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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家洗牌,往后就是一家独大。
不,或许是两家。
“你想让我加入霍氏。”连笑闻着那冷淡的木调香,笑着用额头点了点男人的心口,轻声含糊道:“我可没那么多钱。”
刚才气焰能那么嚣张,完全是有霍景云在撑腰。
要不然对上霍家这种顶级豪门,她最多就是一个土财主,某些见不得光的门路比较多罢了。
“没事,钱我给你。”霍景云似乎已经打定主意,要不是刚在会议上瞧得出是临时起意,连连笑都要他骗了。
“出手这么大方啊。”她勾起唇角,有些调皮道:“这算聘礼吗?”
用霍氏的半壁江山。
心口处传来沉闷的震颤声,霍景云低头笑了起来,“不算。”
说完,他又凑到少女小巧可爱的耳朵旁用声音蛊惑,“买下整个霍氏后,我就是一个穷光蛋,要入赘,你得对我负责。”
接着,耳畔便是一阵温热。
连笑偏头躲了一下,敲双唇也被捕捉,继而沦陷进一片热烈起来的木调香气中……
“唔……你办公室……”
“锁门了。”
“呜,你就不怕别人说你戴绿帽……”
“怕,所以我现在要亲自检验。”
……
等到连笑恢复清醒,太阳光已经斜斜西照,她躺在隔间的休息室里,摩挲着手腕被领带绑出的红痕,无语地在心里骂着某人变态。
似乎敲了点,外间忙碌的霍景云走进来,手里提着餐盒,照例抱着她喂饭。
连笑想着一整天自己都没出去,霍景云还亲自跑出去买饭,不消到明天整个京城恐怕都会知道某位家主是妻管严,而且还是缩头乌龟。
而她联姻霍氏强强联手,分得半壁江山,自然比某些外姓人分散股权来得靠谱,股价只会涨不会跌。
一箭双雕。
霍景云能这么短时间积累下惊人财富,可见其手段一斑。
“你睡觉的时候,手机响了很多次,我替你接了,是小北那边,想找你一起玩电脑。”
霍景云喂得差不多,便把静音的手机递给她。
连笑原也没在意,但无意点进通话记录,却发现连小北竟然拨了好几通。
近来这小子,是不是有点过分黏她了……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先把连小北扔到一号营实验室去学习。
晚间两人在公司目送下离开,面对众人异常恭敬的态度,连笑目不斜视,甚至走出了霸气的风范。
只是一上车,她就窝在后座不肯动弹,像是小动物即将冬眠一样。
“今晚还回去吗?”霍景云开着车,边分神看她的模样,眼里全是深深的宠溺。
“不回了……我跟二哥打了招呼。”连笑裹在毯子里,脸蛋红扑扑,眼神却还困得很,她也拆穿某人禽兽一整天的目的。
因为,她也有点想他了。
“好。”霍景云的语调越发温柔。
“对了,那个项目到底怎么回事?”连笑打着哈欠,还是有些不放心,“看你忙成这样,不会是在做戏给那些老家伙看吧?”
对此,霍景云供认不讳,表示戏要做全套。
“啧,你心也够狠,到时股价变动,记得瞒着老爷子。”不然她怕老人家心脏经不起刺激。
虽然嘴里念叨,但哪个做生意的心不脏。
霍氏这只庞然大物,不到危急关头,谁会舍得松口。
而做空股价,先动摇人心,无疑是最省钱省事的一步棋。
霍景云也没多解释,自打两人开诚布公之后,他便不再隐藏自己的野心,甚至是残忍的一面。
只是这一回,他没说实话。
他要麻痹的,不只是内部的敌人……
当然,这一晚在大宅,霍景云没有再折腾,两人躺在床上拥抱在一起轻声说话,直到沉睡。
很快,外头风言风语像一道道暴风雨裹挟着力道袭向霍氏,其中更有内部人员传出新立项目出现巨大亏损,在第一批员工受到裁减后,霍氏股票出现下跌。
大厦将倾,风雨飘摇。
霍景云连续在工作加班加点,而作为项目另一负责人,未来的霍家女主人却高调与其他男伴出入娱乐场所,做壁上观的姿态让人既骂她无情又咒霍家有眼无珠。
终于,撑不过一星期,霍氏元老便已经有人秘密上门向连笑低头。
“卖股权?可以,三折起。”某位无良奸商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坐地起价,砍得元老们差点当场吐血。
“我们好歹为霍氏出过一份力!”
“哦,不好意思,那是你跟霍家的事情,商业联姻亲夫妻明算账。”连笑凉凉摆手,“不愿意的话也可以回去继续考虑,但下次来可能就没这个价了。”
确实,要不是内部资金链断裂,股票一路狂泄不止,他们也不会慌得来找连笑。
“你就不怕霍景云说你落井下石,忘恩负义?”
对此,连笑更是表示,“对不起,商业婚姻不讲爱情。”
至此,一帮元老再无转圜余地,为了保住晚年的棺材本,纷纷抛售股份,私底下与连笑签下合同。
这笔退休金,连笑给得也十分痛快。
当然,最主要这也不是她的钱。
钱不花,股份一分没少拿。
等一切尘埃落定时,连笑已经以54%的控股权一举篡位成为霍氏的当家人,别说会议不用开,就是开也是小两口在床上商量。
而就在外人等着看大厦倾倒时,小菠萝软件专利申请成功的消息成为一叶孤舟挡住了暴风雨,力挽狂澜点亮了股价。
随着外围投资的注入,专项进口的关卡也迎刃而解,霍景云又重新以雷霆手段恢复公司运营,稳定人心。
到头来,也只有被摘除出去的元老们傻眼,很久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某对夫妇给耍了。
“哈哈,你也太贼了。”听完始末,安德烈拍桌狂笑,又再一次被少女的神操作征服,酒气氤氲间,他银灰色眸子像一场细碎的雪,喟叹道:“这么说,我也算功臣,不应该犒赏我一杯吗?”
“自然。”连笑举起酒杯,也没小气,一口就闷了。
豪气干完,也依旧脸不红心不跳,倒是安德烈有几分醉意的模样,眼神带着几分朦胧落到她脸上。
“安德烈,我一直有一个疑问。”连笑瞅着他,淡淡开口,“你是不是喜欢我?”