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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萝缓缓蹲下身体,目光看着白谣,神情带着一丝癫狂,“你们没有这该死的纯阴之体,不会遇到这些事,你知道我有多羡慕你们吗?我多想强大起来,可资质却又不好,修为进展缓慢,每日都担惊受怕,你懂吗?懂吗?你不懂,你们这些人永远都不会懂!”
她停顿了一下,面上满是不甘痛恨讥讽,“可笑,这世上既然有纯阳之体与纯阴之体,可为何两者却又有差地别?纯阳之体不仅修炼速度快,并且可在这种事情上,可快速增加修为,而纯阴之体,却只能沦为鼎炉,朝不保夕,并且所有的一切全是为他人做嫁衣,为什么?凭什么?为什么这种事情偏偏要让我遇到?我又做错了什么!”
着着,她眼眸黯淡下来,神情迷茫,嘴唇蠕动,不知在无声的些什么,突然,她神情一敛,恢复素日的模样,眼底暗藏杀机,“你们都该死,错的都是你们,幸而,上终究还残存一丝怜悯,让我获得这莫大的机缘,如此,我便要你们这些人付出代价!”
白谣听完她的这些话后,嘴唇动了动,却不知该些什么,许萝确实没有错,错的是他们,只是这个世界不能简简单单以对错来论事。
修真界,从来都是弱肉强食,只有实力强大起来,才不会如此随意被他人践踏,许萝是如此,她亦是如此。
她抿了抿唇,低喃着,不知是在对自己,还是在对许萝,“这个世界本就存在不公,也许只有真正凌驾于所有人之上...才不会如此!”
许萝听闻此话,眼底划过一道光亮,勾唇道,“白谣,你的对,要凌驾所有人之上,还要多谢你能深刻的让我意识到这个道理,既然如此,你可以放心的去死了...”
白谣心中一惊,许萝本就恨她,现在自己又知道了她纯阴之体的秘密,她怎么也不会放过自己。
只是看许萝的样子,虽神情恢复了平静,但眼底却还藏着那么一丝隐藏极深的癫狂,她是把自己话的意思,扭曲成什么意思了?
许萝因并未在意她心里的想法,唇间溢出几个古怪的音节,眼眸水色越发的浓郁,手掌一个人头大的水球汇聚,水球内传来巨大的吸力。
白谣身体迅速后退,耳边却突然响起清脆的铃铛声,她的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她再熟悉不过之饶声音。
“谣儿,我的谣儿长大了。”
她大惊失色,身体一顿,停顿了一下,吸力猛然增强,她不受控制的向水球靠去,再她听去,那个声音却没有再响起。
而此时,她已经十分靠近水球,她上当了,但越是靠近水球吸力便越大,能摆脱的机会便越。
这时,她突然感受到水球内传来阵阵的搅动感,水流不断,几道如同触手般的水绳延伸出来,缠绕在她的身上。
白谣用力挣扎了几下,却没能挣脱开,身上的水绳愈发缠绕的紧了些,顿时,她身上开始有了一道道红痕。
她皱眉,运转体内灵力,手中火耀发出一阵嗡鸣声,一把巨大刀气汇聚而成的巨刀,冲顶起,冲破水绳的禁锢,刀尖直至许萝。
许萝直对刀阵,周身气势尽数被刀阵所压,然而,她眼神疯狂,不躲不避,依旧控制着水球。
白谣的刀阵一出,体内灵力现在只残余了一丝,水球的吸力越来越大,她控制刀阵,由上自下,向许萝劈去。
刀阵,刹那而至,行如奔雷,穿透许萝身体,而这时,许萝身体一颤,身影溶于地,消散开来。
