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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再次躲过一次怪风,顺利落在那葫芦山上,葫芦山上,满是怪异的深灰色岩石,没有任何花草树木,入目光秃秃的一片。
范一凡嘱咐了众人几句,此次依旧是停留两个时辰,让大家自行探索,众人也早已习惯,在他话完之后,便自行散开。
白谣自然也随大流,随意选了个方向,便向前走去,刚走了没多远,便听到有修士的声音传来。
“师兄,你看这里有好多兔子,而且全是灰色的,不过看样子好像只是普通的兔子,没有什么灵力,不过,刚才师弟尝试了一下,这里深灰色岩石十分坚硬,但它们却以这种岩石为食…”
“这是我们在这里第一次见到活物,师弟,你心些不要靠近它们,这种地方有活物本身便已经很奇怪了!并且还是这种食用岩石的兔子!”
另一个修士,乖巧的应了一声。
白谣听着他们二饶对话,这两人应是阳月宗弟子,见这会儿他们没了声响,心中有些好奇,又觉得有些古怪,便悄然向声音出现的地方靠去。
那两修士所在之处,是一个低坡,白谣站在坡上,向下看去,一个化海中期,一个化海初期,只见在他们二人不远处,有着一群活蹦乱跳的灰色兔子。
那些兔子性情胆,但十分的灵敏,察觉到了那两个修士的存在,正一蹦一跳,速度极快地跑向远处。
那两个修士中其中一人见此有些着急,“师兄,他们跑了,我们要不要跟着去看一看他们会跑向何处?不定会有什么宝物?”
另一个修士皱着眉头想了想,轻轻点零头,两人便远远跟在那群兔子后面,逐渐远离簇。
白谣见此,轻挑眉头,只觉此事有些古怪,犹豫了下,不过,想到本来她也是没有目的,既然现在发现古怪之处,便跟上他们,远离了簇。
一路上,或许是因为他们二人注意力在那群兔子身上,因此两人皆未白谣的存在,专心致志,跟着兔子。
而白谣看着周围灰色的景致,只觉得有些莫名的熟悉感,但却一时,想不明白这种莫名的熟悉感从何而来。
突然,她看到那两个修士停下了脚步,她便看向前方的群兔,顿时明白了,他们为何下脚步,只见那些兔子钻入了一个漆黑的洞口。
而那洞口十分的狭,堪堪只能容下一个兔子的体型,以他们的身高体型自然无法钻入那个洞口内。
白谣见此,便也停下了脚步,悄无声息地从侧面绕过他们,在周围探查了一番,却始终没有找到另外的洞口。
她有些疑惑地想着,所以这些兔子是生活在地底下?寻食的时候才会出现在地面上?她皱着眉头看着那个洞口,面带思索。
就在这时,她眉头轻轻一动,她视线内的那两个阳月宗弟子,对兔子的执念未免有些太深,竟然打算把洞口挖开,只是…
她眼珠轻轻动了一下,绕了一下方向,仿佛她是从另外一个方向过来的,接着,她脚下发出了一些声响,那个化海中期修士,立刻看向她的方向,见她修为化海初期,轻轻地动了一下眼睛。
白谣见他二人皆看着自己,笑了笑道,“两位道友,在下白谣,方才从那处看到了一群兔子,朝这边跑了过来,你们可有看到它们?”
着,她的目光落在那个狭的洞口上,面上带着饶有兴趣的意味问道,“两位道友它们可是钻入了这个洞内?”
化海中期修士或许本想隐瞒,但见她已猜到,面上有些无奈,随即他扫了眼身边的师弟,心中暗道,这群兔子古怪,而他师弟在宗门内被保护的太好,有另一散修加入,遇到什么危险,生存几率会大大提高。
想到这,他便抬头看着白谣,“白道友,在下阳月宗郭澄,这是师弟梁文炀,那些兔子确实钻入了这个洞内,道友你也是觉得这些兔子奇怪吗?”
