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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居然没有死。”阿金紧握住拳头,双手已经微微出汗了,而此时阿金的表情,也是半分恐惧带着半分惊诧。
也许是送来的人,看人没救了,直接草草装入棺材了事。阿金这样想着。阿金在看了看棺材里面满是鲜血,地上也流了一大滩。看这个流发,人估计是没救了,差不多也就剩那么一口气。阿金在看了看蹲在墙角,饿的可怜巴巴的黑皮老鼠,一个邪恶的想法,油然而生。
阿金决定把此人做成活蛊,以活蛊喂养老鼠。
蛊分为药蛊,虫蛊,兽蛊,还有活人蛊。在苗寨里,活人蛊,是禁用的。因为是用一个大活人做药引,做成以后,身体不会死亡,还有自己的意识,所以会痛苦不堪。如果是以活人蛊来养牲畜,那就更是惨无人寰。
相传在很早的苗寨里,有一位德高望重的蛊王,用蛊,下蛊,做蛊的功夫,已经到了信手拈来,鬼斧神工的地步。蛊王为了寻求更高的境界,居然把一位活生生的花季少女,做成活人蛊。
做活人蛊的方法也比较考究,也分为好几种做法。而蛊王把少女做成的是活人蛊里面的——毒蛊。大概做法就是把人装入为瓦罐里,在用自己秘制的毒水加以侵泡做成。蛊王每次要下蛊,就活生生的从活人蛊上,切上一小片肉,以用之。这种蛊,没有人性的地方就是,人肉切的都露骨头了,人还未死。直到切完人身上所有的肉后,才会痛苦死去。后来蛊王的活人蛊被发现了,遭到严重的酷刑--万虫撕咬之刑罚。
在苗寨里,当时活人蛊可是闹得翻天覆地的,因而这样,也遭到了禁令。但总有些不安分的人,偷偷在炼制活人蛊,所以活人蛊也就这样流传下来了。
“轰……”
刹那间,天昏地暗,雷声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晴空里蓦地闪下一个霹雳。照的义庄灯火通明,阿金仔细看了看棺材里面的人,男性,大约三十岁左右,衣衫褴褛,身体瘦的如皮包骨。再看看脸色,脸色蜡黄,而头发也蓬乱无比,嘴唇因为流血过多,而显得苍白无力。手腕上因为自杀,一个深深的血红口子印在哪里,鲜红并没有凝固,还在一丝,一丝的慢慢向往流淌着。看来阿金没有猜错,此人就是因为忍受不了饥饿,而自杀的。阿金看着鲜红还在没命的流,顺手扯下衣服一角,给他手腕伤口包扎好,暂时止了血。他可不想,还没有做成活人蛊,人就死掉了。
男子躺在棺材里面,面色惨白的厉害,流了这么多血,身体也虚脱的不行。
“喝吧,喝了就不会死了!”阿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扶起男子喂他碗里的东西。
男子虽然没未,但任然没有意识。刚才阿金喂他的正是猫血。俗话都说,猫有九条命。大概喝了猫血,男子可以暂时保命吧!而阿金也好炼他的活人蛊。男子在喝完猫血以后,脸上稍稍红润了一点。在喂完男人猫血以后,阿金又神秘匆匆的出门去了。大约到了黄昏的时候,阿金又返回了。手里拿着一把小刷子,还有一个土制的小碗。小碗里装满了水银,(水银在古代就有,一般是用来保存尸体,或是封棺用的,少量服用水银,还能起到避孕的作用,古代的妓女就常服用,这里不多说了)阿金手里的水银,正是用来封棺的,不过并不是全部封住。阿金拿着刷子,蘸了蘸土碗里面的水银,轻轻的刷在棺材底部。原来阿金是以棺材做容器,来养活蛊。所以在棺材底部刷了一层水银,以免他养活蛊的时候,里面的液体从棺材里泄露出来。