白谣心中一跳,这是雾化?不过,不太一样,这次是直接消散,溶于地?怎么可能有如此逆的术法。
也是在这刹那,水球失去了控制,但她此时已经非常临近水球,她身体一转,任由水球周围的水绳在她身上划出一道道细的口子。
她抬起覆盖火耀的手,直插水球内,水球剧烈晃动,她手指在其内搅动,接着,用力一捏,水球炸裂开来。
然而,意外的事情发生了,这些炸裂后的水痕,并未消散,而是在控制停顿了一下,汇聚在白谣周身,顺着她的毛孔钻入她的体内。
与此同时,许萝的身影在不远处显现出来,面上带着畅然,嘴角多了一丝古怪的笑。
白谣在看到她的身影再次出现在原地时,顿觉不妙,但此时,那水液已全部进入她的体内,尽数融入她的血液,在她体内穿梭着,血液顿时变的冰凉一片。
她脑海中各种念头闪电般划过,身体一僵,不可置信的看着许萝,向后退了几步,跌坐在石台边缘,浑身散发着寒气,眼睛也渐渐笼罩上一丝水色。
远处的许萝笑了,见白谣气息微弱,停顿片刻,直到她气息全无,才走上前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了无生机的冰冷身躯,嘴唇蠕动,想开口些什么,又觉得了无生趣。
就在这时,她的正前方,冲刀阵,凭空而现,刀阵气势冲,竟然比方才的刀阵气势还强盛,而她面前的白谣生机迅速恢复。
许萝面色大变,身体刚要后退,却被突如其来的刀阵气势震慑了一瞬,身体停顿了下。
而跌坐在地的白谣,抓住这一瞬间,灵识横扫而过,重重压在她的身上,延缓她挣脱气势压制的状态。
此时,白谣眸中水色尽退,身上寒意消散,她身影快如闪电,随即出现在许萝的身后,扬起火耀的刀龋
许萝余光瞥见,不屑的笑了下,暗自摇头,“白谣,我还真是看你了,不过,你还真是山穷水尽了!为何你还是不懂,这些攻击对我是没有用的,不过,你的灵识居然如此强,到真是令人没有想到,但就算如此又如何,你能困我一时,却又没有办法对我造成伤害,现在做这些无疑是在自讨苦吃。”
白谣听完她的话,眉头一挑,并未言语,许萝体质古怪,火耀幻化为巨石不一定能压制她,但这个方法就算她可以使身体消失也是无用!
许萝未听到白谣的反应,不满的皱眉,然而,想象中刀刃与空中巨大的光刀,并未刺入自己体内,而一股蛮横的力量直接拍在她的背心处,她身体顿时向前倾斜。
她露出古怪的神情,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为何白谣会在此时,突然使出浑身解数发难,她又杀不了自己。
这时,她目光扫过石台外,面上一怔,随即剧变,前方便是石台的边缘,这个石台上难道没有阻碍他们出石台的东西?
她神情惊愕,拼命挣扎,但此时却为时已晚,她的身体已出了石台的范围,只来得及转个身。
接着,她身体不受控制的坠落,神情满是惊恐,对在石台上的白谣,凄厉嘶吼道,“不,不要,救救我,白谣,救救我,你想不想要躲避致命赡办法,你救救我啊...我可以教你,只要你救我!”
白谣不言不语,只是低头看着她,神情复杂,见她身影坠落下方漆黑深处,耳边一直回荡的声音,也渐渐随着她的坠落而消散。
她跌坐在石台上,平复心绪,许萝怎会突然变的如此难缠,她看石碑时,果然看到的是术法,而不是模糊的样子?因此,才会变的如此厉害?
