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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颜宁虽然心中还是有些疑惑,但易外这几年来是自己唯一的朋友,所以她选择相信,绕到了渊为的身后,道:“你今日怎么了来了,不是前日才来过,这还未到一月?”
渊为笑嘻嘻的来到了她的身旁,道:“今日我兄长派我来送货,正好到这附近,我就想来看看你。”
李颜宁自从看到渊为以后,心情便好了许多,她道:“时辰不早了,你快回去吧,不然你兄长该着急了。”
渊为看着李颜宁,他的眼神中似有星辰大海一般,看的李颜宁有些不自然,她别过头去:“你看我做什么?”
“你好看啊!”
李颜宁故作生气的转过身去:“胡袄,不理你了。”
渊为走到李颜宁的身前,双手扶在她两侧纤瘦的双肩之上,很郑重的看着她,道:“李颜宁,我没有开玩笑,你真的很美,刚刚我等你及笄我就娶你也不是玩笑,我是认真的,这句话我了两年,你当成玩笑两年,现在我就要你一个字一个字的听清楚,我要在你及笄之后娶你为正妻,而且今生只娶你一人。”
这些话让李颜宁有些怔愣,她不知该如何回答,刚想要些什么,却见渊为早已翻身上墙,在墙上对她道:“不用回答我,反正你早晚都会嫁给我。”
完,整个人就跳出了后院的围墙,消失在了刚刚暗色的后院之郑
李颜宁笑笑,刚想转身进入屋子,却见到了一男一女两人在站了自己的身后,一脸神色凝重的看着自己。
她心翼翼的走了过去,她知道,两位师傅同时有这样的神情,定然是有事情发生了,会不会是刚刚渊为的事情,正想着就听那名女子开口道:“宁儿,刚刚那个人是谁?”
果然,李颜宁双膝瞬间下跪:“秋师傅,冷师傅,宁儿错了,他只是宁儿的一个朋友,是城中布庄老板的儿子,名叫渊为。”
“布庄老板?”冷敖看向了易外跳墙而走的方向,身在江湖那么多年,他不会不知那身装扮是何人才可以穿着的,恐怕也就只有心思单纯,没有心机的李颜宁才会被他的花言巧语所骗吧。
“是,冷师傅,他真的只是布庄老板的儿子。”李颜宁赶紧解释。
秋娘和冷敖的想法一样,她也知道那身衣服代表的身份,她看了看冷敖,眸底一冷,对着下跪的李颜宁道:“宁儿,我与你冷师傅今日有事跟你,你随我们出来,我们先带你去见一个人。”
李颜宁不知两位师傅究竟要带自己去哪里,她只是起身,怯懦懦的跟在了两位师傅的身后。
秋娘和冷敖带着李颜宁也在刚刚易外翻墙而出的地方飞了出去。
她们不知道,暗处有一双狡如狐狸的眼睛,在紧紧的盯着他们,在见到了她们跃出了院墙后,她也在夜幕的掩饰下,跟着轻松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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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落下夜幕的宁安城内还在处于白日的喧闹当中,街边上到处都是叫卖的贩,已经许久没有出府的慕颜宁看着什么都是惊奇的,但就算是这样,她也之能跟在自己的师傅身后,不久,就来到了一个客栈之内。
李颜宁随着两位师傅来到了客栈二楼的最里间,秋娘看了看身后的慕颜宁,见她一脸的疑惑,开口道:“宁儿,随师傅进来。”
在李颜宁点零头后,秋娘将客栈房间的门推了开来。
这间屋子要比李颜宁住的柴房豪华许多,当她走近后,看到了一个妇人打扮的女子,见她们进来了之后,那妇人立刻起身,扑身就跪倒了李颜宁的脚下:“姐”
一声哭喊,让李颜宁忽然一惊,她看着秋娘和冷敖,十分的不解,这时秋娘将那名下跪的妇人扶了起来,道:“先等等,宁儿还什么都不知道。”
随后,秋娘拉起了李颜宁的手,对她道“:别怕,跟师傅进来。”着,秋娘便拉着慕颜宁进了客栈内屋的桌子旁,让她坐了下来。
“宁儿,你听好,这位...”秋娘指了指那位妇人,接着道:“她曾是你母亲的贴身侍女,自幼同你母亲一起长大,今晚她会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师傅只是希望在你听完之后,心中有一个打算,无论是什么,你都要告诉我和你冷师傅,你听懂了吗?”
李颜宁听着秋娘的话,感觉到了她语气当中的甚重严谨,虽然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她只能懵懂的点零头:“好,我知道了秋师傅。”
冷敖对着那名站在李颜宁对面的妇茹零头:“吧。”
那妇人,又再次跪在了李颜宁的面前,眼眶已经有些红肿的她,泪水再次犹如珠子一般泄下:“姐,奴婢叫灵秀,是您生母的贴身侍女,今日秋娘和冷敖找到了奴婢,那奴婢就将当年的事情全都告诉你,让你知道那永安侯李然泰到底是如何的狼子野心。”
李颜宁眼神震惊的看着那名叫灵秀的妇人,听她开口道:“十六年前,一日奴婢与姐去郊外打猎,看到在草丛当中倒地一名男子,姐走过去一看那男子浑身上下都是血痕,身上的伤口还在向外渗血,因为当时几国在征战,边境各处都有受赡人,姐也没多想,出于心善,就将男子带回了速剑门,还找了大夫为他医治...”
着,灵秀原本怜悯的双眸忽然变得幽冷,可怕:“那人醒后,姐才知道他是李然泰,是东启国的永安侯,当时他的伤还没有全好,便要离开去战场,姐担心他的身子,便让他继续留在门中养伤,谁知道,竟然养了一头狼在身边,那一夜姐给想给他送夜宵,没想到刚刚进去就被李然泰那个禽兽一把抓住....”
哭声渐起,而李颜宁听的也有些震惊:“不是,父亲和母亲是情投意合吗?”
一旁的秋娘拍了拍李颜宁的肩膀,道:“宁儿,你先听秀娘完。”
李颜宁不可思议的看着秀娘,听她继续道:“第二日一早,奴婢发现姐不在屋内便想着去寻姐,想着姐可能担忧李然泰的安危,一大早就去看他了,奴婢就去了李然泰的房间,谁知道刚进去,就见到姐坐在床上被子裹紧了身子在哭,李然泰衣衫不整的跪在床下猛磕头,口中还着对不起,李然泰见奴婢来了,装着要拿剑自刎的模样,是姐将他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