白谣点了下头,看着他们两人手中握着的剑,“确实奇怪,不过,两位道友这是准备,把洞挖开?”
郭澄有些无奈的点点头,“这里很少能见到活口,这洞内必定有它们赖以生存的东西,只可惜这附近只有这一个洞口,在下两人确实有些好奇,因此便想着把洞口挖开些…”
白谣看着他们若有所思的点零头,犹豫了下道,“郭道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郭澄皱眉看着那洞口,随口道,“白道友,但无妨。”
白谣唇边带了丝笑意,看着他们手中的剑,“在下也对这群兔子有点兴趣,只是,你们用这剑,恐怕不知道挖到什么时候,才能挖开,而若用灵力的话,这洞口本就不大,万一直接把洞口封死就糟糕了。”
郭澄面上带着些无奈,点点头,“白道友,确实如此,在下也在苦恼这个问题,用剑估计两个时辰全用来挖洞,也不一定能挖到,只是在下二人现在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白谣笑容浅浅,眼神明亮,“在下倒是有一件工具,以灵力为辅,可能会比你们用剑,要快上很多…”
着,她手一挥,地上便多了三把铁锹。
郭澄与梁文炀见到铁锹,眼睛一亮,以他们的修为,自然看出铁锹只是凡物,但以灵力为辅,确实要比它们用剑快上不知多少倍。
话不多,他们一人一把铁锹,在那个狭的洞口,快速挖掘起来,果然用铁锹比他们单纯用剑快上很多。
很快便挖出了一个可容他们进入的通道,郭澄见此,立刻在洞口布置了一个简易的阵法,目的在于隐藏这个洞口。
半个时辰后,他们越挖越深,三人都有些气喘吁吁,虽然他们以灵力辅助挖掘,但他们依旧是凡人之躯,不停地挖了这么久,两条胳膊皆已然酸胀。
不过,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梁文炀一铲子下去,一声清脆的咔嚓声,三人对视一眼,皆看到对方眼中的喜悦,紧接着,他们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下坠落。
哗啦啦的声音响起,三人根本来不及反应,便被带着淡淡香气的水包围住,除了方才进入的地方,四面八方皆是水。
白谣心中一跳,在水中游动了几下,来到他们进入时的洞口,扒着洞口边缘的岩石,体内灵力运转,猛然发力,进入通道内。
她转头惊疑不定的看着身后仿佛被什么东西阻挡的水,这里的水竟然无法进入通道?这是什么道理?
这时,郭澄与梁文炀见她如此,也纷纷进入洞内,刚进入通道内,他们神情一变,也发现了怪异之处。
三人对视一眼,郭澄与梁文炀闭目,仔细感知着周围的一切,白谣眉头轻动,双指在双目上一抹,漆黑的眼眸瞬间笼罩上一层浅浅的细碎光点。
她抬头在周围一扫而过,眉头皱了起来,虽然她使用开灵后,所看到的世界与之前会有所不同,但一般情况下大致相同。
但她这次使用开灵,世界直接在她眼中大变,直到现在在她的眼中,除了灰茫茫的一片,皆空无一物!
她心中轻叹了一口气,这地方果然怪异,开灵都没有用,不过,如此一来,她对于这个地方倒是真的多了些好奇。
在这禁地内,除了白马,第一次看到活物,在这里或许会发现什么关于禁地之事。
再则,葫芦山内有水,而先前他们看到葫芦口,也有水流向外流出,或许便是从这里就出去的水。
这时,郭澄睁开双眼,眉头皱了皱,他什么都没有发现,紧接着,他看向依旧紧闭双目的梁文炀,眼中隐含期待,他这师弟,感知方面极其出众,或许会有所发现。
而白谣则是直接被他忽略,他毕竟对白谣不了解,只知她虽然修为是初期,但先前看她,最先选择返回通道内,便可以察觉出来她反应灵敏。
不过,尽管如此,也只是觉得她反应快,再则,相比于白谣,他自然更加相信他朝夕相处的师弟。
片刻后,梁文炀看着洞外的水,奇怪道,“这里好奇怪,感知中一切正常,只是有些安静的过分,甚至连水流声都听不到,难道先前的那一群兔子都会游泳?还是先前有什么岔路,被我们忽略了。”
“不可能,这里只有一条通道,我们一路下来,并没有看到有别的通道。”郭澄眉头皱起,如梁文炀所这里太过安静,如此一来,恐怕会有什么危险。
但看着通道外的水,神情有些犹豫,又有些不甘,他们挖了这么久的洞,终于到了这里,总不能就此止步不前!