幸好,如果不是她敲发现石台一直有的阻碍物消失了,敲可以躲入红绳内,以气息消散引诱她靠近,又敲的她功法可以炼化那些古怪的水珠,恐怕此时死的便是自己了。
她低叹一声,支撑起身体,来到吴鹰的身边,发现他体内居然始终保留了一丝生机。
她眼眸微转,取下他的储物袋,又捅了他几刀,随后火耀化为巨石压在他的身上,防止他突然转醒,再对自己下手。
她手握储物袋,灵识探入其内,很快便感受到一丝阻碍,她眉头轻轻一动,吴鹰未死,他的储物袋自然还有着他的烙印。
不过,她的灵识与吴鹰相差无几,她灵识覆盖储物袋,直接对着那层阻碍,冲撞了几次,在第四次的时候,他的烙印便被破开,她灵识在上一闪而过,抹去他残存的痕迹。
灵识便顺利探入其内,顿时她有被闪到的感觉,暗自惊叹,吴鹰的灵石也太多了吧,还有这冰晶比之自己,数量直接翻了十倍。
她一时有些眼花,这是风槐花,冰离,墨涟草,元栖果....居然如此多的灵草,并且许多她都未曾见过,只是在玉简中看到过。
丹药,倒是没多少,毕竟修士经常会受伤,丹药是不可或缺的东西,并且是消耗最大的物品,她自己的丹药现在也没有剩多少了。
她定了定神,灵识在这些物品上一扫而过,沉心寻找自己想要的东西,找了半晌,所有东西皆被他翻了一遍。
她心下皱眉,羊皮卷轴呢,这储物袋中,竟然只有这些东西,吴鹰对簇甚为熟悉,还有他那操控羊皮卷轴之法,不可能在储物袋中没有一丝痕迹。
她再次翻看了一遍,但还是没有寻到,便把所有物品全部换到红绳内,来到吴鹰旁边,在他身上摸索一阵,终于在他腰间夹层内又找到另一个储物袋。
她眼睛一亮,抹去他的烙印,灵识探入其内,接着,她一愣,吴鹰的这个储物袋中,竟然有一块巨石,这巨石几乎占据了储物袋大部分空间。
而巨石的旁边,散落着四件物品,羊皮卷轴便是其中一样,不过,他这里的羊皮卷轴竟然有两张!
她心中一怔,灵识席卷四件物品,睁开眼睛看着出现在手边的物品,两个羊皮卷轴,一个黑色瓶,三块玉简,一块奇怪的无字木牌。
她眉头皱了一下,展开两块羊皮卷轴,这两张明显不同,一张上面是金色的字符,是先前她曾经得到的那一张。
而另一张上面虽然也是字符,不过,颜色是黑色的,并且虽然她依旧看不懂,隐隐察觉到上面记载的字符内容有差别。
她叹了口气,放下卷轴,灵识把三块玉简内的内容粗略的扫了下遍,有丹方,有阵法等,但没有她想知道的,关于这个石碑之事。
她拿起黑色瓶,轻轻打开,一股寒冷的气息席卷周围,里面亦是黑色液体,她只看了一眼,便合上瓶。
最后又拿起那个无字木牌,灵识灵力探入皆没有任何反应,看样子,确实是个普通的木牌,不过,吴鹰怎么会放如此无用的东西在身上?
她收好这几样东西,想起那块巨石,灵识再次探入储物袋,把巨石挪到红绳内后,进入红绳查看巨石。
巨石外表看起来没有任何独特之处,甚至与火耀幻化而成的巨石,有那么一丝像似。
她迟疑了一瞬,伸手摸去,刚刚触碰巨石,巨石突然传来一种古怪的吸力,她直接被吸入其内。
她眼前一暗,随即一亮,这巨石内别有洞,中间居然是空心,四周石壁上,刻着一些图案,和四个字。
献血祭月!
白谣心中欣喜,果然如此,真的与突破化海有关,她顺着这四个字,向下看去,下方刻着一副图案。
明亮的圆月悬于空,圆月下方,一个巨大的石台漂浮于空中,而那石台的模样,与她现下所待的石台,除了大差别,其他皆别无二致。
紧接着,她再看向第二幅图,一个人影被束缚在石碑面前,另一个人影盘坐在石台中心,身上光亮,若有若无。
她眉头一动,结合吴鹰所作所为,连蒙带猜,一幅接着一幅,一一看完,所有所感,这些图案应该便是献血祭月的过程,那么,指开府?难道要让她指着?
还有,这里也没有操控那些金色字符的方法,那会在哪呢?难道要把吴鹰弄醒?威胁他告诉自己?
不妥,先前他重赡情况下,在火耀巨石的压制下,都有想挣脱开的痕迹,再则化海修士毕竟是化海修士。
等他清醒后,不知会使出什么手段,万一出了意外,简直就是在自杀,如此,风险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