水银刷好以后,阿金在墙角提着半桶水,“哗哗”倒入棺材里。水的多少,以刚刚淹没脚尖,不淹没口鼻为准。阿金此时倒入的水,当然不是普通的水,是各种神秘的草药熬制而成的。做完这一切后,阿金拿出了,一个隐隐的透着暗红色的罐子,感觉十分神秘。
这里面可都是阿金的宝贝。里面全是阿金自制的蛊,五毒兽。分别是:织梦者--蜘蛛;癞刺--蟾蜍,百脚--蜈蚣,玉京子--青蛇,守宫--壁虎。阿金把这五种毒物分别塞进男子的嘴里。然后在棺材里,在放了五种毒药,分别是:石胆、丹砂、雄黄、慈石和毓石。五种毒药放进里面以后,水霎时嘟嘟的起着气泡,水一下从淡黄色,变成了浓稠的绿色。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阿金拿着一把锋利的小刀,在男子的肚脐上,划了一条长长的口子,里面的蜘蛛,蟾蜍,蜈蚣,蛇,壁虎,又从口子里慢慢爬出来了。
养活蛊,还有一件事值得注意,就是必须用自己的血来养蛊。只见,阿金用匕首轻轻划过中指,顿时,殷红的鲜血,一股股的流了出来,阿金把血手指,放入男子口中。说也奇怪,男子虽然没有意识,但任能拼命的狁吸,而此时,阿金痛的几乎晕厥过去,脸色也白如薄纸。养蛊过程中,男子隔三岔五,就要吸血,费了阿金不少体力。阿金就只好吃生鸡血来补充。
活人蛊大约喂养了半年了,一天阿金站在棺材面前,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突然男子睁大了双眼,死死的瞪着阿金。阿金看着男子睁眼了,大喜,控制不住激动的心情。因为男子睁眼了,也代表他的活人蛊,终于做成了。
活人蛊一旦睁眼,就会有自己的思维了。
“啊,这是在那,我不是死了吗?”男子叹着气,有气无力的问。
“你被我做成活人蛊了,而你的肉也会用来,喂养我的老鼠,你应该感到荣幸。”说完阿金猖狂的笑着。
“为什么不让我死!”男子愤怒了,拼命的挣扎着。
为了不让男子发出更大的动静,阿金用了,自己用苗语画的符,分别贴在男子的四肢,男子这才安静下来,但任然用怨毒的眼光看着阿金。
在以后的日子里,阿金每天用刀割男子身上的一片肉,来喂养黑皮老鼠。黑皮老鼠也好像越吃越过瘾,对于人肉有一种,几乎沉迷的地步。渐渐的,阿金的人肉也差不多割完了。黑皮老鼠也一天天,不可思议的长大。直到长到有半人之高。吃了人肉后的黑皮老鼠,性情开始大变,经常在夜里,发出恐怖的哀鸣声。惹得周围的村民,谈声色变。
阿金用活人蛊来喂养老鼠,此鼠就会凶残暴戾不已,这些后果是阿金没有料想到的。在说了,活人蛊终有喂完的一天,事实证明,在大约喂了一年以后,活人蛊就只剩下根根白骨了。而黑皮老鼠,此时除了活的人肉,再也不吃其他食物了。在黑皮老鼠没有食物的时候,就显得十分暴戾,狂躁不已。连阿金也不能控制。老鼠要吃活人肉,阿金义庄里死人倒是不少,但是要找一个活人来满足黑皮老鼠的食欲,谈何容易。
阴暗的夜,阿金倒在床上,翻来覆去,久久不能入睡。也不知道为什么,阿金今晚的眼皮剧烈的跳动着,总觉得今晚要发生什么事似地。
的确,这是一个不平常,恐惧的夜晚。义庄外,狂风把树枝吹残的左右摇摆,树叶也在狂风的屈服下,哗哗作响。突然一股更大的巨浪打来,顿时飞沙走石,昏天暗地。
突然一个巨大的身影,猛的串到阿金床前,利爪一浑,阿金倒在了血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