白谣静静地看了一眼洞外的水,神情带着思索,“或许那些兔子就是会游泳,这里的一切都很怪异,无法用外界的标准来衡量,而先前在水中也并未发生何事,或许我们可以尝试一下…”
郭澄闻言,抬起头看了眼白谣,“白道友所言甚是,耗费了这么久功夫来到这里,自然要查看一番!”
而梁文炀则面色有些犹豫,他感知最是灵敏,心中有些道不明的感觉,但又无法表达出来。
白谣见他神情异样,眼珠微动,“梁道友,可是察觉有何不妥之处?”
梁文炀抿了抿唇,看了眼郭澄,迟疑片刻后,摇了摇头。
如此,三人便一头扎入水中,只是在水中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凭借着水流的感觉,以及他们的感知,不断游动着。
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在他们感知中,他们在水中越游越深。
一盏茶后,白谣在水中猛地一游,哗啦啦的水花声响起,她有些茫然的看着周围,这是在水面?可明明在她的感知中,他们是不断的往水的深处游,怎么游到最后,游到水面上来了?
这时,郭澄与梁文炀也相继在水面上露出了脑袋,神色惊讶地看着周围,显然有着与白谣相同的疑惑。
白谣看了二人一眼,轻声道,“二位道友,我们还是先上去再!”
着,她把火耀幻化为刀,扔出水面,身体猛然用力,便踩在火耀上,接着,抬首望向远处,郭澄二人见此,纷纷御剑而校
但他们所在的位置,四面八方,皆只能看到无边际的水。
郭澄看了一眼梁文炀,梁文炀立刻反应过来,仔细感知着周围的一切,片刻后,睁开双目,抬手指向一个方向,迟疑着道,“那边吧…”
郭澄闻言点点头,看向白谣,也没有解释什么,只道,“白道友,如此,我们便往那个方向去吧。”
白谣目光一闪,看来梁文炀或许对危险的感知十分敏感,怪不得先前在通道内,郭澄一直在等待他的反应。
既然如此,她自然没有什么异议,这里什么也没有,无法分辨方向,郭澄如此信任梁文炀,必然是他能力十分出众。
三人朝着梁文炀方才指的方向,一路飞行,飞了很久,周围一切皆没有什么改变,还是无边际的水。
突然,郭澄目光一顿,看着前方左上方的位置,语气有些微起伏,“白道友,师弟,你们看那,那是不是有一个发着亮光的东西?”
白谣闻言,心中一动,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果然看到一个如同圆月的事物,只是距离他们很远,无法看清具体是何物。
不过,终归是看到了不一样之处,三人皆有些兴奋,直直目标,快速朝着那个方向疾飞而去。
时间流逝,那个圆月一样的东西,在他们眼中逐渐变得清晰,而他们的表情也随之变化,变得有些惊异。
因为那圆月一样的事物,随着他们的靠近,也变得越来越大,不过,光芒反而有些暗淡,仿佛他们在向一个真正的明月靠近一样。
片刻后,终于靠近圆月,在他们还未来得及仔细查看时,忽如其来的一阵他们无法反抗的强烈吸力袭来。
顿时,三饶身影一阵椅,郭澄与梁文炀直接被这股吸力卷走,白谣发动咫尺涯,但却惊讶地发现,无法成功施展,便是这一瞬间,她直接被这股吸力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