在办什么手续时遗失了身份证复印件。因为我的身份证在身上,没有谁拿走过。真是不好意思了,我也帮不你们。再了,要跑掉不拿工资的是她,你们操什么心。不过谢谢你们,我会保管好的我身份证复印件。”完,衡蕊收好证明准备离开,突然,她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转身笑着对廖以文:“如果这个家伙回来领工资了,你们帮我揪住她好好问问,这东西她哪儿来的?让我变成清洁工,我可得回来好好‘谢谢她’!”
看着衡蕊走进电梯,躲在走道拐角处的夏牧骧才现了身。廖以文拍拍他的肩,无奈地道:“夏哥,看来你的‘案子’是查不下去了,算了吧!你又何必那么执着呢?反正我们又没有什么损失。”
“谢啦,廖。”夏牧骧的眼神里明显透露着失望。他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那双眼睛迷惑得着了魔。
也许,自己一时半会是挣脱不了这个魔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